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了。”
“那个六皇子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连你的东西都敢抢。”魔尊幸灾乐祸的说道。
“敢伸手拿我的东西,我就打断他的手!”白晨冷峻的脸色哼道。
李坦然和邓捕头都是惊奇的看着眼前的孩童,这小子是什么人,那人可是皇子,他还真敢说大话。
难道他也是皇子?
不对啊,老皇帝最小的皇子,都有十几岁,这小孩明显不是皇子,而且其生父也是个江湖中人,更不可能与皇室有什么瓜葛。
“走。既然我爹给你的令牌没给你讨到个公道,今天小爷我便给你讨个公道回来。”
李坦然和邓捕头就那么愣愣的跟出牢房。就看到牢房外七零八落的躺着不少差役。
就在这时候,一个穿着官府的人带着一对官兵疾步赶了过来。
李坦然心头又是一阵叹息,这个孩子的身份或许尊崇,可是在这京城之中,未必就有用。
这劫牢不论在哪里,都是重罪,恐怕就算是其父亲也救不了他了。
“小王爷,您这是做什么。此人乃是重犯,待到秋后将要问斩,您这样劫囚牢,可是大罪!”
“大尼玛个头!”白晨破口大骂道:“看你肥肠大脑也不是个好东西,给我敲断他的手脚!”
白晨看都没多看那官员一样,就带着一票江湖中人,横行无忌的离去。
李坦然此刻也知道了。这个孩子多半是某个王子的子嗣血亲,所以才敢如此的肆无忌惮。
不过若是如此蛮横,怕是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这事若是捅到皇上的耳边,便是占着理的事情,也会立刻就变成无理。
“小王爷,不可鲁莽。老夫残躯不值得小王爷冒险,只是老夫想托付小王爷,帮一帮老夫那苦命的女儿。”
“这事后面说,今天小爷是我来帮你讨公道的。”
紧接着身后传来两声哀嚎,那官员显然已经遭了‘毒手’。
白晨带着如此多的人。在大街上横行无忌,自然被有心人看在眼中。
不过白晨根本就不在乎。一群人气势汹汹的冲向礼王府。
可是刚到礼王府,便看到外面已经站着一队人马。
白晨认出了这些人马,全都是李澜生的人。
“你们怎么在这里?”白晨指着李澜生的这些人马问道:“李澜生这是打算与我为难?护着他的兄弟是吧?”
李坦然心头一凉,怎么又蹦出个大皇子来。
而且这大皇子李澜生可与六皇子李贞岳不一样,李贞岳只算是个受封的王族,可是李澜生却是权倾朝野,之前可是有传言,李澜生有可能登基的。
韩仁站在礼王府外,目光有些冷峻:“见过王爷。”
便在这时候,李澜生从府内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一个年轻人,这年轻人的眉宇丰腴,只是脸上有一个明显的掌印,看向白晨的目光更是阴沉怨恨。
“石头,我这是带贞岳给你赔罪来了。”李澜生无奈的看着白晨,眼中颇有几分委求:“这小子平日喜欢弄一些小动作,没想到这次犯到你的头上来了,他现在也很悔恨,今次不如看在本王的面子上,就绕过他这次吧。”
李坦然惊愕的看着李澜生,李澜生的这语气,这脸色,怎么与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样。
不像是来帮忙的,反而像是来求情的。
白晨眯起眼睛,李澜生显然是怕自己下狠手,所以提前一步来当这和事佬。
只是,白晨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看着李贞岳:“我看他怎么不像是有悔改的样子,看起来不是很服气啊。”
“皇兄,你就为了这个外姓小子这么对我吗?区区一个外姓王,也敢在本王面前放肆!”李贞岳愤怒的吼道:“本王就是杀了他,难道父皇还会治我的罪不成?”
李澜生拍了拍脑袋,现在的问题不是父皇治不治罪的问题,是你能不能杀的了他,不……应该说你能不能活的下来的问题。
“李澜生,就这小子这不思悔改的德行,你还要为他求情?”白晨冷笑的问道。
李澜生叹息一声:“算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只是,不要伤他的性命。”
“魔尊,拿着尚方宝剑,给我把这小子的手剁了!”白晨狠狠的说道。
“哈哈……本尊这辈子什么兵器没见过,什么兵器没使过,这还第一次拿着尚方宝剑砍人,砍的还是个皇子,真他娘的过瘾!”
李坦然彻底傻眼了,怎么还有上尚方宝剑?
“大胆,本王乃是天皇贵胄,尔等卑贱身份,也敢在本王面前放肆!”
“很快你就不是了……”这时候,老王的声音传来。
只见老王带着一票内宫近侍疾步走来,先是看了眼白晨:“石头,咱家来的可是时候。”
“老王,皇帝老爷子不会也是来给我拆台的吧?”
“胡说,陛下怎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陛下这是准备大义灭亲。”老王责骂的语气道:“李贞岳接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