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挖苦,苏瑾墨的目光阴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就反讽道:“她们还有夫人这个梦想,不像你,只有情妇可选择。”
“说正事吧。”梓沁打断了他,把离婚协议书扔在了桌上,她讨厌苏瑾墨动不动就翻那些旧账。
一个邪恶的浅笑出现在了苏瑾墨的唇边,他用那足以迷倒万千少女的双眼注视着梓沁:“你真想知道?”
“是。”梓沁头一昂,看着他。
他有喜欢掉人胃口的恶习,且以别人的痛苦为乐,所以,隐藏自己的想法也是无用,她现在学会以不变应万变。
见到她如此坦率,并不像从前那样遮遮掩掩,他似乎满意地往身后的背椅上一靠:“好,你过来,我告诉你。”
过来就过来,难不成他还能吃了她。梓沁绕过了宽大的老板桌,走到了苏瑾墨的身边。
他把椅子一转,正对着她,双眼里看不到任何的波澜:“先取悦我。”
靠!梓沁心里怒骂道,我不离婚了可不可以?这算什么混账要求。
“我现在是你的助理,不是你的情妇。”她没好气地回答。
“那好。”苏瑾墨简短地答道,转过了椅子,将桌上的一支笔投掷在了抽屉里,“你走吧。”待梓沁毫不留恋地转身,却突然说道,“看样子,你也对林伯的消息,一点不感兴趣了。”
梓沁的脚步一滞,林伯?哪个林伯?
对了,她其实也姓林。那么这个林伯……难道是……
她骤然回头,对上苏瑾墨那双残忍的眸子,她从里面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你骗我……”条件反射的,她嚅蠕地说
一张照片飞到了她的脚下,她随即俯身捡起。然后,就不可抑制的颤抖了起来。
是的,这是一张老人的照片,风烛残年,额上的皱纹像是苦难一笔一画深深刻上去一般。尽管第一眼已经从眉眼之中觅得了一丝熟悉的气息,但梓沁还是不得不强迫自己看下去。直到她确认了老人眼部的那块伤疤,这才放下了照片,仰起头,深深的呼吸起来。
她在强制自己平静,不要激动,也不要情绪泛滥,她仰着头,是因为不想自己的眼泪掉下来。也根本不要给自己哭泣的机会。
尤其让她无法自己的是,照片上的老人佝偻着背,双手上全是肮脏的黑泥和风割般的口子,在他那拖着的跛腿上,竟然还拴着一条铁链子,将他的双足都牢牢扣着。
办公室里一片沉默。
苏瑾墨也不说话,换做从前,他一定步步紧逼,让梓沁无处可逃。但现在,他可以稍稍给她一点平复情绪的时间。因为他的目的,不过是为了让她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而已。
“你是……”隔了好一会儿,梓沁强压着胸中起伏的气息,“你是在哪儿拍到的这张照片?”她努力保持句子的完整。
“缅甸的一个玉石矿场,隶属nj。”他回答,一点也不隐瞒,相反有一种故意透露的恶意。
“你关押他?”愤怒的火苗在梓沁的眼中燃烧。
“是他自愿。”苏瑾墨大言不惭地看着她,嘴角是残忍的轻笑,“怎么?现在的心情是否很复杂?又是欣喜,又是……心痛?”
梓沁别过头去,不想苏瑾墨看到她闪动着泪花的双眼。她真是自不量力,任何试图违抗苏瑾墨的行为都会得来他更大的报复和打击,真相背后藏着一个又一个更大的真相。
“你想让我怎么做?”这时候,她没有什么资格谈条件,就像曾经关于母亲的事情一样。
“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他的要求至始至终其实只有一个。
“我必须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就算落中陷阱,也不能落得稀里糊涂的。
“那么,过来取悦我。”又绕回去了。
妄图从苏瑾墨那里主动得到任何一样东西,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好……”梓沁呼出一口长气,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快步走到苏瑾墨身边,将他的椅子一转,未等他说些什么,已经劈开腿跨坐到了他的大腿之上,然后捧起他的头,带着一种发狠的意味,重重地吻了下去。
苏瑾墨似乎被她的主动搞得一愣。她的唇齿之间带着一种报复的恨意,而非柔情蜜意。柔软的唇似乎也染上了一丝硬气。这种几乎是发疯般的主动亲吻,仿佛将她的眼泪她的痛苦不甘都染成了一缕青烟。
他抱住了她的腰,强忍着将她撕碎的冲动,几乎是被动地任由她吮咬。等她离开自己的嘴唇时,看着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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