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她已经被拖到了荒地上,一把被扔在地上,尖碎的石子磕得她惊叫起来。
苏瑾墨站在她面前,笑得像从地狱而来的撒旦。
“我要你感受一次你姐姐的经历。”
贺芊芊认识苏瑾墨以来,第一次感受了这么残忍的经历。
没有爱抚,没有亲吻,也没有任何前戏,甚至连喘息和吼叫也没有,有的只是暴虐和欺凌。
她起先痛得求饶,痛得想哭,然而苏瑾墨不曾停下来。
到了后来,她又有了感觉,配合他动作,然而他又在她快要到的时候停了下来,给了她一耳光,让她从云端跌倒地狱。
反反复复,贺芊芊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他让她下面又肿又疼,几近撕裂,又不给她到达巅峰的机会,让她欲求不满。双重的折磨令她忍不住自己抚摸自己,只求能稍稍缓解一下苏瑾墨带来的痛苦。
苏瑾墨离开了她的身体,冷冷地看着她自我慰藉,贺芊芊尚且还带着一点希望,她幻想着他会看着她的动作重新燃起对她的兴趣,就在她又一次快要登上顶峰的时刻,他突然拿开了她的手,压在了她的身上。
贺芊芊拼命地扭动着身子,身下的泥土和碎石此刻也变成了舒缓难受的调剂品,她不停地呼唤着苏瑾墨:“瑾墨,快一点……好难受……让我去死……快……”
可苏瑾墨并没有想着要进入,他鄙夷地看着贺芊芊,冷冷地吐出一句话:“你知道当时贺雪柔是怎么样的吗?”
贺芊芊停了下来。
她头一次感到真正的愤怒和耻辱。她在这里这么卖力的讨好他,吃了这么大的苦头,到头来,他却在想着贺雪柔那个女人!
但她还未发作,苏瑾墨的下一句话又来了:“贺芊芊,你姐姐当初只知道哭和求饶,她不会像你一样,除了风骚卖弄什么也不会。她——冰清玉洁,而你——是个十足的贱妇!”
说完这话,他就起身,上车,绝尘而去。
只留给她一地黄土和破碎的衣服。
贺芊芊呆在原地。
她愣了足足有十分钟,这才勃然大怒起来。
“贺雪柔!”她忍不住银牙咬碎,“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苏瑾墨在后视镜里看着一身污泥的贺芊芊,直到她的身影越变越小,最后一个弯道过去,消失不见,这才满意地翘起嘴角。
哼,贺雪柔,你是想要报复我吗?他在心里冷笑,玩死你,我有一千种方法。
他一面驱车,一面给大洋彼岸打电话:“阿兰达,做好准备了,接下来,我们会有一场大游戏玩了。”
秋意已经渗入这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城郊的墓园里,雪柔身着一袭黑裙。眼前的墓碑上,写着母亲的名字,贴着她身前的照片。
雪柔静静地凝视着这块冰冷的石碑。
没有眼泪,眼泪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经流干了。
这几个月来的变故,让她痛苦、让她死亡、让她重生蜕变……软弱、善良和退让,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风吹在她的脸上,凉飕飕的,树叶随之发出细碎的响声。她把一捧色彩缤纷的花放在母亲的墓前。
原本,英姐替她订了一大束寄托哀思的黄菊,这个季节,正是这种花盛开的时候。但雪柔说不满意,她要百合、康乃馨、甚至是红玫瑰,苏扶辰虽然有点吃惊,但还是让英姐重新去办。
雪柔带着花,坐着苏家的车,后面跟着一大群保镖,来到了墓园。
贺阀还算是有最后一点良心,这所墓园虽然不算气派,但也倒干净安静,墓碑不是最好的石材,不过也过得去。苏扶辰说过,如果她不满意,可以重新安葬。但雪柔说就这样很好,她不想惊动妈妈。
她生前已经受过太多惊扰,太多折磨,现在只需要安安静静地睡去就好。
雪柔没说什么多余的话,虽然她觉得自己其实有很多事想和妈妈聊一聊。但真正来到这里,她觉得一切言语都是多余的。
她看着那束鲜艳的花,她笑了,但语意凄凉:“红玫瑰,是我代表爸爸送你的;康乃馨,是我送你的;其它的,是祝你永远年轻美丽……妈妈,好好休息吧。雪柔走了。”
她站直了身子,似乎咬了一下牙,狠下心来,转身就离去。
秋过了,就是冬。这一年,她盎然的春和繁花似锦的夏再也不会回来。从今天开始,她只会做她自己。
车子并没有驶回苏宅,而是前往苏氏在c市的大楼。雪柔在大厦下等着苏扶辰出来,他们约好了一起去吃晚餐。
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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