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不知道好歹的东西,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读书机会是多么宝贵,你竟然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我打电话你为什么不接?”
她瞪着好看的眼睛注视着自己的儿子,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表情。
秦阳笑了,可是郝思楠知道这笑分明就是苦笑。
“回家,我为什么要回家,为什么每天都要回那个家,当初你把我手机的彩铃设定为回家,还不是想随时提醒我回家,可是我真的很烦很烦,我真的不想回家,我真的想一个人在这待着。”
“哼。”秦阳母亲从鼻子里不满的哼了一声。
“好啊,你说你烦,你想一个人清净一下,可是我看的非常清楚,在你身边还有她,你好像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吧。”
“妈,您这简直就是在故意刁难我。”秦阳叹了口气。
“刁难,你竟然敢说我刁难你,我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你,我和你父亲辛辛苦苦的还不都是为了你,可是你竟然这么不知道好歹,还敢跟我强词夺理。”
秦阳的脸上写满无奈,他站了半天才站起来,还碰倒了桌上的酒杯。
郝思楠见状,赶紧蹲下身去捡那碎玻璃片,“哎呀。”鲜红的血从她那葱白似的手上低落,一滴一滴非常醒目。
“怎么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要不要紧,要不要包扎一下。”看到郝思楠的手被玻璃划伤,秦阳显得格外着急。
“没关系的,一点小伤口而言,不碍事的。”郝思楠慌忙把自己的手往背后藏。
“怎么会没事啊,你瞧都流血了啊,不行,马上去包扎。”
“秦阳……”他母亲故意把他名字拉长尾音。
“不过就是手破了点皮,为了这点小事你竟然这么大惊小怪的,想唤起我儿子的同情吗?”秦阳母亲冲着郝思楠白了一眼。
“还有你,她跟你非亲非故的,你一味的帮她,而且在这么点小伤面前你都这么小题大做的在意她,我看你在意的有些过头了,马上回家。”
秦阳母亲在说完这话后就过来拉儿子,而秦阳此刻关心的却是郝思楠的手。
明显醉酒的秦阳在母亲的拉扯中离开太阳雨酒吧,郝思楠想不到,她母亲那样清瘦的一个人却能将醉酒的儿子拉走。
秦阳的眼睛一直都在郝思楠身上,他从起身到出门,视线都始终聚集在她的眼睛上。
她不敢看他,不敢与他对视,直到他出了门口。她知道或许这就同秦阳所说,也许这是他第一次请她喝酒,也是她最后一次陪他喝酒了。
她内心有些小小的失落,秦阳的目光,秦阳醉酒的样子,她感到心底有什么东西在使劲跳动。
秦阳随她母亲离开了太阳雨,他走的摇摇晃晃,但她能感觉的到他那双凝视的眼睛。
中午午休的时候,郝思楠去对面超市买卫生巾,她偶尔听到了一对年轻情侣的对话,这偶然的对话启发了郝思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