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她并肩走着,虽然他比她大了三岁,可是他比她要高半个头还多,他的身影是那么颀长高大。
霓虹灯在夜晚闪烁着梦幻般的光泽,这个夜晚不喧嚣,不嘈杂,他和她沿着这条路一直走,时间仿佛已成静止。
是他打破了沉默,“你真的一点没变,看你这双眼睛我就知道你是小时候的她,一个人在怎么改变,时间在怎么神妙,眼睛不会变,目光不会变,你的眼睛还像小时候那般明亮,亮的像小石子,亮的能照进人的心房。我坚信现在这个女孩就是那个你。”
夜晚虽然有霓虹灯的映照,可是却看不上人脸上的表情。
郝思楠觉得小诺好像了解她的一切,他能洞悉她的一切,而她也能与他产生心灵的交集,他们两个是那么相像。
她向他诉说了离开以后的生活,但是她唯独隐瞒了后来家庭遭遇的变故,以及她的契约生涯。
她也得知在她离开后不久他就被人收养了,而收养他的人还是远在海外的,他跟随那个收养他的好心人跨越国门,到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
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他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一个熟识的人,而且这个陌生的国度有着他所不了解的一切。
首先是不通的语言,奇怪的生活习惯,这里的一切一切都让他不适应,他曾经一度的想要逃离,他想念故土,想念,想念那些熟悉的人。
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和事,他没有其它的办法,他只能学会适应,学会生存,学会如何去开始新生活。
过往的那些回忆成了慰藉他心灵的最好良药,那些过往的回忆更像是生生不息的花种,它们在每一个暗夜里都潜滋暗长的绽放。
此刻的郝思楠觉得命运其实真的是个喜欢玩捉迷藏的顽皮孩子,这个顽皮的孩子喜欢这个神秘的小游戏,并且是乐此不疲。
它会耍自己的小心眼,有自己的小心思,悄悄的藏起来,让你干着急,然后又会冷不丁的冒出来让你意想不到。
夜色里的小诺不再是的那个小男孩,此刻的他一袭黑衣,英俊的五官,冷漠的气质,这一切都让郝思楠有些许的迷离。他的眼睛还是如当初一样的写满故事。
在斯图,小诺对每个人都是冷漠的,疏离的,带有叛逆感的,每一个人都会感觉到他身上的寒冷孤傲,可是唯独对她,面对她的时候,他会变得灿烂如星辰。
他将手****口袋,陶醉的说:“你知道吗,在那个陌生的国度里我发现了一种花,同时我也深深的迷上了这美丽的花,是野菊。你无法想象在那个连空气阳光都陌生的国度我偶然发现这花时的欣喜,它几乎成了我最亲密无间的朋友。”
他好像在对郝思楠说,又好像自顾自的对自己说。
“野菊花异常顽强,有着无法想象的超常生命力,即使最后枯萎也要将绚丽短暂的时光完美绽放,倔强的坚守,不放弃每一次朔风的考验,勇敢的与寒流进行最终较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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