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还会有其他的?!”
盛瑾画笑道:“倾先生,好犀利的口才。”
倾辰懒得与他兜圈子:“说吧,你引我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盛瑾画挑了下剑眉:“倾先生快人快语,我也就不跟倾先生兜圈子了。告诉我,星星,到底是谁。”
一听这话,倾辰仿佛听见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他低低跟着重复念道:“星星,到底是谁?!对啊,星星到底是谁?!”
念着念着,倾辰忽然勃然大怒地咆哮出声:“别他妈的问我到底星星是谁。盛瑾画,装什么装?!星星是谁,你不是比谁都清楚吗?!星星对你来说,恐怕一点也不重要,你何必揪着不放?!你不是很早之前就喜欢上郭蕴溪了吗?!既然如此,就不要再去招惹星星,不要一次又一次伤害她,给了她希望,又残忍的让她绝望。”
一向温文尔雅的倾辰,第一次爆了粗口。
而盛瑾画听了倾辰的这番言辞,之前的悠然愉悦,荡然无存,眉目都跟着冷凛下来。
他直直地盯着倾辰:“所以,你终于承认,郭蕴溪并不是星星?!”
倾辰冷冷一笑:“不对,郭蕴溪,就是星星。”
盛瑾画一听这话,气愤万千的差点掀了桌子:“倾辰,不要给脸不要脸,当真以为我礼仪相待,就是怕了倾氏集团?!你再不告诉我星星是谁,你信不信,倾氏集团要不了三天,就会在整个商业圈,消失得无影无踪?!”
面对赤.裸.裸的威胁,倾辰不怒反笑,言辞激烈地讥讽:“盛瑾先生,果然好大的魄力啊!既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那么你自己去调查星星是谁啊!!我依旧是那句话:想从我这里知道星星是谁,绝不可能!”
“……”盛瑾画紧紧抿成一条直线的薄唇,当即寒气四散,他目光阴鸷地剜着面前嚣张跋扈的男人,好半晌才低低开口,“隐瞒星星的真实身份,无非是想重新扶顾安心坐上盛瑾少奶奶的位置。倾辰,现在只需要我的一通电话,顾安心身首异处,不过是分分钟的事儿,你信不信?!”
“你动她一根头发丝,试试!!!”陡然间倾辰双眸立刻迸射着熊熊燃烧的火焰,瞧见盛瑾画眼底是一片骇人的阴霾,他冷冷地掀动唇角,“倘若顾安心出事,我保证你这一辈子都见不到星星,就算最终找到了她,也绝对会追悔莫及。盛瑾画,我们要不要打个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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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安心去画景半岛的时候,是打的出租车。
司机在得知目的地是盛瑾画的府邸时,吓得魂飞魄散。最终只愿意将她送到绕城与盘山公路的交汇处。
徒步从山上下来时,停靠在路边的出租车司机,远远就瞧见失魂落魄的顾安心,他当即不停的重重按喇叭。
“姑娘啊,你脸色实在太难看了,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司机一边开车,一边低声询问。
司机今年刚好五十岁。他有一个女儿,恰好与顾安心年龄相仿。
将她送至交叉路的时候,原本他想驱车离开的,可是,他瞧见画景半岛虽然是顶级富豪的住所,但是这里十分偏僻,想要打车离开,是绝无可能的。
当时司机见顾安心的脸色不好,下车的时候,他顺口问了句今天她还市区吗?!顾安心当时只是胡乱点了点头。
司机不忍心她回去的时候打不到车,好心在路边足足等了三个小时。
对于司机的询问,顾安心仿佛没有听见,她只是垂下眼帘,直直盯着躺在掌心里破碎的玉观音,许久许久,她这才有了进一步动作:小心翼翼将玉观音按在自己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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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盛瑾帝国的VIP车库出来,通身炫黑的阿斯顿马丁,呼啸狂奔,速度表的指针,拼命的急速顺时针转动,一刻一刻,一圈一圈地转。
坐在副座上的济源,感受到自己所坐的车,速度快得好似马上就要飞起来,他强迫自己冷静镇定,可是抓着把手的手,却紧到指节泛白。
性能极好的跑车,速度越来越快,仿佛下一秒四个轮胎都要转散架似的。
济源差点毫无出息尖叫出声,可是,眼尾余光瞄到盛瑾画俊美的脸庞,又黑又沉,表情难看到极点,而阴郁幽深的黑眸,射出可怕的嗜血红光,他连大气都不敢出。
而济源知道:盛瑾画之所以露出如此疯狂的模样,完全是倾辰临走之前的那句“盛瑾画,如果我告诉你顾安心就是星星,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