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在晨间八点的时候,人的荷尔蒙最活跃,可是,现在,现在已经接近午间了。
我却被这**感染得卧在床上柔若无骨、浅喘轻吟,一副娇媚惑主的狐媚样子。
evan似乎不喜欢我穿着裙子,一双手不断动作着拉开裙子的拉链和扣子。
我竟然就情不自禁地配合着他,让身上唯一的衣裙被他褪去。
当与他真实相对时,忽然意识到,我与他两人正在做着如此亲密的行为。
感到害羞,感到哀伤,感到不可思议,竟然也感到一点点幸福……
只是,我们的真实关系,并没有多亲密。只是boss与下属,只是我要探得他的商秘,只是他在我这里消遣寂寞,只是在逢场作戏,只是如此而已。
我在evan身下,柔弱得像一汪水,他像我的救世主,让我仰仗,让我癫狂。
巅峰退去,他依然不离开,拥我在怀里,在我耳边呼吸。
evan,你身边有那么多尤物,为什么要与我做这种事呢。我很想问,却问不出。
这间休息室的隔音效果没有多优质,在evan的呼吸间,我听见外面传来的声音。
“不行!您不能进去!”本该守在门口的安保先生的声音出现在门外的办公室内,有些迟疑犹豫的阻拦。
“evan不在,他真的不在!”是那个在门口负责接待客人的小姐的焦急声音,她也来在办公室内。
看来,这个被阻挡的人,在evan的办公室里了。
“勾搭兰卡威岛的人!这小子活得不耐烦了!”一个中年男子的威严声音。
我轻轻侧头,望向身旁的evan。这个中年男子,说的是他吧。
evan本潋滟似水的眸光里,闪烁出星点的怒火,他收回拥着我的手臂,起身在衣橱里拉出一件黑色睡袍,披在身上,边系着腰带,边走出门去。
我看了一眼床角的单薄衣裙,没有内衣,穿了它就像轮廓透视,实在不妥。
我望向evan的衣橱,他必定少不了在这里与美人消遣玩乐,这里应该预备了女人的衣物,不如我暂且借用一件,好让自己能够走出门去,他应该不会怪我吧。
这样想着,我走到衣橱前,伸手拨动里面挂得整齐的服装,却失望地发现,清一色的evan风的衣物,没有一件例外。连一条女人的丝巾都没有,真是不露痕迹呢!
我望着evan的衣服有一丝黯然,原来,他眷顾过的女人,都不曾留下哪怕一丝痕迹。
忽然就意识到自己未着寸缕,猛地看向窗子,才终于在看到那洁白密实微透如丝光线的百叶窗时放下心来,是我多虑了,evan怎会不注意到自己**的保护。
在衣橱里摘下一件玉白色的衬衫,穿在身上,系上所有纽扣,就变成了大方宽松的短裙,柔软舒适,亦不会勾勒出身体的轮廓,光着脚轻轻走到被evan随手带上的门前,小心地把耳朵贴在门上,屏息凝神地倾听。
在混乱嘈杂的解释与争辩中,我听到evan漠然的语气:“你们先出去。”
待应声退出的脚步声隔离在关上的玻璃门外,evan的脚步声愈来愈接近屋子右侧的办公桌,待我听到他坐在皮椅里的声音,他又用更加冷漠的声音说:“有话就说。”
接着,我听到一直在我门口的中年男子的脚步声亦渐渐远离,走到evan近旁。
三秒钟的沉默,静得连门内的我都不敢自然呼吸。
“我站在你面前,你都不看我一眼!”终于听见一句,中年男子威严的斥责声。
evan不耐烦地吐一口气,极不屑地说一句:“对你没兴趣。”
“你……”中年男子卡在一个你字上,良久才说,“看看你穿成什么样子!”
“你来,不是看时装秀的吧。”evan悠悠地应答着,实在是不领教。
下一秒,我被拍桌子的声音吓一跳,同时听见中年男子大声的斥责:“听我说话的时候,态度放尊重一点!眼睛要看着我!要认真理解我的意思!”
“行了!”evan的口气也终于变得凌厉一些,“别把我当成你的下属,这是eva!”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混蛋!”在中年男子的斥骂中,我听见人为的厮打响动。
是急乱的脚步声,文案的落地声,皮椅挪动的声音,和中年人的之责声。
他们打架了么?一定是的!我必须要阻止这样的局面!不能让evan受伤!
“boss!”这样想着,情急之下,我叫着evan拉开房门。
眼前的景象在推开门的瞬间定格,两人在绕着桌子追逐,推开皮椅举着文案的中年男子,优雅绅士地躲闪到桌前的evan,都同时停止了动作,向我这边看过来。
我急忙冲上前去,挡在evan身前,酝足底气对那中年男子说:“不许对boss无礼!”
“莎莎。”话音未落,evan就将我拉至他的身后,站在我面前。
“明熙澈!”那中年男子气急败坏地将手中的文案摔到evan脚下,大声怒斥,“这是公司!是你的员工为你工作的地方,如此神圣,你竟然做出这种苟且的事情!”
“苟且?”evan嘲弄地玩味他的用词,“什么是苟且?”
那男子瞥见办公桌上落着的我的嫩黄色内衣,竟然随手抓起其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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