b2层的休闲室内,方尤惊得嘴都合不拢,龙月依然捏着针管,针尖上还渗着一滴危险的药水,阿兰达扶额遮脸,不忍直视这样的场面。
瑾墨静静地躺在地上,他方才眼前一黑,险些晕过去,但缓过这一阵,指尖已经恢复了一点知觉,只感到这里的地板异常冷硬。薛琴下手又狠又重,与此相当的是她的冷静。她不认识暖儿,不知道瑾墨的曾经,自然没有那么多的考虑。
“对不起,”她蹲下去扶瑾墨,但他只是双目茫茫地看着前方,一语不发,薛琴也自觉刚才自己实在太犯上了。她道歉道,“刚才在上面,并不知道雪柔小姐对你有那么重要。可是……”
“没什么。”瑾墨终于发声打断她,“你做的很好。”
假如刚才不是她反应及时出手,那他一定会折断龙月的手臂,而龙月也一定能把针剂插入他的血管,无论是哪一方的行为,都是对对方的严重伤害。薛琴是第三方,也算是局外人,由她制止这种场面,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龙月也收起了针。
“瑾墨,”他不看他,只冷声道,“林雪柔按照这样的情况,最多还可以活两个月。不过我会尽全力去救她,这和你无关,只是我身为医者的责任。”
阿兰达拍了拍瑾墨的肩,他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来安慰他。他懂,因为曾经失去过,所以才会更怕再一次的失去。
打破这种僵持的沉默局面的人是薛琴。
有些时候,身为女人的她比男人还冷静得可怕,这也是瑾墨这么多年来一直器重她的原因。见到薛琴,好像见到另一个自己,同样不为外物所困扰,永远以理智占据头脑第一位。
“我和池飕交手的时候,发现他身上有个奇怪的标志。”她又开始汇报两个月前的事。
这句话让所有人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她接下来的这句话没有让大家失望:
“我在他身上看到一个类似五芒星的纹身。”
傍晚的伦敦郊区别墅里,水欣无精打采地吃完了晚饭,回到卧室,抽开床下隐秘的抽屉,拿出了针剂。
药快要用完了。
她给自己注射了一针,然后拿出手机,按了一个奇怪的号码。
电话嘟嘟想了几声,一个干干净净地声音出现在电话那头:“药要完了吗?”他真是料事如神。
“是的。”水欣说道。
“我会再给你准备,具体的方面你留意,组织会做安排。”
“等等!”见对方要挂断电话,水欣急忙叫道。
听到那边并没有忙音,她咽了咽,问道:“我可以慢慢停用这种药吗?有什么方法,可以让我不用药,也能这么健康……”
那边静了一会儿,这才答道:“几乎是不可能的。停了以后的效果,我想你可以自己也试过。不过你可以再坚持一下,这边还在研究可替代性的新药。”
“可替代性……”水欣觉得心在变凉。
“慢慢替代然后可以无副作用的完全停用药物。”那边解释道,“一直依靠药物也不是办法,你放心。目前你的任务是稳住苏瑾墨。”
说到这个,水欣忍不住要哽咽。那边听出异样,追问:“发生什么了?”
“他,他其实还有其他喜欢的女人。”她已经哭出来了,“而且,这么长时间,他也不碰我。今天,他还和那个叫薛琴的女人勾肩搭背的走了,把我一个人扔下……呜……”这么长时间的寂寞和郁猝,在这一刻终于忍受不住爆发。
那边默默地听她哭完,这才问道:“薛琴是吗?”他似乎思考了好一会儿,“好,没关系,我会协助你除掉她。”
这样的许诺让水欣心里稍稍好受了一些。
“那有什么办法,可以让苏瑾墨愿意和我亲热。”她觉得电话那头的男人几乎是万能的,不可能有他不能办到的事。
谁知道他却毫不思索地回答道:“这个较有难度,以你的身手和能力,要想给他下药几乎是不可能的。而且他天生对某些药物免疫,意志力比较强,一般时间内你都拿不下他。而且他一定会有所察觉……我再想想办法,你也要从自身检讨。水欣,”他说道这里语气里突然有责备,“我听说骊宫的时候,你的表现是同龄女孩里最好的。”
后面的话他也不多说了。
电话挂断了。
水欣呆呆坐在床边,是啊,骊宫的时候,她确实是最优秀的。但谁能想到,天外有天,一个雪柔,一个从未经受过任何训练的简单女人,竟然可以让苏家强大的两兄弟同时动心,而她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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