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初七,牛郎织女,天河配对,白素贞选在这一天开张,应应节气。
一大早,“保安堂”的大门还没开,就被人围了个水泄不通!白福抱着肩膀立在小二层,瞧着预备看笑话的人们,嘴角禁不住上翘,对一旁的三宝说:“你白姐姐做的好事,这下连舞龙舞狮的都省了。”
三宝一昂小脸儿,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自信:“那当然了!白姐姐厉害着呢!试问谁可以稍微动个脑子就能引来全城的人?更别说苏州陈大人杭州杜大人送来的贺贴,白姐姐脸上真是有光了!”
白福斜他一眼:“你确定那是看在她的脸面上来的贺贴?”
三宝眼眸忽闪,却又挺起腰板:“……不是也是!许仙那点臭墨子,谁会写贺贴给他?!就是给我姐姐的!”
白福浅笑,宠溺的拍了拍三宝的脑袋:“你今儿别闹,好好招待宾客,不然那丫头的心思就白费了。”
白素贞张罗好一切,对许仙飞了个眼儿:“开始吧?”
许仙浅笑:“随时恭候。”
大门一开,人们蜂拥而至,一是来看“保安堂”是个啥模样,二是来看那传说中的许仙,究竟有多大的能耐……敢娶这么一个女人……
但等许仙一露脸,但凡是个带把儿的都眨了眼睛,上下打量一眼,抬手叫好:“许大夫,好相貌啊!”
许仙点头回应,不推辞,也不谦虚。
但凡是个女人,不管女扮男装看热闹,还是大大方方来祝贺,只要看上许仙一眼,都会面露惊叹口齿不清,连句话都说不全。
白素贞也是有眼色,只要瞧出谁犯了花痴,都会挡在许仙面前,侧耳说句:“没想到镇江的娘们儿这么大胆!杭州苏州也没这么……”
“呦,看来咱们来晚了。”这一声来的突然,白素贞还没来得及转身,岂料说话之人已然到了跟前。
白素贞瞄他一眼,嘴角一抽!
鞋垫儿!
“还真是说到做到,我开了张了,怎么,你也要来瞧病吗?”白素贞礼貌的笑,可笑的并不真诚。
鞋垫儿君孙益淡笑不语,只看白素贞今儿能再放什么厥词!
白福在二楼躲闲,这种场合他最不喜欢,可正当孙益出现时,他突然眉目一紧,顺着扶梯往楼下看去。
孙益转个身,来到他大哥张修民二哥赵大钱身边,给白素贞引荐:“这位是……”
“没兴趣!”白素贞一抬脑袋,连瞄都没瞄他们一眼:“很忙,没有空!”
孙益微怔,随后苦笑一声,等白素贞晃着小身子前去待客,他才对哥俩说:“看吧,都说这女人傲气的很。”
赵大钱冷笑:“我看她能傲多久!”
一语话毕,赵大钱竟抬了抬手臂,对着那刚做好的帐台,勾了勾手指。
帐台没有任何变化,但他却奸诈一笑,等着看好戏。
然而这一切,竟被二楼的白福看个正着。
帐台里面,已然被他掏空!只动了动手指,那帐台的木料就变成了薄纸一张!勉强立在那里,充其量是个摆设!但凡有个人走的快一点儿,腿脚上的风都能拉塌这半人多高的台面。
这些人,到底是谁?
白福手臂一扬,先把帐台恢复原样,在歪了歪脑袋去看那可笑的三个人。
说他们可笑,也不是故意的,在白福眼中,张修民的脸很长,虽然孙益的脸也长,但至少人家脸直!而张修民的脸就是个圆柱体,上头小下头大,还往一边儿歪着!那脸色说不上来的怪,发红吧?也不是,发蓝吧?也不是,隐约透着那么点儿紫,头发也黄的像玉米穗子,实在是丑上了天际!再看老二赵大钱,之前孙益跟白素贞打赌之后,就是这位赵大钱陪在身边,现在他穿了件土黄色的衣裳,腰里还别着个药葫芦,打远处一看就是个煤气罐啊!但凡谁敢踹他一脚,怕是自己滚的都停不下来!还有那小鞋垫儿,也不知道是被白素贞气着了,还是来看热闹憋了火儿,反正那脸是一水儿的葱心儿绿,实在入不得眼。
阅过三人长相,再感知三人怨气,白福笑了,这样的货色,居然还敢来“保安堂”生事?
白福浅笑一声,退回栏杆处继续坐着,只看外面人群,没打算管楼下的破事儿。
就这仨家伙,若白素贞看出他们是啥玩意儿,想必一根手指头就处理了,他才懒得理。
只不过,白福忽略了一件事,一件白素贞自己都没察觉的事……
楼下热闹,白素贞挂上了义诊的牌子,在一阵欢呼中,她摆了摆手压言,然后抓上小三宝的手,将人推了出来,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可以开始表演了。
三宝轻咳一声,全然不知道啥叫紧张,潇洒的从袖口里掏出一张纸,看得出来那是一封信,接着大声朗诵:“今日!我们‘保安堂’开张!我们坐诊的是许仙许大夫!协诊的是白素贞白娘娘!我们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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