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捂住脸,对于老皇帝的这句话,简直就是不忍直视。
白晨也在一时间失去了声音,呆呆的看着老皇帝。
“那您老体察到哪方面的民情了?”白晨脸上带着笑意的看着老皇帝。
老皇帝的脸颊抽了抽:“白晨,给我留点面子行不?”
“脸早就丢光了,您老还是说说,您去了哪家青楼,点了哪位姑娘,又在里面吃吃喝喝了什么。”
“这很重要?”
“今天要不是我,估计您得被埋了。”白晨凝视着老皇帝。
老皇帝沉吟了半饷,终于开口道:“我其实最初的时候,也没想过去什么青楼,真的。”
“我信你。”白晨很认真的点点头。
“你不信我……你就是不信我!白晨,我们爷俩说句掏心挖肺的话,我刚才说的是真的。”
“我都说了,我相信您老,您还要怎么样啊?”
“你就是不信我!你那眼神是什么眼神?你分明就是在鄙视我。”老皇帝急得满脸通红。
“废话,你要我怎么相信你?说您老微服私访,去青楼体察民情?”
老皇帝憋红了脸:“我去的是添香楼,点的是头牌香乡小姐,我记得我喝了点酒,没吃什么东西,这些够不够?”
“差不多够了。”白晨点点头,看向老王:“老王,帮着传令下去,查封添香楼,添香楼内的所有姑娘、小厮还有老鸨全都关进大牢。至于那位香乡小姐。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白晨,你是说那位香乡小姐已经……”
“如果对您老下毒手的那位不是傻子的话,香乡小姐已经命丧黄泉了。”
老皇帝低下头,一阵可惜:“此事与香乡小姐有关?”
“多半没太大的关系,添香楼和香乡小姐应该都是被利用的,香乡小姐不过一个饵罢了,只不过为了避免事后发现端疑,所以香乡小姐必然要受到灭口。”
老皇帝抬起头:“可惜了……多好的一位姑娘。”
“您老这次中的是红粉香。本是无毒之物,那天香乡小姐应该抹的便是参合了红粉香的胭脂,之后,红粉香的粉末沾染到您老的身上,而后您老回宫,在三个时辰内,可有吃过什么东西?谁给您的?”
“吃过什么?当时已经入夜了,朕回来的时候,的确是有感饥辘,便自己去御膳房翻了点吃的。”
“御膳房当晚当值的是谁?”白晨又看向老王。
“是御膳监的小楼子。”老王回答道。
“将那个小楼子带过来。”
“小楼子昨日暴毙。死在自己的舍房中了。”
“果然是死了,倒是省了我一点事情。”
“御膳监也参合了进来?”老王惊疑的问道。
他作为内务总管。统管皇宫内所有的太监,这御膳监自然也不例外。
如若追究起来,他也难逃司责。
“他没参合进来,不过是因为他倒霉,轮到他当值,这种事自然不可能让太多人参合进来,人越多就越是容易走漏风声,而当晚小楼子当值御膳房守夜,而御膳房在老爷子膳后都是需要将食物清空,老爷子夜里便是想吃东西,也有经由小楼子的手,可是如何让被动了手脚的食物,送到老爷子的手中?”
“若是正常老说,不可能落的到陛下手中的,除非是陛下自己去寻。”老王低着头,看了眼老皇帝。
老皇帝皱起眉头沉吟道:“说也奇怪,那天夜里朕进御膳房的时候,确实是没有人当值,不过当时我以为是当值的小太监偷懒,也没放在心上,当时我发现在灶子旁边放着一盘……”
“一盘烧鹅,香味扑鼻,以至于老爷子食指大动,而后您老又回寝宫休息,这一休息,便陷入昏迷,陷入假死之中。”
“你怎么知道是烧鹅?”
“我知道了……是你下的毒!?都是你布的局!不然的话,你怎么会知道父皇吃的是烧鹅?”老四大叫道,为了让自己的言词更具影响力,老四又看向自己的兄弟姐妹:“你们说,他这算不算贼喊捉贼?”
“闭嘴,蠢货!”老皇帝冷冷的哼了一声:“看你叫的这么凶,此事多半与你脱不了干系!”
“父皇……我……我冤枉啊……”老四傻眼了,自己的言词不但没能把脏水泼在白晨的身上,反而让自己的老子认定,此事与自己有关。
这多少让老四有点措手不及,不知所措的看着老皇帝。
“老爷子,此事先不忙下定论。”白晨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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