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笑到全场死寂,“咯”的一声,把气收回了胸腔。
云落雪的墨云扇明显扇得加快了速度。齐老板的心顿时有如乌云遮顶般绝望。
桂花死鱼不怕开水烫,请相信,桂花在此时绝不认为自己是猪。一提自己的裙角,回手拉过一张木桌,横在她和云落雪的面前。木脚与地面磨擦的声音,丝毫不逊于桂花此时英勇的作为。她要给云落雪大人——算命!
齐老板满脸的无望,无力的哭了:“这丫头真是疯了。”
桂花拿出了自己心爱的乌龟壳子,将要放在桌子上,惊见因舞班停业而落了满满一层的灰,遂转身,吆了平时总爱使唤她的邹二婶子:“灰这么厚,是给猪看的吗?”说完,若无其事的,认认真真的叫了云落雪一声:“大人,你看这灰。”
云落雪一皱眉,斜眼漂她。她的意思是说,本大人的是猪?
邹二婶子知道此情景不是发脾气的时候。再个,她竟从桂花身上,看出了一道道拯救苍生的光辉,二话不说,拿起抹布,便把桌子擦了个干净。
桂花疯疯颠颠的扶了扶头上的大红花,粉脂厚厚的脸蛋笑起来总会有粉块落下来。她信心满满,一副要谈条件的架势:“大人,要来算一卦么?如果,我算出大人身上有别于常人的一样东西来,大人可就信我有此神力?更有资格撑起大人这七百两银子噢。”
云落雪听出来桂花的意思,多多少少,不信那个邪乎。旋即点了点头,把扇子放在一边,坐定:“那好。如果算不准,你桂花必赔我双倍银子。”
“好的,大人。”桂花气定神闲,兰花指一横,美人腰一扯,晃出了手中的龟壳和六枚铜钱来,只随意的晃晃的,便将壳里的铜钱洒到了桌子上。此卦象便是无卦象,与其说算卦,不如说桂花是借着算卦之名,向云落雪确定一些事情:“大人,您的后颈上可否有一个刺有“仑”字,下拖莲花状的红色的刺青?
云落雪的眼光猛然一怔,不可思议的看着桂花。神了,这刺青她是怎么知道的?
桂花当然是因为那时他背着她的时候,在无意间看到的。这么些年来,桂花一直都记得,那特别的,很漂亮的红色刺青。后来听师父说,这是昆仑山上的出师弟子特有的刺青。
原来,那个少年,真真正正的就是云落雪。
桂花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心事便是足足的放下了。现在要注意的事,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就是苏潋姬,无论如何也不能。
云落雪微微一笑,将脸凑进了桂花的耳旁,伴着一股馥郁着清香的鼻息,压低声音说道:“桂花莫不是我曾经的故友?否则,怎么会知道我绝对不为人知的刺青?”
桂花一副花痴碰见花的**相,笑容要多猥琐有多猥琐:“大人您多虑了,小的如若没这神识,还怎么在这洛阳神都混啊。糊口钱,求大人放过啊。”
云落雪偏偏不理桂花死活,却还是不死心,回手拉过桂花的脸,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遍:“我们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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