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澜生和拓拔天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地宫。
此刻正在荒郊的一个山坡上,拓拔天的脸色一阵苍白,猛然回过头,就看到白晨正坐在崖边缘上,双脚荡在外面,好不自在。
“石头,你是不是知道密道?我们现在再进去,你我联手对付那个老妖怪!”拓拔天大吼道。
白晨回头白了眼拓拔天,拓拔天看到白晨这眼神,依然不甘心的说道:“你不是想知道里面有什么东……啊……”
突然,拓拔天毫无征兆的抱着脑袋,痛苦的哀嚎着。整个人在地上不断的翻滚。
李澜生的脸色则是一阵阴晴。有后悔。也有不甘,还有一丝的失落。
他什么话都没说,站在那里,看着拓拔天的痛苦哀嚎,心中一场畅快。
这也算是弥补他的一点点遗憾,突然,天空袭来一阵强风。
紧接着便是一阵黑风落下,一头数丈大的巨鸟猛然落下。
拓拔天头也不疼了。整个人都坐起来,骇然看着这只落下的巨鸟。
李澜生的脸色苍白至极,只有白晨一个人不动声色。
便在李澜生和拓拔天都惊疑不定之时,让他们永生难忘的景象出现了。
这只巨鸟突然开始变形,在一阵组合变形后,这只巨鸟突然变成了一颗巨蛋。
然后这颗巨蛋打开了一个缺口,老皇帝一步步的从内走出来。
老皇帝看到李澜生的同时,李澜生也看到了老皇帝。
老皇帝的脸色一沉,李澜生整个脸都变得极其苍白,身体不断的颤抖着。更不敢与老皇帝目光接触。
“哼!”老皇帝冷哼一声,侧过头就看到白晨就在旁边。脸上的阴云瞬间消失,露出和蔼之色:“石头,你在这啊。”
白晨咧嘴笑起来,看向李澜生:“还不给你老子认错!”
李澜生颤抖着身体,似乎是在犹豫,现场的气氛显得有些凝固。
其实李澜生犹豫的时间并没有多久,只是众人的一种错觉罢了。
半饷之后,李澜生低着头走到老皇帝的面前,猛然跪在老皇帝身前:“父皇,儿臣错了。”
老皇帝此刻面对李澜生,也无法再保持冷漠,低沉的声音道:“起来。”
老皇帝虽然表面不动声色,心中却掀起一阵惊涛骇浪。
他完全不明白,石头这小子是怎么办到了。
他不认为李澜生能玩的过石头,可是他也非常清楚李澜生的脾气。
李澜生的脾气一向倔强的很,特别是在面对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的时候,他怎么可能选择向自己认错,而不是一路走到黑?
虽然自己给了他一个期限,在明天登基大典之前。
可是老皇帝在心中,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却没想到,在这临近的时刻,李澜生突然悔悟过来,向自己认错来了。
“皇帝爷爷,你这儿子知错了,你就原谅他一次吧。”
其实,白晨不觉得李澜生值得原谅,就如同当初的李玉成一样。
弑父、弑帝!这在任何时候,都不值得原谅的。
是因为老皇帝需要,白晨才需要在这中间扮演一个和事佬的身份,给老皇帝一个台阶下。
老皇帝不想杀李澜生,不然的话他早就让白晨动手了。
白晨知道,此刻的老皇帝不是以一个皇帝的身份,是以一个父亲的身份。
哪怕自己的孩子犯了再大的错误,也不愿一棍子打死。
当然了,老皇帝的嘴上不能太软,依然语气强硬冷酷:“哼!他还知道错?”
“咳咳……”白晨轻嗑了两声,给李澜生打了个眼色。
李澜生抬起头,泪眼模糊的看着老皇帝:“爹,孩儿错了,请爹责罚。”
白晨微微点头,看来李澜生也不是真笨。
“回宫再处罚你!”老皇帝哼了声,这时候又回头看着白晨:“石头啊,你看这京城还有几十里地,朕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折腾……”
很显然,老皇帝是坐飞鸟坐上瘾了。
不过这也不能怪老皇帝,实在是飞鸟的这种超越所有代步工具的舒适度,完全就没有任何的可比性。
在飞鸟中就像是在家中一样,可是却又能欣赏到不同的风光,那简直就是超越感官的享受。
即便是老皇帝出去了两天,可是依然不过瘾。
即便是此刻准备着回京城,依然不愿意坐马车回去。
“皇帝爷爷,你也知道,这玩意不方便让人看到,而且光天白日之下,下了山人烟就多了,让人看到了免不了又是一阵以讹传讹,再者说,京城里也没什么地方停靠,到时候飞鸟在京城上空兜一圈,再回这里,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老皇帝一脸不情愿,带着几分小孩子的脾气:“好好好……朕便坐车马就是了,那些愚民看到就看到,能有什么大不了的。”
李澜生不禁为白晨捏了把冷汗,他原本觉得,以自己父皇的性格,一向是说一不二,却不曾想如此轻易的就被这小子说动了,心中又不免升起几分嫉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