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蛮的喘了两脚,门外毫无动静,我简直无语到了极点,我到底遇到一个什么怪胎啊?平时不闻不问,漠不关心,现在好像人家老公抓到奸情一样,把我关起来,这叫什么事?
门外毫无动静,我简直无语到了极点,我到底遇到一个什么怪胎啊?平时不闻不问,漠不关心,现在好像人家老公抓到奸情一样,把我关起来,这叫什么事?
门一锁,我整个儿在屋里暴跳如雷,莫名其妙嘛,他有什么权利关我?如今是民国,他又不是统治一方的霸主,能给我个锦衣玉食的生活,让我生活在金丝笼里……关这么个小屋里……
没一会,听到莫瑾回来的声音,我粗鲁的捣着门喊道:“把门打开……”接着铁锁被打开,我站在门口看着他推开门走进来,手里拿着我的军装,我摆着臭脸,毫不淑女的一把抓过衣服,将他推出去!也不管门会不会打到他,使劲甩上了门!
拿着衣服坐在床上,我心里很矛盾,他今天如此霸道,很明显是在乎我,人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痛的,这么多天的被无视,昨晚的伤心欲绝,刚刚的决定放弃,却因为他刚才的锁门,心里沾沾自喜,我看我真的有自虐症,不被伤的体无完肤,不甘心!
叹了一口气,我拉上厚重的窗帘,坐在床边慢慢换衣服,看到肩上被涂了一层淡黄色的药膏,是他,我更犹豫了!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难道民国的男人都是默默的爱吗?为什么康博和小玮可以大摇大摆的约个会,吃个饭,刘成和薛敏都比我们两个强!
莫瑾坐在桌前,屋里很安静,窗帘被拉上的声音告诉他,她在换衣服,昨晚迫不得已,他才给她换衣服,她的皮肤很细,很白,典型富家小姐的娇贵身躯,可是却因为整日的训练,到处可见淤青!还有枪伤留下的疤痕和那两道触目的鞭痕,让人看到不由的一阵心疼,为什么要选择参军,像他的两个妹妹一样,养尊处优的过着平静的日子不好吗?
想到她就在他每天睡觉的屋里,一墙之隔,他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感……
打开桌上的行动计划,他有点心不在焉了……
换好了衣服,我把床上的被子叠整齐,收拾好了床铺,走出休息间,莫瑾照旧在桌前看着文件,头也没有抬,我走到桌前说:“教官衣服洗干净之后还给您,我走了!“我自然的转身向外走,心中不会在期许他会有什么回应,手刚搭上门把,莫瑾在身后说:“把手链戴上!”我背对着他沉默了三秒说:“你如今无心儿女情长,一条手链套不住我!”
拉开门我向外走,他大垮步的飚了过来,我感觉风都嗖嗖的,大手一掌将门拍了回去,“嘭”的一声巨响,门缝的一股子凉风扑在我的脸上,我离门太近,本能的护着脸,紧急后退两步,脸差点被门拍到,心里又是一阵怒火,扭头瞪着他满眼责备的问:“你干什么?毁容了你娶呢?“他一声怒吼:”你本来就是我的!“一把拖着我来到桌前,我就奇怪了,这是一个什么怪胎,为什么总是执着一条手链?
我抽回自己的胳膊,看到他黑压压的脸,真有点害怕被他像拍蚊子一样失手拍死了,所以改变战略,认真的说:“等日本鬼子投降后,我们的国家安定了,我们再谈这些吧!”
听到好像很正当的理由,他做了一个深呼吸,泄气的坐在椅子上,我平静的转身准备走,他霸道的一声令下:“今天你哪都不能去!”
我紧皱着眉头瞪着他道:“我是去找薛敏!”
他不理会我的解释,拿起桌上的文件,只顾自己看,将我视若空气,我倔强的转身刚抬脚准备走,他淡定的说:“如果以后不想要你的枪了……”我闭上眼睛强忍着心里的怒火,想让我就留下就直接说,至于这么阴险吗?
算了,看在你还知道担心我会去私会情人的份上,给你个面子!
转身,我把手里的衣服放在桌上,在他办公室悠闲的走来走去,看到他专心的看着桌上的卷宗,被无视的我心里有点不舒服,嘴里开始轻快的哼着歌: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别猜,别猜,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不知道她为什么掉眼泪,也不知她为什么笑开怀……“唱了没有两句,莫瑾成功被我惹怒,放下手里的笔看着我,一脸的痛苦,我捂着嘴巴笑了出来,看着他:“今天放假,不能让自己轻松一点吗?党国的复兴不在这一个下午!”他看到我笑,跟着也轻松了很多!
走到我的面前说:“明天你去医护站报道!”听到这个安排我有点意外反问:”医护站?调到那里吗?“他摇摇头答:“不是,去参加野外救援的培训!封闭式训练,你的任务是迅速掌握伤员医护,护理的基本常识!能够应对一些突发的枪伤,摔伤之类的!”我无所谓的耸耸肩问:“封闭式,要多久?”那我想薛敏了可以回来见她吗?
听到我张口闭口都是薛敏他有点无奈,回答:“十天左右!不能!”我惊恐的瞪大眼睛重复他的话:“十天?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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