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老板和张斌沾亲带故的,一家子,早就有人通知了她了,只不过她没露面,只是交代手下,张斌说什么就做什么,她不怕事情闹到,无非就是个土豪而已。
能让张斌着急成那样的女孩子,绝对不是个简单的货色。
张斌终于看见了那个和其他门一样的大门,只不过上面的数字就是他要找的包间,“开门,”张斌使劲砸着门,煤老板正在劲头上面,根本就不理会外面的砸门声,“砸什么砸,等老子快活了再收拾你们。”
煤老板喝多了,如果不是喝了这么多早就听出门外的声音是谁了。
海蓝儿早就被灌的几乎没有知觉了,心已经绝望了,浑身瘫软在地上,被煤老板打横抱到了桌面上。
张斌打不开门,保安有人去取钥匙,他等不得了,抬腿开始踹门,可是这边的门都是特质的,哪会那么轻易的就踹开,真当拍电视剧呢。
踹了几脚门都纹丝不动,又来一人开始砸门,“愣着干什么,去拿斧子去,”宫少辰也刚刚赶过来,看见张斌狼狈的在砸门,一旁的保安都围着不知所措。
宫少辰一喊大家才反应过来,去拿破拆的工具,什么菜刀,斧子,各种东西都招呼过来。
众人推墙当然快,门被砸的破烂不堪,上百万的门就这么被暴力毁掉了。
张斌和宫少辰他们一涌而进,看见海蓝儿的上衣已经被脱掉只剩一件白色的内内在身上,下身的裙子已经被撩开,裤裤都已经退到了膝盖处,那个煤老板挺着老二一脸愕然的盯着冲进来的众人。
他的酒终于醒了,是被吓醒的,张斌疯了一样冲过去一把推开煤老板,把海蓝儿的裙子整理好,还脱下自己的衬衫给她裹在上身。
宫少辰烟圈泛红的看着这一幕,如果他能快点过来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情了。
“醒醒,我来救你了,醒醒啊,”一个一米八的大汉子,军队实战演习流血不流泪的汉子在看见海蓝儿惨白的脸凌乱的头发贴在面颊终于忍不住红了眼眶哭了出来,“你看看我啊,我是张斌啊,”他轻轻摇晃着海蓝儿。
“你来了,”海蓝儿从昏迷中慢慢睁开眼睛,看见近在咫尺的张斌泪眼朦胧的看着她,海蓝儿依旧扯出一个苍白无力的微笑,“救我,”一句轻轻的救我就像是千万根针狠狠的扎在他的心上,那种痛让张斌差点发疯。
“我带她去医院,”宫少辰红着眼睛哽咽的说道,想从他手中把海蓝儿带走。
张斌脖子上面的青筋露着,红着眼睛看着宫少辰,“如果海蓝儿再有任何一点闪失,我一定会杀了你。”
宫少辰狠狠的点头,从他手上轻轻的抱过海蓝儿,动作轻柔的好像拖着一块心爱的水晶,生怕一不小心就摔碎了。
煤老板这时候已经吓傻了,看见海蓝儿被带走,才想起来自己即将要面对的事情,“张斌,你不要乱来,别以为你是红三代我就怕你,”他是给张斌爷爷面子。
张斌背朝着大门和保安们,棱着双眼看煤老板,手朝后面挥了下,“给我把他的臭嘴堵上。”
保安们自告奋勇的上前,从地上拿起煤老板的衣服就堵上,不容他解释一句。
“绑上,”张斌冷眼看着煤老板不停呜咽的丑态,几个大块的保镖早就准备好绳子一涌而上给他来了个五花大绑。
煤老板吓破胆了,张斌吸着他的雪茄,慢慢吐着烟圈,冷冰冰的对身边的人说道,“都出去,没我命令谁都不准进来。”
“是,”带着欣喜的异口同声,刚才那一幕大家都看到了,恨不得各个上前都给他来一下子。
煤老板浑身哆嗦不停的咿咿呀呀的想说什么,张斌根本不在乎,只是慢慢的吸着雪茄,一点一点的吐着烟圈。
烟雾中张斌的脸越来越冷,像是在前线等待着抢夺自己战友尸体的敢死队。
张斌吸完最后一口香烟,才忍住了杀人的冲动,不过这可不代表今天会这么轻易的放过煤老板。
眯着眼睛,像是一条危险的蛇,在桌面上摸索到一把刀,削骨刀,锋利冰冷中泛着寒光。
煤老板的眼睛瞪得圆圆的,不停的摇着头往后挪动着肥硕的身体。
他还没活够,还没糟蹋够婊子们,还没喝够美酒,什么都没够,他不能就这么死了。
“你该想到会有这么一个时刻,我的女人都敢碰,”张斌拿着那把尖刀轻轻的让刀锋擦过自己的指尖和手心,一条细细的血丝就溢出美丽的花朵。
“你说,我割掉你的弟弟,你还能不能糟蹋人了?”张斌一口吐掉雪茄,溅着火星子的雪茄一下子砸到他的面门上面。
煤老板下意识的闭上眼睛躲避,却在下一秒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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