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需要考虑自己怎么办。
留着我这条命一定是以防万一,一旦交易完成,八婆心狠手辣,那我将必死无疑了……
如果死了,是不是就能回2012了呢?
不知道八婆要给我什么死法……
如果八婆又想利用我引他们上钩怎么办?
万一真被送去当了慰安妇……生不如死的……
妈妈呀!我浑身打了一个冷颤……
想来想去,左右都是一死,不如早死早投胎,可是,莫谨教官……
想起他临走时说的那句话:“就在这里等着我!”
哎!终究无缘吧,还是等下辈子再说吧……
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只爪子从身后紧紧抱住了我,我顿时一惊转过头,尖嘴猴腮的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色迷迷的搂着我,我大惊失色的问:“你要干什么?”
“是不是牢饭吃不惯呀?伺候好了哥哥,哥哥给你开小灶!”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我的心不停的砰砰乱跳,身体被他牢牢抱着,挣扎着叫到:“放开我……”
使出浑身的劲都挣脱不开,他的爪子开始在我的双峰上揉搓,虽然隔着衣服,我还是满脸的羞辱。
还没有人这样无耻的直接攻击过我的胸部,我情急之下,索性低下头,咬住色狼爪子,他一声惨叫放开了我,我一瘸一拐的跳开,满脸的泪痕的骂道:“滚开!”
色狼捂着血淋淋的手一脸鄙夷的说:“性子还挺烈!如花似玉的死了多可惜……”
看着他又朝我扑过来,我害怕的直向后退,无力的警告道:“不要过来……”
“让鬼子糟蹋,还不如哥哥给你****呢!别怕啊!”
我紧紧抓着衣服,浑身都在颤抖,退到墙根,脚踢到了地上的碗,我果断蹲下利落的摔碎地上的碗,拿起一块碎片比在腕上说:“如果我死了,我看你怎么和柳生美子交代。”
说没说完,毫不犹豫的划破了手腕,鲜血一滴滴比一滴滴急切的淌了出来,色狼看到我划开了右手的动脉,没有几秒地上已经一滩血迹,也被吓了一跳向着外面喊道:“来人,快送医院……”
失血过多,没到医院我已昏迷,醒来看到了那个小医生的身影,我坐起来抓着他就问:“你知道薛敏在哪吗?”
他看着我浑身的血,和包住的右手腕说:“她在医院,没事。”
和我猜想的一样,我盯着他问:“是不是你?薛敏才又被送回医院。”
他心虚的不敢直视我,解释道:“监狱的条件对她的恢复有影响。”
我白他一眼说:“喜欢就是喜欢,掩饰什么?”
“你说什么?”
我看了看自己被包扎的手腕,警告道:“我的事情不要告诉薛敏,听到没有。”
他收拾了收拾桌上的东西,低着头不敢直视我,犹豫了半天问:“是监狱有人欺负你吗?”
监狱的那一幕让我现在都感觉到屈辱,没有回答他,自说自话道:“如果没有这场战争,没准你可以正大光明的去喜欢薛敏。”
他停住手说:“我也讨厌这场战争……可是我无力阻止。”
唉,谁也无力主导这些,我看了看左右没有外人问:“我能在这里呆多久?”
“你还需要观察观察。”
“我想去看看薛敏”
他立刻说:“不行,她现在谁都不能见!”
“我不管,你能见她,我也要见!”
“你怎么蛮不讲理?”
“快吧,该给她换药了…”说着我跳下床,拔了手上的点滴,拿下门口架子上的护士服穿上,带上口罩,袖口掩好手上的绷带,接过他放绷带的盘子说:“快走吧,一会八婆来了又要鬼吼了……”
“你这样我会被处置的…”
我撇他一眼说:“你还怕处置?怕就不会对薛敏有私情了!”
“你不要乱说!”
“脸都红到脖子上了,还狡辩!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