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这是白晨所没有想到的结果,不过在场所有人,都将这个结果归咎于气运的转变。
如今京城的局势如何,所有人都非常清楚,大皇子李澜生手握重兵,这十万禁军便是李澜生的一半筹码。
当然了,十万禁军遭到突如其来的天灾,损失惨重。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李澜生的耳边,李澜生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脸色可以想象有多难看。
他很清楚天湖是谁的地盘,发生这么大的事,若是与皇天门没关系,打死李澜生都不相信。
“好你个皇天门,表面上说与本王合作,居然两面三刀,暗地里捅刀子!”李澜生那张俊朗的面容,此刻已经被阴煞之气笼罩。
李澜生麾下的头号谋士韩仁则是眯起眼睛:“殿下,小人早已告诫过您,皇天门不可靠,他们今日能背叛陛下,明日就能背叛您,与他们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
李澜生对韩仁的质疑并未动怒,事实上他也知道韩仁是为他好,他需要的就是这种敢于直谏的部下。
“哼……你以为本王真的相信他们吗?本王只是借他们手中的力量,待到登基之后,便将他们一网打尽。”李澜生冷哼道。
“皇天门太危险了。相较而言。燎王虽然同样别有用心。可是他们是远道而来,我们坐拥地利人和,只要殿下您登基大宝,燎王也拿您无可奈何,可是皇天门却是江湖门派,又紧邻京城,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可是谁又知道。渔翁会否被鹤啄眼。”
“韩仁,你说的本王都明白,只是本王如今虽然手握重兵,权揽朝政,可是依然是孤掌难鸣,必须借助皇天门的帮助,本王以为即便是撕破脸皮,也是在登基之后,却不曾想皇天门居然先发制人,只是。本王实在想不明白,这么做。对他们有何意义。”
李澜生的脸色阴郁,眼中更是含恨:“若是本王的登基受阻,他们之前的努力,同样付之流水。”
“殿下,您糊涂啊,皇天门怎会坐以待毙,他们必然是觉得殿下您的局势太稳,这是他们所不愿意看到的,所以他们必须给殿下制造一些困难,好让殿下与别人拼个你死我活,他们还坐收渔利。”韩仁语重心长的说道。
李澜生的脸色微微一变:“我与别人……韩仁,你的意思是说,李玉成来京城了?”
“极有可能,不然的话皇天门是不会贸然行动的,他们要的就是您与三皇子斗的鱼死网破,他们再来收拾残局,到时候殿下即便是登基,也不会太稳当……”
“可是,从线报来看,李玉成六日之前才出发,正常的行程至少需要一个月,哪怕是他们马不停蹄,也要至少十天,就算是拼尽全力,没有也不可能这么快到京城。”
“殿下,您要明白,您对付的人不止是三皇子,还有他背后的花间小王子!”
说到花间小王子,韩仁的眼中露出一丝精光。
就像是绝世强者提及自己的对手的时候,那种炽热与兴奋的目光,那种渴望与之一战的迫切与期待。
“就算是花间小王子,除非他能带着李玉成飞到京城来,不然的话这短短的六日时间,也没可能到达京城。”
“别人或许办不到,可是如果是花间小王子的话,再快的速度,小人也不会觉得意外,而五天到六天的时间,从无量山赶到京城,这也符合花间小王子总是出人意料的表现,所以还请殿下下令,开始逐家逐户的排查,将三皇子找出来。”
“这里是京城,全程搜捕恐有不便。”李澜生皱起眉头,犹豫的说道。
“殿下,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天下都即将是您的,何必在意那些平头百姓的喜恶?古往今来一直都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殿下要做胜者,还是要做败者?”
“好!此事依你。”李澜生咬着牙,决然说道。
李澜生看着韩仁,韩仁作为他麾下第一谋士,几乎是算无遗策,也从未让他失望过。
对于这位亦师亦友的下属,李澜生一直都以礼贤下士的态度对待,甚至于对自己的父皇下手,也有韩仁的吹鼓因素。
每当看到韩仁那自信的目光,李澜生便生起几分安心可靠。
当初韩仁便曾经告诫过李澜生,即便派人镇守青州城,也不要去招惹无量山,李宏的作用只是监视,而不是攻伐。
结果李宏并未完全依照韩仁的意愿行事,结果也如韩仁所预料的那样。
李宏兵败无量山,如今与数千大军生死不明,人也像是消失了一般。
“韩仁,那花间小王子比之你如何?”
韩仁皱了皱眉头,沉吟半饷道:“只高不低,对于他,小人有敬有畏,此人能不招惹,便不要招惹,花间小王子不同于燎王又或者皇天门,他的每一次举动,都受天下人的关注,而且加之他先前的名声,所以他如今已经被尊为文圣,任何与他站在对立面的人,都将烙印为坏人,所以殿下即便是登基之后,对此人也绝对不能怠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