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可是这天气怎么差距这么大,莱安城这阳光明媚,血神山却是乌云密布。”
范海顺着白斩凤的指引看去,脸上也露出奇怪之色,血神山距离莱安城不过百里距离,按说不会有这么大的气候差别。
“看起来那边在下一场大雨吧。”
“奇怪,为何临近的山峰没有乌云,单是血神山乌云密布?”白斩凤疑惑的说道:“看起来就像是专门为血神山下的一场雨。”
白斩凤和范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一直到酒足饭饱之后,两人才在阑珊中起身,准备回山门。
两人刚出酒楼大门,一个专门掌管情报的弟子急匆匆的冲到两人面前。
“大少爷,血神教被灭了。”
白斩凤只是微微的愣了一下,心中暗道,这么快?
范海却是张大嘴巴:“怎么回事?血神教怎么会无缘无故被灭掉?”
“小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血神教的探子传回来消息,说是血神山突然降下万道天雷,直接把山顶的血神宫夷为平地。”
范海倒吸一口凉气,白斩凤微微点点头:“应该是石头做的吧。”
“可……可是这……怎么可能?”
“石头他就喜欢捣鼓这些机关阵和武阵,灭掉一个血神教还是没什么难度的。”
其实白斩凤的心中,又何尝不震惊。
只是他不能在这时候失态,所以还是保持着镇定。
其实自从跟在白晨身边后,他的神经已经被锻炼的足够坚韧了。
李愚民是个赶车的车夫,莱安城人士,今天他接了一个奇怪的单子。
一个五六岁的小孩要坐他的车子前往血神山,一般来说,去血神山的单子,他是不会接的。
因为血神山附近实在是太危险了,若是在这里遇到血神教的弟子,怕是又要遭难。
李愚民也是血神教的受害者,他的一个孩子就是死在血神教的手中。
只是无奈他不过一个平头百姓,无权无势,哪里有办法报仇。
不过这小孩出手实在是太阔绰,李愚民还是决定接了这单子。
自家的第二个小孩刚出生,还要靠着他赶车赚钱来长身体。
到了血神山山脚下的时候,这个小孩向他借了一把伞,然后又告诉他,回头还要坐他车回去,所以让他在山脚下等一等。
并且还说等下会下大雨,让他找个地方避一避雨,免得被雨淋了。
因为这酬劳实在是太丰厚了,所以李愚民还是决定将马车赶到角落,等上半个时辰。
若是不见这小孩下山,也就怪不得自己离去了。
李愚民等待的时候,也不禁胡思乱想起来,一个小孩跑来血神山,而且还胡言乱语。
这个时节已经是秋收月份,一般十几天也不会落一滴水,更不要说雷雨了。
正在他忐忑等待的时候,山顶上突然乌云密布。
李愚民呆呆的看着天空,然后便是传来数之不尽的天雷轰鸣声。
每一声都是惊天动地,李愚民只觉得自己的耳朵都要被轰雷声震聋了。
然后他便看到,一个人影从崖顶落下来。
李愚民惊疑不定的走上前,发现是个血神教的弟子,从山顶落下来前,就已经死了,半个身体都已经焦黑,而且胸口处,有一个明显被轰击过的痕迹。
正当李愚民吓得肝胆俱裂,想要找个地方躲起来的时候,就听到背后传来那个小孩的声音。
这个小孩只是简单的说了句去万窟魔山,然后丢给他一锭金子。
李愚民回想起先前这个小孩的语气,心中越发的惊疑。
也不知道这车上的小孩,是人是鬼。
血神山渐渐远去,李愚民回头看了眼依然在被雷霆轰击的血神山,心中却是有一股浊气不吐不快。
“不用看了,那山顶上什么都没留下。”白晨坐在车厢中,语气平淡无比。
“那上面的人呢?”李愚民鬼使神差的问出这句话。
“上面没有人,全都是畜生,既然是畜生就该有畜生的去处。”
李愚民却是老泪纵横:“苍天有眼啊!”
李愚民没去询问这个孩子是谁,仿佛这一切都不关他的事一样。
就在这时候,一个衣衫褴褛的女子,突然从路边冲出来,脸色惊恐万分:“大哥……这位大哥,快救救我……后面有两个强盗,他们要……”
白晨掀开车帘,看了眼女子,然后放下车帘:“不要管她,直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