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变动,就把消息传到中原去,他或者他哥哥一定会赶过来帮忙的。”
听到这句话,阿古祁莲心中又是感动,又是羞愧。
即便是离开了,石头依然在为自己考虑着。
“你去把魔尊转移到东明城来,放在你那里,我实在不放心。还是由我亲自看守他。”阿古祁莲认真的说道,同时又转头对阿穆尔道:“你现在就发动所有的探子,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石头要找的人找出来。”
……
白夙此刻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她已经忘记了,自己到底走了多久。
自己的儿子还活着!?
那个冷面的年轻人,就是自己的儿子?
时至如今,她依然不敢相信这件事。
如果不是那天她听到白星与白清河的对话,她都不知道自己还要被蒙在鼓里多久。
可是白夙依然不敢确定,所以自己必须找白染问个清楚。
这件事。她一定知道!
那个叫做白晨的年轻人,是不是自己的儿子。
想到这。白夙的泪水就无法自制的流淌下来。
为什么自己等到他死了,才知道他是自己的儿子?
白夙的心中充满自责与悔恨,自己早该想到,他看自己的眼神是如此的奇怪。
明明冷若冰霜,却始终暗中保护着白家。
只是,如今即便是确定白晨是自己的儿子又如何。
难道要自己再经历一次丧子之痛吗?
“为什么,为什么他不早点告诉自己?”白夙的眼中泪水盈盈。
这一路上,她听过太多关于白水城一役。
东药、西魔、南道、北狂,中全通,自己儿子的名字,能够与这些大人物齐名,多少让她的心中,有那么一丝丝的自豪。
可是又让她感到更加的失落与自责。
不过,江湖上还有另外一个传闻,据传南疆那边出现了白晨的弟弟,亲口说过白晨还没死。
虽然白夙百分百的肯定,白晨没有弟弟,可是依然对这个传闻,抱着一丝丝的奢望。
她是多么的希望,这个传闻是真的。
只是,理智还是告诉她,现实的残酷。
迷仙谷虽然神秘,不过对于白夙来说,并不算陌生。
自己曾经多次的往返这条漫漫山途,这重重深山中,隐藏着一座古殿。
九媚宫,这个魔门大派,人人闻之色变的魔宫,已经近在咫尺。
正当白夙考虑着坐下小歇之时,突然一道粉色的轻风呼啸而过,一个粉妆女子已经挡在了白夙的面前。
“什么人,敢闯迷仙谷!”粉妆女子目光傲慢,冷视着白夙。
白夙虽然武功全失,可是面对粉妆女子却毫无惧易,眼中带着几分高傲。
“我来找白染,你让她出来见我。”
“大胆!宫主的名讳,是你随意称呼的吗?”
白夙淡然一笑:“我与白染相识之时,都还没有你这小辈,直呼她名字又如何?”
“不过一介民妇,便敢口出狂言,宫主是何等身份,如何会与你这民妇相识,看来不给你一些教训,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粉妆女子不由分说,举剑便朝着白夙刺来。
白夙此刻武功全废,哪里挡得住这一剑,一瞬之间,胸口便被粉妆女子刺透。
白夙脚步踉跄,没有吭一声,粉妆女子一接触到白夙的眼神,心中更怒,抬起一掌,直接将白夙拍出几丈外。
“哟,这不是师姐吗,你怎么来我这小庙了,咯咯……”
在一阵轻笑之中,白染已经从轻风中漫步而出,宣九媚则是跟在白染的身边。
“师叔!”宣九媚看到白染的样子,脸色微微一变。
粉妆女子一听到白染和宣九媚的言词,脸色惊变:“师父……”
“凌波,做的不错。”白染微微点点头,漫步走到白夙的面前:“回头为师会好好的嘉奖你的。”
凌波一听,顿时大喜过望:“多谢师父。”
说完还不忘冲着宣九媚露出得意之色,宣九媚皱着眉头,没有理会凌波向自己的挑衅。
“白染,你还是这般性子,多少年了,都未曾改……咳咳……”白夙艰难的撑起身体,她不愿意在白染的面前低头。
“师姐,您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白染的笑容里充满了森然的杀意。
“想杀我,你随时都可以动手,不过在杀我之前,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哦?你千里迢迢的跑到迷仙谷来,想要问我什么?”
白染的心情舒畅无比,笑容满面的看着这位久违的师姐。
“白晨是不是我的儿子。”
宣九媚的眉头皱了皱,白染的笑容更盛,她的笑容里,充满了歇斯底里的疯狂:“哈哈……原来你还不知道这件事,也对,白晨刚死在白水城,他是你的儿子!他就是你的儿子!哈哈……当初的他是何等的意气风发,是何等的目中无人,就连本宫他都敢威胁,可是他现在死了!你儿子死了!哈哈……不是谁都可以经历两次的丧子之痛,师姐,你很幸运!”
白染的笑容突然一滞,带着几分阴森可怖的冷酷:“我现在突然不想杀你了,你可还没品味够丧子之痛,我怎能让你如此轻易的死掉,凌波,将她带进去!我要每天看着她伤心欲绝的样子,我要每天看着她以泪洗面的样子!白晨当初带给我的屈辱,我要十倍,百倍的奉还给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