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吧,你没有希望的。”我心里不是那么想,可说出来的话却是这么的违心,刺耳。
“那倒不一定,我感觉,我应该是赢家,反正我会拼了老命跟他抢。你拖着不结婚,不就是在等我,心里放不下我吗?我知道你的死穴就是我。”牧一副天王老子第一,自我感觉好得不行的语态。
自从牧见过陆毅,加上这次见过威,牧的信心一会爆棚,一会又跌入谷底。爆棚或许是因为我未婚,给了他希望,压倒了之前我给他树立的所谓的道德墙,现在不存正这个问题追我变得理所当然,所以手段和语气都极尽变幻,谩骂打击他似乎都无所谓,见招拆招。
有时牧一个人站在医院的长廊,一站就是半个小时,一动不动。他每天都来医院,次次来,我都警告他,绝对不能和爸爸见面,要是我爸爸身体有什么问题,我跟他没完,他小心翼翼。
见到威他虽然说得轻松,其实他压力还是很大的。威确实也是一个气场很足的一个人,从容不迫,有礼有节,稳重睿智,连医院的护士都很喜欢靠近他,有着牧不一样的亲和力和吸引力。
牧不止一次的跟我说,这是一场恶战。虽然我每次都打压他,在我面前他显得信心百倍,但我知道他的压力,也知道他行为背后的意思,为了更多了解威,有更多机会和威和我相处,他有时一天来2-3趟医院,动用他所有的人际关系,为爸爸找合适的医生,所以近期公司的工作也耽误不少。
我和他都明白,如果我爸爸一旦出现什么问题,我和他就更无可能。万一爸爸走了,我绝不可能会丢下威一个人的,所以他对爸爸的病情紧张程度不亚于我们。
只有爸爸健健康康的,才有洗牌的可能性,他深知这一点。
所以不管是爸爸住院、转院和出院,他都协助威安排得妥妥当当的,并且没有在我父亲出现过,保证了爸爸术前术后都保持了很平和的心态,没有受任何的影响。
我很担心威会告诉爸爸牧帮忙的事情,其实只要他一提姜一牧的名字,爸爸就会立刻明白这其中的前因后果。但威没有提,我不知道牧是怎么和威沟通的,以至于威闭口不谈牧帮忙的事情。
父亲的出院,让我和威如释重负,像闯关一样松了口气。但在护理乃至以后的日子里,都要格外的留意和注意爸爸的身体状况,因为像爸爸这样梗过两次的人,不但抢回了一条命,而且还没有中风瘫痪的后遗症,医生说,这是大幸,有菩萨保佑。
万一下次情绪波动或身体不适,出现梗塞,那就不会那么幸运了。
威决定留下来陪爸爸一些时间,渡过他身体复原的这段日子。
爸爸人际关系特别好,得知他出院,很多原来的同事朋友都来看他。为了给爸爸一个更好的休息环境,能推掉的我们都尽量推掉,不被打扰就是最好的修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