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兄,牧姑娘。”正在她收摊的时候,白勋不知道从哪里走了出来,他同两人拱拱手,行了个礼。
牧晚歌亦是同他行了个礼,道:“谢谢白公子,借这块地方给我们了。”
“小事而已。”白勋说道。
牧晚歌便朝他笑笑,然后只顾着收拾东西。
白勋没有理会正在收拾东西的牧晚歌,却是将目光看向沈辙,道:“沈兄,我们可否借一步说话?”
“白公子,我们夫妇要回家了。”牧晚歌不想要白勋跟沈辙单独相处,上次白勋就说了,沈辙是他的同窗。
“牧姑娘不必担心,我只是找沈兄说两句而已,毕竟我们同窗多年,许久未见了,很想跟他叙叙旧。”白勋说道。
“不了,我相公自从上次生病之后,脑袋就受了一点伤,以前的事情他都忘的差不多了。”牧晚歌说道:“所以平日里他也变得沉默寡言,都很少找熟人去聊天,实在是对不起啊。”
“原来是这样啊。”听到牧晚歌的解释之后,白勋深深的看了牧晚歌一眼,最后还是将目光落在沈辙身上。
方才的风波他也在暗处,秦氏说的话他都听到了,他对这个沈辙也是很好奇呢。
想到这里,他的目光又落到了牧晚歌还没有收拾的半副对联上,这副对联是方才有人说要买,结果秦氏一来,人家直接就走了,所以沈辙便也只写了一半,算是废纸了。
他伸手要来拿这张纸,牧晚歌却是比他率先一步将这张纸收了起来,然后抬头朝白勋笑笑。
“可以将这张纸给我看看吗?”白勋说道。
“不可以。”牧晚歌讪笑一声,道:“相公老是说他自己的字不好看,所以很少在熟人面前写字的,你是他的同窗,你拿了他的东西,他会不高兴的。”
牧晚歌都说的这样的直白了,白勋肯定也不能够再讨要了,他只是探究的看向牧晚歌,不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这个沈辙又问题,还是假的不知道,或者,他也有问题。 这样一个小镇,没有什么很大的秘密可言,他虽然没有刻意去打听,但是这消息却也是流传开来了,说是大兴村有一个女子,跳河而不死,反而是得到河神的一番造化,能言善辩了起来,不仅如此,
从以前的文盲,变得会写字了。
这事情被传的神乎其神的,但是子不语怪力乱神,他白勋是半个字都不相信的。
所以,对于面前这两人,他越发是觉得好奇了起来。 一开始他只是好奇牧晚歌,他只是觉得乡野之间,有一个会写对联的女子,这很是让人惊讶,所以才多照看她几分,可是如今,他发现这个女子还是他同窗的妻子,身上还有一个这样的故事,他便越
发是觉得好奇了。
牧晚歌知道白勋或许是起了什么怀疑,便道:“白公子,若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们就先走了啊,今天实在是谢谢你了。”
“无妨...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