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眼下找林杋不是重中之重,怎样处理裤子上的污渍才是关键。天气预报说这两天的温度持续上升,她出门就特地选了一条月白的裤子,搭配薄薄的针织衫,现在……
唉,废了一条裤子事小,看眼下的情况,这场宴会不到深夜是不会结束的,就算是婚宴,可难免不了要硬撑,她总不能穿着“挂了彩”的裤子,陪着林杋和别人打招呼啊!
场中的侍者说,二楼有个专供客人更换衣服的卧室。虽然说是专供客人临时使用的,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落锁。
她已经打电话让宛姝给她送条裤子过来,报了尺寸,又得知宛姝就在附近,大概也就十分钟就能赶来的距离,她也就不急于一时。倒是宛姝,得知是张意莞的婚礼,激动的一时间差点跳起来!
“小柒姐,真的是张意莞和夏申的婚宴吗?”
“嗯。”
“那你有没有见到非妃啊?我是她最忠实的粉丝,超级喜欢她的!”声音一降,参杂着明显的失落,“本来这次我要和我爸一块过去的,可前几天我不小心又惹了点小祸,我爸怕我丢人现眼,死活不让我过去。你见到她本人能不能给我要个签名啊?小柒姐~~~”
回想到非妃略带敌意的样子,年柒犹豫了一下,“我尽量试试吧,她可能不太喜欢我,不知道能不能要到她的签名。”
宛姝高兴的大手一挥,“管她喜不喜欢你呢!小柒姐,只要她给了签名,就够了。”
“嗯,我尽力。”
二楼的卧室和房间很多,像是宾馆一样,年柒颇费了一会儿时间,才找到侍者口中说的更衣室。
还好,门没锁。
门开着一条小缝,年期想也不想的就推门而入。
与此同时,屋子里面传来轻柔暧昧的女声。
“你怎么就狠得下心抛下我,娶了别的女人呢?我知道去年的违约事件,给你造成了很大的困扰,我也已经按合同付了相对应的违约金。可如果你不那么逼着我结婚,我怎么会一气之下毁约?”
年柒一只脚已经迈进了房间,那道清亮低柔的女声,像是故意朝着门口说的一般,那些话一字不落的全部落进了年柒的耳朵里。
没有人应声,女人的声音再度传来,柔若无骨,低沉诱惑,“你对我的气,要生到什么时候呢?嗯?”
屋子里面依旧沉默无声。
可能是里面的人在打电话吧?年柒这样想着,无声无息的欲关门离开。适时,里面传来她再熟悉不过的男声,她瞬间怔在当场,手里光滑可鉴的门把似乎下一秒就要脱手而出。
“这些婚宴表演根本就不是你的菜,你今天出现在这里,想必张诚一定对你承诺了不少的好处吧?”林杋不答反问。
女人的声音依旧柔软,低低的,像是在耳边呢喃,“我想要的好处,无非是你罢了。就算你不回应我的敬酒,可你却摆脱不了我就站在你不远处的这个事实。不过你的老婆倒是挺识趣的。”
原来是非妃!
婚宴上,年柒没和非妃打过招呼,自然没听过她的声音,经她这么一说,她瞬间就想起来那个笑的意味不明的非妃来。
林杋似乎压抑着什么,声音也瞬间冰冷到极致,“我劝你最好不要动她!否则,那后果你承担不起!”
非妃不屑的冷笑一声,“对一个攀上高枝当了凤凰的土鳖女,我还没有动她一根毫毛的**,所以你大可放心!……嘶!你干什么?放手!”
“还是以前的你招人喜爱点。”林杋淡淡的语气里满是警告。
“呵!林杋,现在她根本不在这儿,你这么维护她,难道真的是爱她?或者说,是内疚?”
纵然知道偷听别人的话不对,可年柒的腿此时就是分毫也动不了,僵直的挺在门口,面色瞬间苍白。
和林杋的婚姻,她自始至终都知道疑点重重,林杋明明那么优秀的一个男人,和年柒八百杆子打不到的关系,仅仅凭在婚介所的姑妈就这样牵在了一起,又仅仅凭着姑妈的一面之词,就对她各方面比较满意?
那段时间里,她就像一只被人牵了线的傀儡一样,线就在林杋手里,她每行一步,都按照他的设定来完成,没人知道,那种无能为力的绝望和痛苦,是蚀骨入魂的。
林杋似乎对非妃的禁锢加大了力道,只听非妃一声痛苦的闷哼,林杋急切又愤怒的冲着非妃低吼,“你到底还知道什么!”声音里有控制不住的低颤。
是害怕吗?还是被人说中了之后恼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