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次冷昱爵对她说这样重的话,冷静一下子就懵了,反应过来的时候,也早已经是泪流满面了,不似昨夜那般疯狂,只是静静的哭着道:“哥,如果我能料想到今天,我依旧不会后悔爱上你。给我十年无微不至的宠爱,让我觉得世界上非你不可,似乎整个世界几十亿的人,只有你才是我的命,让你的一切融入我的骨血,现在突然要我脱离我一直以来赖以生存的天空……”冷静看着他,泪眼婆娑,“我宁愿去死。”
她咬着牙,一字一顿,说罢直接拔了手中的输液管,跳下床赤脚往窗户边跑。
冷昱爵心中一疼,眼明手快的立刻将她拦下,冷静突然又恢复到昨晚那种接近于精神崩溃的状态,疯狂的对着冷昱爵拳打脚踢,“你放开我!放开我!让我去死!是你们逼我的!放开!”
冷昱爵手脚并用将她固定在自己的怀里,可冷静却依旧狂躁不安,手臂上,双腿处昨晚处理的那些伤口似乎又都裂开了,白色的纱布上隐隐约约透着点殷红,可冷静却如同丝毫不知道疼那般,继续拼劲权全力的想要挣脱出来。
这样的她,仿佛又回到了十年前那个夏天,那时她刚被救下来,在面对无数次血腥的残杀和近乎变态的虐待后,那个小小的她早已经精神崩溃,时而狂躁不安,时而安静沉默,整个人处于一种极度缺乏安全感的状态。
那时冷静的心理医生就告诉过他们,她需要一个强大的精神支柱。
也是从那时候起,冷静变成了他此生最为重要的责任。
而如今,面对这样的她,冷昱爵突然觉得自己从一开始就错了,一个强大的精神支柱,让她获得了生命的重生,却又将她推向另一个为众人不耻的深渊。
他不知道此刻的自己还能怎么帮助他一直以来疼爱的妹妹,他只想让她快乐健康,仅此而已。
冷静始终摆脱不掉冷昱爵的束缚,终于心底的不安战胜了理智,她张口猛地咬上冷昱爵的手臂,狠狠的咬着他,迫使他能够放开自己,可冷昱爵却丝毫不动。
冷静又是一阵躁动,发了疯似的叫喊哭泣,许是这样大的动静招来了护士和医生,一时间,病房里站满了穿白衣大褂的人。
三个护士见惯了这种情况,急忙跑过来帮助冷昱爵一起按住冷静,一个医生拿着针管急忙过来要强行替她注射镇定剂。
冷静疯得更加彻底了些,长发早已经凌乱不堪,满脸泪痕,此刻的她狼狈的让人心疼,冷昱爵不忍看到这样的她,似是下定决心的般,抬起手重重的扇了她一个巴掌,“疯够了没有!”
饶是处于极度不安中的冷静,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懵了,她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呜呜咽咽,刚说出一个字哥就被注入镇定剂,昏睡了过去。
冷昱爵将她的头发整理好,轻轻的安置在病床上,站在一旁的医生便道:“冷副院,静儿小姐这种情况已经很严重了,镇定剂只能管得了一时,并不是长久之计,您是不是考虑送她去专门的医疗机构
站在一旁的医生便道:“冷副院,静儿小姐这种情况已经很严重了,镇定剂只能管得了一时,并不是长久之计,您是不是考虑送她去专门的医疗机构
冷昱爵拧着眉不说话,朝着他摆了摆手,医生微微叹了口气,退出房间。
这不是长久之计,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冷昱爵走至床前,看着冷静熟睡中安逸的面庞,心中决定以下。
徐子蕾双手受伤不方便,冷昱爵见冷静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安排了个护工在那边,就又匆匆往嘉园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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