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他从淋浴房里出来,全身不着一块毛巾,径直就走到了双人浴缸里。
梓沁依然哼哼着:“别碰到我……别碰到我……”碰到的话痛……
苏瑾墨躺在了浴缸里,热气蒸腾依然掩不住他鄙视的眼神:“林助理,你不过是肌肉炎症,不是重症肌无力。”
“不要叫我林助理……”梓沁不满地哼着,你会跟你的助理躺一个浴缸里吗?她现在是真没办法反抗,否则一定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不过,越是这样,她越觉得,苏瑾墨根本就不把自己当女人看。她还记得在美国庄园的时候,她也是在他面前脱了衣服,他当时是热烈主动向她索求来着。怎么到了伦敦,他马上可以翻脸像另一个人。
到底还有多少个苏瑾墨藏在他那具无可挑剔的身躯里。
“你是不是有人格分裂……”她有气无力地问着。
苏瑾墨讥笑道:“就算分裂成十个人,也受不了你这么一个矫情的女人。一技无成,却妄图蚂蚁撼树。”
梓沁懒得跟他争辩,说话多了也扯着脖子疼。她闭上了眼,佯装睡着。等她冷不丁睁了眼,差点又吓得蹦起来。
苏瑾墨此刻双手撑着她身旁的浴缸底部,正全身都俯在她的身上,只是差了毫厘,就会和她有肌肤的接触,而他的嘴唇正好对着她的唇,由于热水蒸汽的缘故,她未能感觉到他同等火热的呼吸。
她眼珠子下移,瞥到他长长的利剑正直指着她的剑鞘所在。
“你……你想干什么,”她忍不住吞了吞,“我……你……欺负病人的男人不算男人。”
苏瑾墨鄙夷地嘲笑道:“你觉得你现在能让我干什么?”
很难说,梓沁想,苏瑾墨想干什么的时候,难道会顾忌对方状态好不好,是不是明天要结婚,是不是别人的妻子,或者是在什么地方……
她正想着,觉得什么在轻抚着她的外围。睨眼一看,他的剑尖正在她的鞘口来回地抚摸着,力度适中,时而昂扬的一抬头,像是炫耀似的对她打着招呼。
梓沁觉得头晕,头很晕。千万别进去,千万别进去,她闭着眼祈祷着,现在干这种事不痛得她死去活来才怪。
等她睁开眼的时候,发觉苏瑾墨已经不在她的上方了。她斜了斜眼,看到他已经在浴室门口,披上了浴袍。
她听到他在吩咐女佣:“伺候林助理起来,动作轻点。”
梓沁松了一大口气,女佣来协助她起来的时候,她突然发觉自己能动了。
咦咦?她上下举着手臂,试着动动腰。好了,真的好了,就像昨天到刚才的疼痛都是做梦一样。
她高兴得简直要跳起来,也万分庆幸自己刚才没发现,否则的话……苏瑾墨要找什么样的理由全身而退?
她兴高采烈地自己披上了浴袍,一出去,却见苏瑾墨还在她的房间里,正对着窗外喝着茶,女佣不明就里,急忙报告喜讯:“主人,林助理已经恢复了。”
苏瑾墨喝到嘴里的红茶一滞,好了?
怎么可能?
医生说过她的状况要一周左右才会恢复的。他记得一小时前抱她上个厕所她还嚎得跟要杀了她一样。
他上下打量着她,见她碰到自己疑问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湿漉漉的头发。弱小的女人,纤细的胳膊……苏瑾墨突然脑中闪电一跃而过。
是,为什么之前没想到过!
阿亮已经排查了所有的人,但只有一个人漏掉了!
那就是第二天就开始生病,全身痛到不能动弹的林梓沁!
她是女人,她也有着细细的胳膊,而且,她第二天就开始不明就里的疼痛,发了肌肉炎……如果真的是有可能,那么……
梓沁和女佣双双见着苏瑾墨原本只是审视的目光突然之间阴了下去,瞬间寒光四溢,吓得差点抱在一起。
苏瑾墨将手里的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摔,已经越过梓沁身边,走路带走一阵阴测的风声。
“马上安排催眠师,我要知道林梓沁前天晚上干了些什么!”他一秒也不耽搁地下令道。
“你说……安全吗?”伦敦某处小街区里,一栋不起眼的旧房子里,奥斯汀摇着杯中的红酒。
池飕调制着试管里的药水,片刻才放下:“你是在怀疑我的技术?”
“怎么敢呢?”奥斯汀回头无辜地眨了一下眼,“我只是常规性担心,如果被苏瑾墨发现,我们的计划就不得不改变了。头儿也会很不高兴的。”
听奥斯汀提到了上级,池飕略微思索了一下:“除了一天半的肌肉酸痛之外,应该没有其他副作用了。”
“苏扶辰已经回c市了,”奥斯汀往躺椅上一倒,“他接下来应该会有所动作,我们应该想想怎么看戏,或者怎么推一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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