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目问他:“商人也是人,也是有道德标准,有做事原则的。研究成果出来,如果不透过我们康氏,不通过其他集团,又怎么能更好的投入市场,更好的为人所用呢?难道只通过医院,通过诊所,通过这几个教授专家?那样能帮助几个人?如果不能为大家所用,你们研究出来又有什么意义?所谓的成果、荣誉还有什么意义?我承认,我们十分关注这项研究,不仅我们,还有千千万万的人民,有无数的集团在关注着,期待着,那是因为我们也想为大家做些事情,提供更好更有效的治疗方案,也因为我们希望给你们提供更多的帮助,人身安全、人身自由,还有技术和设备上、还有经济上、生活上,其他方方面面的,但是并不是你说的那样监视或者窃取。”
项络臣冷哼一声,把玩着手机,嘲弄道:“那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所谓的帮助,就是让保镖伪装成专家的身份藏匿在我们其中,然后将这些研究结果阶段性地打包整理传递给康氏董事长,然后由他率先安排如何更好地投入市场、为人所用?这可真是用心良苦,在为师父他们节省时间。”
张目脸色咻变,人群中也有人有些不自在地四处张望着。
项络臣并不打算揭穿,而是将他按坐在椅子上,搂住他的双肩,公事公办的态度,问道:“那么我们感谢康氏的用心。不过我就想请问一下张先生,如今师父病危,康氏知道不知道?如果知道,是不是该接下来谁负责这项研究?我还是你们?又或者是这些前辈中的一员?那么是不是也要谈谈接下来的投入市场的方式,已经帮助和保护我们的方式呢?张先生,工作上不能沾亲带故,所以你也别怪我没有留兄弟情面,请问你能代表康氏与我谈吗?”
张目抬眼看着他,低声说道:“络臣,这是李先生的意思还是你自己的意思?还是说这就是你出国的目的?”
“这是我师父的意思。”
“我要见李先生。”
“你没有资格!”项络臣背手而立,冷声说,“当初泽恩安排你在师父身边精心照顾,如今我就想知道康家知不知道他的状况。”
张目深吸口气,没有说话。他如何回答都是不妥,他是康泽恩安排来的,如果不知道这里的情况,他对老板不忠对企业不诚,可如果康家清楚,那么就不仅仅是他对朋友无信的问题,是康家对李家,康泽恩对李茶,康氏对这些教授、专家以及各项目研究的态度。
见他不语,以为满头白发的老人站起来,说道:“我活了一辈子,就是想踏踏实实做一件事,不管成不成功,就想活着时不违背良心,死时也要一干二净,别让人戳脊梁骨,但是我绝不是为哪个人哪个集团而去做的,而是为更多需要它的人。我信为医,不仅仅是他的医术,更信他的人格,所以我支持他的做法。为医虽然病了,但是还没有糊涂到把我们这些人卖掉的地步,他就在楼上,想必是项先生还不敢明目张胆做程咬金,所以我也信项先生。”
他转过身,对张目说:“商人就是商人,有目的就是有目的,没什么丢人现眼的。但是要是采取了不公允,不道德的手段,那才是丢人现眼,生意也不会长久。既然你不能代表康氏,那就请找个代表来,与项先生好好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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