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听到了李玲的声音,立刻慌乱的大叫起来。
白晨猛的转身过去,冲着声音的来源追去。
就见到李玲正被先前路上的那几个摁在地上。其中一人身子压在李玲的身上,身手就要去扒李玲的裤头。
白晨直接冲了上去,一脚将那压在李玲身上的男人踢飞。
啊……
一个惨叫传来。白晨一个凌空横扫,将三四个人脖子踢断,又没要他们的命。
“我艹nm,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那个先前压李玲身上的男人冲着白晨大吼着。
那老头手头一空,手上的菜刀已经没了,白晨脸色铁青,拿着菜刀。一道寒光过后,那人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臂滑落。嘴唇颤抖着。
然后便是一阵杀猪一般的惨叫:“手……手……我的手啊……”
如果不是李玲和老头在场,白晨绝对会不留活口。
别说李玲还是自己的学生,哪怕是陌生人,白晨也绝对不容许这种事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发生。
“玲儿。你没事吧。”老头有些害怕白晨,拉着李玲便往后退,看着满身鲜血淋漓的白晨,夜色下,便如恶鬼一般令人胆战心惊。
“白……白老师……你怎么会在这?”李玲此刻脸上还是梨花带雨,双眼水汪汪的看着白晨。
白晨转过头,尽量用温柔的声线说道:“李玲,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可是他……老师,他是这里派出所所长的儿子。你快走吧……”
“他是你爷爷吗?”
“嗯,爷爷……这是我的班主任。”
“你真是老师?”
“你们先回家去,帮忙报个警。”
“报报警?可是你怎么办?”
“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事和你们没关系。”白晨挥了挥手。
“老师……”李玲只觉得眼眶酸楚,泪水无法抑制的淌落。
“老师,这事我来担。”老头突然捡起地上的菜刀,脸上突然布满了腾腾的杀气,恶狠狠的看着那几个人。
白晨看的出,这老头想要做什么。
白晨一把拉住老头的手腕。摇了摇头道:“老头,这是我一个人的事。你走开。”
“不行,你是帮我家玲儿,老师,老头我有眼无珠,先前误会了您,您是好人。”
“李玲,把你爷爷带回去。”白晨一把夺过菜刀。
“老师,我不走。”
“我叫你回去,你听到没有!你还想不想上学了!你还想不想当我学生了?”
“老师,如果你被抓进去了,这学也我也不上了。”李玲带着哭嗓说道。
“放心吧,老师我别的本事没有,就凭几个无赖,还真没那能耐让我坐牢。”
其实不用李玲报警,那几个被打残的流氓已经报警了,声泪俱下的向警察求救着。
很快,警察就来了,不过警察赶到现场的时候,还是被吓了一跳。
毕竟他们所长的儿子,直接断了一条手臂。
还有好几个人,全都扶着脖子,躺在地上哀嚎一片。
“警察同志,快救救我们,这几个人要杀我们……”
立刻便是几个警察拿枪指着白晨、李玲和老头三人。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一个上了年纪的警察看着满身血淋淋的白晨问道。
“人是我打的,他的手也是我砍的,你们要抓就抓我好了,和他们没关系。”白晨坦然说道。
“不是,那个畜生的手是我砍的,和这位老师没关系。”老头立刻出来说道,不过看他巍巍颤颤的样子,实在是不像能砍人的。
那个警察也不管老头,上来直接把白晨拷了:“你们三个,全都跟我去警察局,小张,叫救护车,把人送医院去验伤。”
到了警局之后,白晨就直接被带进了审讯室内。
那个老警察将一张纸一把笔就丢在白晨的面前:“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我是一中的老师,是李玲的班主任,今天来做家访,正好听到李玲的呼救声,那几个人要对我的学生不轨,我上去就把人打了,他们要还手,结果我不慎把那个畜生的手砍断了。”
“胡说八道,牛召不可能做这种事,他是我们所长的儿子,怎么可能知法犯法。”
其实老警察在这当差三十多年,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们所长家的公子牛召什么人,仗着自己老子是所长,在这一带为所欲为,平日里作奸犯科的事也不少,所以干出这种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不过,老警察可不觉得这事会以正当防卫结案,以他们所长的性子,这小子不在牢里坐个十年八年,绝对是出不来了。
“小伙子,我看你还是老实交代吧,是不是你看人家小姑娘漂亮,便打算带到荒郊欲图不轨,然后牛召和他的朋友经过,过来制止你的罪行,你看好事被搅合了,就行凶伤人?”
“警察同志,你这是摆明了袒护那个畜生是吧?”白晨抬起头看了眼老警察。
“小子,你最好识相点,免得吃苦头。”老警察眯起眼睛看着白晨:“你伤的那人是我们所长的儿子,不是你一个小老师能惹的起的,你要是老老实实的把这字签了,那么我也给你安排一下,就走个流程,在牢里待一段时间,可是如果你不愿意……结果也不会有什么改变,还要落的一身伤残。”
“这么说你们是打算屈打成招?”白晨冷笑的看着老警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