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微红。
“权威杂志调查显示,意大利男人普遍在十一、二岁左右贡献出自己的第一次,那些结束男孩儿们宝贵童身的对象一般有年长的渴妇、同龄女同学,甚至是怪叔叔什么什么滴”
eric看见他眉头跳了跳,明知故问地调笑道:“兄弟,敢问你今年几岁?”
展少煊面色酡红,怒吼:“滚!”
“哈哈哈,煊,不是哥跟你吹,我九岁就不是内什么了!”
展少煊,九岁,也太夸张了吧!
外国人对待性的开放程度,远远超乎东方人的想象。
在国内,小学、中学、高中,学校都禁止早恋。家长堪比稽查队总教练,管的比警察查黄还严。在这样重重夹缝下,还能茁壮成长的恋情,绝对可入选“梁山伯与祝英台”同窗恋的经典典范。
瞅着他吃瘪的表情,eric心情大好,“呐,你先向人家女孩儿表白,甭管人家女孩儿同不同意,哥哥赐你四个字,死缠烂打!直到她同意为止。”
他口口声声自称哥哥,俺实际上,他的年纪要比展少煊小,只是国外人普遍早熟,粗犷的身体和立体的无关,让他们看上去比同龄东方人要大上许多。
“这不太好吧?她要是真不愿意,我这样骚扰人家,会让她十分困扰。”
展少煊蹙眉,心里越发没底,东方人接受的文化,“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儒家思想根深蒂固。若是得不到,放手也是一种爱。
“屁!”
“我说你是真傻,还是装傻!你这样下去,别说十六,就是二十六也破不了处!”
eric那张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这句话宛如诅咒一般直接影响了他接下来的十一年情感生涯。
最后,展少煊终于鼓起了勇气,告白。
毫不意外,莫丽尔拒绝了他。
一个月后,期末联谊派对,莫丽尔挽着一冷酷帅气男生出场,那位从天而降的绅士,他熟的不能再熟,正是与他同住一屋檐下的eric!
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他的观念是错误的,追女人,就该像他这么弄。
更刺人的是,他说,他们第一次见面,就把她弄到了床上,那滋味,啧啧啧……
展少煊将他揍得鼻青脸肿,这是他记事后第一次流泪,为了那个第一次让他心动的法国女孩儿。
eric却笑得比阳光还灿烂。
当晚,展少煊将他赶出别墅。
直到一年后,才再次见面。
在展少煊的毕业晚会上。
eric穿着高级定制手工礼服出现在他面前,他臂弯上挂着一只女人纤白的手臂。这一个他从未见过的女人。
大胸。性感。果然符合他的品味。
“好久不见!”他说。
展少煊面无表情地绕过他。
擦身而过的那一刻,他听见他邪恶的声音,“我和莫丽尔分手了。对不起。”
展少煊瞬间大怒。
“混蛋!”
对于他的辱骂,eric仿若未闻。
“我们谈谈吧。”
“跟你没什么好谈的。”
丢下这句话,展少煊快步离开,因为毕业晚会而百感交集的心情瞬间跌落谷底。
之后展少煊升入全新的高中,搬离了那栋别墅,住进学校附近的公寓里。
eric在他隔壁买了一套公寓。
两人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但从不说一句话。
eric几乎每天都带不同的女人回来,黑人、白人、黄种人……
展少煊彻底被他恶心得不行。
如是,中间还发生了许多事情,他被绑架,被救……
直到四年后回国,彻底断了联系。
四年不联系,他突然一通电话,eric立即从意大利飞回来帮他。
他本以为展少煊遇到了什么棘手的大问题,没想到就是让他帮他去救一个人。这个活儿,对于驾轻就熟的他,表示一点压力也没有。
今天上午,他摸到了煊的竞争对头荫蔽接头的地方。
哼哼,那家伙挺会享受的,那块地儿,景色真不错!
eric的实力,展少煊很放心,他需要一个与他没有交集的人,帮他办一些事,而eric,在这方面,让他很放心。
岁月是最可怕的凶手,它将那个明净的少年染上颜色,或黑或白,不在纯净。
在时间的雕琢下,他被迫适应、慢慢融合,越来越丢失了那个原本的自我。
有时候,他会羡慕eric。
他好似一股无形状自由自在的风,可以任凭自己的心情做事。
开心就大笑。
不开心就大哭。
呃,没错,你没有看错,就是大哭,展少煊曾有幸体会过几次。那几次都是因为他实在躲不开他的,一米九高个儿的男人抱着他,嚎啕大哭!嗷嗷大哭!哭天抢地!
哭得比死了爹妈还伤心。
问他怎么了?
我养的小乌龟翘辫子了!
哇哇哇——,我们说好的,小龟龟要为我养老送终的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