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你看看这条线几处断裂,说明你人生坎坷,几经苦难!”
花魁听了也是面露苦色,“可不是嘛,小时候家里穷,上面有好几个哥哥姐姐,我这小的就成了那可有可无的人!”
“先是将我卖入了有钱人家做奴仆,可从小吃不饱的奴家身体自然娇弱,干不了什么重活,还总是出错!”
“便又将奴家发卖,几经辗转,最后流落到了这风尘处!”
“当真是命苦啊!”
听到眼前这男子泣声诉苦,乐儿这眉眼都心疼的皱到了一起。
“可怜啊可怜!”
旁边的万茹月和二月在悄悄注视着乐儿这边的情况,将两人的对话听的是一清二楚。
心里不禁在默默感叹着:原来乐儿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竟然这么好!
命不苦的人,怎么可能会到这小倌楼里来卖身呢!
又不是脑子坏了,来这种地方糟践自己!
三个人就这样用着各自的法子,和三个男子相处着,时间在悄然流逝。
就在三人“快活”的时候,邻水镇早已翻了天。
高晋周身处于一种三尺冰冻的寒冷状态,坐在大堂里,只见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张皱皱巴巴的纸条。
上面赫然写着十几个大字——我们出去玩了,勿找!三日后便归!
看着高晋这生人勿进的状态,坐在一旁的白领非常嫌弃地摇了摇头。
“至于嘛!不就是她们几个出去玩了,没带你一起嘛!”
“有必要搞的乐儿像是和人私奔,把你抛弃了一样的悲情吗!”
白领这话刚一说完,他就感觉自己像是突然被人扔进了冰窖一样,整个人都透心凉!
然后,他就老实地坐着,不敢再说话了。
平日里最嘴贱的白领都认怂闭了嘴,其他人也就更加不敢招惹生气中的高晋了。
只能老实地坐在位置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喝着茶。
最后还是刘雅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氛围了,对着高晋说到:“我想乐儿只是陪着二月出去散心了,你不用担心!”
“之所以没叫上你,想来是女孩子之间有些事情,不方便你一个大男人在场!”
“晋兄弟如果你实在是担心乐儿,就让手下的人去找,乐儿的生意遍布全国,不论她们去哪儿,咱们只要有心,总是能找到的!”
“至于你,我想着马上就是乐儿的及竿礼了,只要过了及竿礼,这女子可就可以谈婚论嫁了!”
“你是不是正好趁着乐儿不在的时候,好好着手准备准备!”
本来还处于风暴中的高晋,在听完了刘雅的一番话后,那周身的低气压瞬间消失了。
整个人还突然有些害羞,不自在上了!
“那,我该怎么准备?”
高晋有些不太好意思地看着刘雅,似乎在征求下她的意见。
“自然是把你心中的想法完全表达给乐儿,你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做!这是最好的!”
高晋听了刘雅的话,认真想了一下。 然后面露喜色地说,“那我知道该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