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篱,三号包房点的轩尼诗,赶紧送过去吧!小心点!”调酒师将一瓶轩尼诗小心翼翼地放在了穆紫篱银色的托盘上。
“没问题。”穆紫篱淡笑,托着银色的托盘小心翼翼地穿过疯狂的人群。
途经她的死党廖玲的时候,她愉快地冲廖玲眨了眨眼睛。
今天是她第一次到夜店要上班,廖玲很担心她,所以提出作她的保镖,要亲眼看到她安然地下班才行。
对于廖玲的好意,她没有办法拒绝。
廖玲于她,甚过与她有着血缘关系的那几个如狼似虎的兄弟。
现在离下班时间只有一个钟了,在此之前,她做得很得心应手。
那些出来玩乐的男人们还算讲道理,并没有像人们中传说的那么不堪,他们有兽性的一面,但似乎还挺守规矩,没有对专门送酒水的女孩动手动脚。
走进三号包厢,里面已经是混乱一片。
她自动地忽略掉那让人眼红心跳的一幕,快步走了过去,跪在水晶玻璃茶几前,扯了扯因跪下而迅速往上走的小短裙,尽量不让自己的底裤露出来。
这家夜店的服务生的制服都是极短的短裙,一不小心,就容易走光。
小心翼翼地将红酒放下,微微颔首,然后就想趁没人注意她的时候悄无声息地退出去。
可是身子还没立起,突然一个冷冷的声音响了起来,“倒酒!”
这声音突如其来,而且格外的冷戾,她的心硬是被吓得‘怦怦’乱跳起来。
定了定神,仍然用温柔的声音说:“是。”
说话的人是这里的贵客,她刚来上班的时候,领班就特别重而又重地叮嘱过她,不要惹到他,一旦不小心惹到,那就得自求多福。
先前还在暗自庆幸,一直没机会碰上他,没想到如今他就如此气势凌厉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势坐在她面前了。
这一吓却忘记了去拉扯裙子,结果两条修长而雪白的大腿及半边的臀部就露了出来,在这一瞬间,立即引来屋内许多如狼似虎般的目光。
而她茫然不知,只顾着倒酒。
“墨少,这小妞不错啊!”
“是啊!墨少,你今天晚上一直兴趣缺缺,老说肖东海这里的妞越来越不给劲了,这个怎么样?”
“我敢打保票这个妞还是个雏,而且模样身材都不错,我想墨少应该喜欢的!”
“不过可惜她似乎只是个侍应生,而这里向来侍应生都是不陪酒不陪侍的,如果硬来的话,肖东海那里会不会说不过去?”
“怕什么?咱们墨少看中了谁,是肖东海的面子!他敢放个屁,那就说明他的这个店不想开下去了!”
“呵呵!对啊!管它什么女人,只要墨少看中了,谁敢说个不字?墨少!上吧!”
“是啊!上吧!光我们玩没多大意思啊!”
各种暧昧而暗含ying秽的话语纷纷入耳,让她悄悄地害怕着。
竭力地保持着平静将所有空的酒杯都倒上了酒,这才站起了身,微微地弯了弯腰,“如果没有其它吩咐的话,我就告退了!”
“过来坐下。”墨砚寒拍了拍身边的空位,声音很淡很轻,可是分明是命令,有着高高凌驾于万人之上的霸气。
“对不起。墨少,我只是个服务生。只负责为您送酒倒酒,并不做其它的服务。对不起。我先告退了!”她竭力按下满腹的惶恐,不卑不亢地说。
说完就想走,墨砚寒纹丝不动,只是淡淡地用眼睛扫了一下。
立即有两个彪形大汉伸手用力地将她按跪在地上了。
“墨少,您是有身份的人,应该不会强迫一个手无寸铁的柔弱女人吧?”她的心禁不住一阵绝望,却仍然妄图作着垂死的挣扎。
墨砚寒淡淡地笑了,“我本来是不想对你怎么样的!只是想你坐下陪我喝喝酒而已!可是现在,你倒引起了我很浓的兴趣来了!”
说着站了起来,绕过茶几,慢慢地逼近她。
看着这个英俊而略显邪魅的男子,她心胆俱寒,只觉得自己是一头孱弱的羔羊,而他就如一头高贵的猎豹迈着优雅的步子缓缓地朝他的猎物靠近。
“你……你想怎么样?”她轻颤着声音问。
“喝酒会不会?”墨砚寒淡笑,摆摆手,像个风度翩翩的谦谦君子。
立即有人端上一杯酒,当然这杯酒里加了料。
他接过,在她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说:“喝下这杯酒,我放你走!”
“是啊!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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