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那么多年来,他一直纠结着,又怎么说!!!
她爱了他多少年,他就纠结了多少年,如果这都不算爱,那,又算什么?!!!
在另一边的况雷霆,默默地听着她在吼喊。他虽然有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强忍住安慰她的冲动。
他只有让自己声音变得更加冰寒,才能不带一丝情感地要求她,让她知难而退。
“戴依涵,谁给你说老子爱你了?老子不爱你,更不喜欢你,老子从来没想过与你一起生活。你,乖乖地把离婚协议书签了,不然,老子要你在京都寸步难行!别以为老子无聊时和你无战火地过了几天安生日子,就是准备与你白头到老,你这样的想法真可笑。”
况雷霆的声音无情至极。
“戴依涵,那只是老子无所是事,而把你当成了排解寂廖的工具罢了,别太自以为是。”
戴依涵伤心地嘲笑着,况雷霆什么时候情商变得那么高了?什么时候又变成影帝了?
他的情感,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挥挥手不带一片云彩吗?
那么潇洒他是怎么做到的?
就,那么渴望着脱离她然后与戴丹丹一起幸福地生活?
“况雷霆,你想离婚?有那么容易吗?你把我当成了什么?用着就手的手纸?想要用时拿抽,用完就扔?嫌麻烦了或者就一拉冲水器把我给冲走?况雷霆,我告诉你,没门!”戴依涵重重地挂了电话。
那是她梦了十几年才求来的,没有一句解释就想让她放弃?
不、可、能!
戴依涵气冲冲地站起来,她用力一踢,把玻璃茶几给踢碎了,站在一旁的欢姐担心地望着她。
这时,她才冷静了一些,抱歉地对欢姐说:“很抱歉欢姐,麻烦你帮我收拾一下,顺便打电话给今天的家具商场,让他们送一个一模一样的过来。”
说完,她走上楼去,拿上背包,便往何坤南的医院去。
他住过的病房,空荡荡的,问过护士,护士说况雷霆已经出院了。
可是,却没有人告诉他,他出院后去哪了。
就连何坤南,好像都不在医院里。
心空落落地在大街里游荡,戴依涵一遍又一遍地拨打况雷霆的电话,可是,没有一次能打通,那机械式的女色总在不停地说:你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尼玛!
他还能上火星去!
终于,在她坚持不懈的拨打下,手机拨通了,并且很快就有人接听。
“老公……”
戴依涵怯怯地叫着,心里还浮起一丝的欢喜,梦想着况雷霆还是舍己下她的。
“啧,叫得还真亲密。你到底害不害臊啊?人家雷霆都不要你了你还缠着人家。”戴丹丹的声音嘲讽地传来,像是把戴依涵给宣判死型的残酷。
况雷霆的手机,在戴丹丹手里!他们两个,正在一起!
戴依涵沉默着,听着戴丹丹还在放什么屁!
“戴丹丹,况雷霆是我老公,你拿我老公的手机干什么?什么叫不害臊?你和我老公在一起就叫不害臊!只要我一天不签名,他的配偶栏上,写的都是我戴依涵的名字!”戴依涵冷冷地说。
那气场,怎么听都比戴丹丹要强势一截。
“啧啧啧,脸皮还真厚。雷霆都不要你了,你还死赖着不签名,你要脸不要脸了?以后,在没签离婚协议书之前,休想雷霆再听你电话。”戴丹丹得瑟地说着,嘲讽的声音很是刺耳。
戴依涵冷冷一笑,质问道:“戴丹丹,你算老几?我们夫妻两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外人指手划脚了?你想小三转正,还得看我给不给你机会!否则,你一辈子也只能是小三!”
但是,戴丹丹既然能用况雷霆的手机接听,没有况雷霆的默许,又怎么敢?
所以,戴丹丹敢如此得瑟地笑着说:“戴依涵,你觉得要是雷霆不同意我现在会通过他的手机跟你说话吗?戴依涵,我只给你四十八小时,四十八小时内,把离婚协议书签好名送来给我,我们之间的恩恩缘缘一笔勾销,否则,我很难说会对你做些什么。毕竟现在,输家是你。”
那些恩恩缘缘,能一笔勾销吗?
先不轮二十年前,戴宗禹把戴丹丹母女从外面带回家,把家里搞得无法安宁,然后戴丹丹妈妈逼死戴依涵的妈妈,然后戴丹丹又伙同戴宗禹把哥哥给逼进死亡监牢,他们父女又狼狈为奸的陷害她,就算戴丹丹想一笔勾销,她戴依涵也不肯!
于是,她嘲笑地冷说:“戴丹丹,没走到最后,谁是输家还很难说!你就算是逼我与况雷霆离婚后,你得到的,也是我戴依涵用过的二手货!啊,好像我忘记了,你并不介意二手男人,毕竟,你妈妈也是这样的人啊。噢,你们这是遗传基因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