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的样子,那箭矢便钉的更加深了,众人惊呼,他睁大了眼睛,不知道怎么回事,张张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就从马背上倒下。
那匹马,尚且不知道主人已经离世,还在兀自向前奔跑着。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石火光之间,众人见到满天密密麻麻的箭雨朝他们射来,一时之间,只大喝一声,“跑啊!”
便纷纷往营帐里面躲去,然而,即使是前往营帐,也没有什么作用,这箭矢的威力极大,就连厚重的帐篷都被它们穿破。
这些人还没有出师,便铩羽而归,一时之间,这里在箭矢的作用下,变成了地狱。
“啊!救命啊!”
哭嚎声一片,这仿佛成了单方面的虐杀,敌兵们想了各种办法躲避,但仿佛都不起做效,半刻钟之后,箭雨收,这里,几乎流血漂橹,地上,已经被染成了一片暗红色。
无数幸存的敌兵在哀嚎着,他们大都受了伤,有些人,则是睁着眼睛,死不瞑目。
战争,就是这样的残酷!
牧晚歌并没有过来,若是她见到这场面,她肯定会心怀愧疚,睡不着觉的。
这地狱般的场景,实在是震慑人的心灵,然而对于沈辙等人来说,他们的手中早已经能沾满了鲜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战争的法则,就是如此的简单。
一片箭雨过后,沈辙带着人冲杀敌营,敌兵们见到沈辙带兵而来,如受惊鸟兽而散,都恨不得自己多生两条腿。
那所谓的人数优势,在这批箭雨之中,已经变成了劣势,幸存者,百不存一,他们早已经被吓破胆,哪里还敢再战。
牧晚歌站在城墙之上,焦急的等待着战果,虽然她没有到达现场,但是隐隐约约天边传来的响声,还是让她忧心不已。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胜利的号角从天边传来,这乐章很明显是梁国的,牧晚歌的心中总算是送了一口气,她脸上带着笑,等着沈辙等人的凯旋归来。
又过了许久,这群带血的将士才由远及近而来,牧晚歌远远的见到了人,便再也忍不住的飞奔下城楼,穿越城墙,往沈辙奔去。
沈辙一身是血,见到牧晚歌跑来,他大手捞起她坐在马背上,问道:“你怎么跑过来了,这么多马,万一我没有拉住你,马儿又没有停下来,你被撞伤了怎么办?”
“这个假设不存在的。”牧晚歌摇摇头,手却在沈辙的身上乱摸着,沈辙感觉到她胡乱的小手,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你没有受伤吧?”牧晚歌问了一句。
沈辙这才知道牧晚歌是在摸他身上有没有伤口,便摇摇头,道:“你放心,我没事,身上也没有伤口,好着呢。”
“等下我给你检查检查。”牧晚歌便说道。
单凭沈辙口这么一说,牧晚歌才不敢放心呢。 “好,晚上随便你检查。”沈辙在牧晚歌的耳边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