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谷默默说话李茶就直接挂了电话,如果说分手是一生中最难的抉择,嫁给陌生的康泽恩则是将心撕成了致命的伤口,那现在亲口请求自己最好的姐妹去爱自己最爱的男人则更是把带着伤口的心脏震得支离破碎,无从愈合。
许久,李茶终于忍不住,尖叫一声,大哭着,双手拍打着电话,接着头也撞了上去,像疯了一般一下又一下。
项络臣在身后看着,再也忍不住冲上去,虽然他不知道她给谁打的电话,也不知道她们说了什么,可很明显她痛苦极了,痛苦得找不到宣泄的方式和地点。
这几个月的相处,李茶给项络臣的感觉一直是单纯的,调皮的,聪明的,乐观的,可现在发疯的样子让项络臣心疼不已。他扔下雨伞跑来制止她:“图朵微,你干什么?不可以这样,你会弄伤自己的。”
“走开,我想这样,我偏这样。”李茶挣脱他,一头就撞在了电话亭旁的电线柱上,原本就已经破了的额头更是血流不止了,可李茶根本察觉不到疼痛,或者有种视死如归的冲动。
项络臣再次上前,紧紧抱住她,大声呵斥着:“图朵微,你给我冷静一点,你到底要干什么?出什么事情你可以告诉我呀。”
李茶在他怀里挣扎很久,都没有挣脱,两眼通红的看着他,吼道:“你不会知道,我冷静不了,冷静不了,我求求你放开我,放开我!”
项络臣也怒吼道:“不放!我不允许你这样伤害自己。”
“你不允许?你有什么资格不允许?”
“从我在北京看到你的那一天就决定我有这资格,从你来到k市那天也决定了我不允许你伤害自己。”
“那我可以伤害谁?我难受,如万剑穿心,却只能忍受这万剑穿心,痛得我无处释放。难道我连痛快得哭一场都不行吗?难道我找个渲泄的方式也不行吗?”
项络臣看着借着微弱的灯光看着她脸上的血水,如此的伤心欲绝,撕心裂肺,伸手轻轻抚去,低声说:“到底怎么了?告诉我,到底出什么事了?”
“放开我!”李茶又发疯般的挣扎着,“你走吧,不要管我,我想一个人呆着。”
“你这样子我会放心吗?你把我当朋友的话就告诉我怎么了,好吗?我可以帮你呀,好吗?”
“不能,谁也帮不了我的。”
“那你就这样作践自己吗?啊?你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说啊,我可以帮你想办法,再不济我可以陪着你,我们去买醉,可以去想其他方式宣泄。”
项络臣话未说完,就听到“啪”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李茶的脸上=。
项络臣愣住了,他看到李茶扬手了,可他以为她是要抽向他的,所以他没有躲,也没有拦住她,尽管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可是他却渴望她能彻底发泄出来,至少不要这样伤害自己。
可他万万没想到她却抽向了她自己的脸,她咬着嘴唇,似乎在忍着不叫出来,项络臣一手固定着她的腰,一手握住她的脸,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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