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从见到evan的第一眼,我就对他有好感了。”她楚楚的语音如同袅娜淌过山谷的清泉柔和清冽,那状态根本就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幸福中,“evan他很迷人,他与生俱来的吸引力是我没有能力抵挡的,所以当我深深地迷恋他,那是我不能控制的,我也心甘情愿,能够遇见他,能够被他吸引,能够跟他有一分一寸的相处,我都觉得幸福。”
“好了,纪施施小姐您别向大家开玩笑了,这样的恭维可有点离谱了。”安森拿过男主持手中的话筒,在施施讲过这段话后及时抢话,用有些严肃又有些调侃的语气试图否定纪施施方才所言的真实性。
“安总,我没有开玩笑,也没有恭维。”纪施施不肯甘休,不知道她何来如此强大的勇气,在我的印象里,演艺界的人通常都不愿有绯闻缠身,当然我也知道又相当一部分人试图靠此打响知名度,但我总是觉得纪施施不属于后者。
当安森再次试图通过其他更强硬的手段阻止时,纪施施却在他手势下达前柔声开口:“安总你放心,我不会乱讲话,请你让我说完好吗。”
安森犹豫地望向evan,evan垂下密实的睫毛,微不可微地示意他不要制止。
纪施施继续坚定地对着话筒讲,“我今天之所以决定把事情说清楚,只是不想大家误会evan,他绝对不会以投资拍摄电视剧为条件去收买女艺人,所有一切完全是我的不能自拔,我的一往情深,与他没有一点点关系。”
“可是,纪施施小姐您同evan的关系目前到底发展到了什么程度呢。”采访过安森的那位束着发带的女记者礼貌地向纪施施问话。自从纪施施主动要求澄清同evan的关系以后,我发觉记者对她的态度都变得十分友善了。
纪施施似乎是在这问题上犹豫着如何回答,明显地垂下睫毛思考了一下,才略带迟疑地开口讲话:“evan他待人很好,却始终有自己的原则,据我所知,除了missy他再不曾跟第二个女人有密切来往。”
“那我能不能问再evan一个问题?”束着发带的女记者把注意力转移到此刻正微微锁起双眉的evan身上,不等evan做回答,就顾自发问,“面对这样痴情的纪施施小姐,您没有一点可能同她发展下文吗?”
evan的深邃的视线一直都凝在楚楚纤弱的纪施施身上,不曾移开,看不出他的情绪,却知道他此刻一定是难过的,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一定动了心,恻隐之心也好,感动之心也好,同情之心也好,总之,他一定动了心。
大家都等着evan的反应,却听见一声一声支离破碎的啜泣声,是纪施施发出的,是纪施施她对着话筒在哭,然后,她几乎泣不成声:“都是我的错……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自始至终,我都在说假话,我习惯了演戏,我始终把自己当成演员,所以……我忘记自己到底是在现实里还是在剧情中,所以……对不起……我在为自己的关注度炒作……我在利用evan的名气,在炒作……我眼中只有片约,只有片酬,只有知名度,只有成功……所以我根本不会去欣赏evan,我一直都想靠跟他的绯闻来炒作自己……”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刚才明明已经成功了,为什么现在又说出来呢。”戴眼镜的男记者用难以置信的语气问话,似乎被今天的层层波折绕晕了。
纪施施接过男主持递来的纸巾,擦拭着眼泪,平稳着呼吸,稳定了些情绪,却依然是哽咽着的,情绪有些激动地回答:“因为,看到这么多人被我欺骗,我于心不忍,我也害怕、害怕、我害怕、我怕自己的良心收到谴责,我怕我以后每天晚上都睡不着,我不该这样,我不该这样……对不起……”
纪施施在说她害怕的时候,似乎是思绪被牵绊了很久才找到合适的理由,我总是在猜测,她起先说害怕的时候,是不是想说害怕evan被她的谣言中伤后稍稍动一动手腕就能够让她身败名裂甚至尸骨无存……而她却改了口,她差一点就把evan翻云覆雨的强大气场透露出来,幸亏她终于没有被过度激动的情绪冲昏头脑。可是她却分明是昏了头,对着众多媒体说出对自己如此不负责任的话,就只是为了维护evan的声誉不受媒体猜疑。
台下媒体已经一片哗然,纪施施的经纪人也急匆匆地冲上台,这位短发女子干练地搂住纪施施纤弱的肩,对着话筒权威官方地讲话:“今天施施头脑有些不清楚,这些事情以后我们会向大家解释,请给我们一点时间调整,谢谢。”
施施被她那位干练的短发女经纪人几乎是拖着抱着扶下台,我却总觉得她那状态就像是此生再也上不了台,再也不会以正面形象出现在公众面前了。但愿只是我多思多虑。
从第一次遇见她起,我就被她的美深深震撼了,我被她哭得楚楚动人震撼,我被她被evan柔声安慰而震撼,我也被她面对决绝的evan时那痴情却不纠缠的个性震撼,此刻,更是被她奋不顾身、不计代价地维护evan而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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