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的是太后,而太后可不是她说叫就能叫得起陪着她一起熬夜的,而这时,却是,给了桂花大好的时间去找解决这件事的看法。
交鸾殿侧边的一间小厢里,四个人安静的顶着烛火喝茶。
原来云落雪早早便是候在这,只是他总来找李旦,所以,对于这间小厢,便是轻车熟路。看着桂花和月灵来,随即接了一脸淡笑,扬头看着她。
李旦大拍着肚皮,哈哈笑道:“不错,人全啊。”
云落雪拧着眉头,随手放下手中的茶杯,那茶杯本也不是云落雪想好好地放它,可以说丢‘铛’的一声,引起了在场人的注意:“我说,我不可能当附马的,你管也要管,不管也要管。”
“行行行,怎么都好说。”李旦挡着哈哈笑,总之什么事都好办,只要别让他和贵妃合床:“不就是不当附马么?你以为朕愿意你当。和你直说了吧。朕都不想让她当公主。”
云落雪挑了挑眉头,便疑道:“她当不当公主和你又没有一点亏让吃,你怎么就有意见了?”
李旦笑着抹了下下巴,说道:“没办法,从云紫烟来到这宫里的这段时日,虽然没算怎么粘着朕,不过,朕一看着她的脸,便想起了苏潋姬。所以,不知不觉,落雪,朕好像爱上云姑娘了。”
“别闹了,你是爱上云紫烟那张脸了,别忘了,她不是。苏潋姬的那张脸的眉间,是有一颗朱痣的。”云落雪鄙视地看着他。
“朕不否认这点。”李旦底气很足,无所谓啊,反正他现在是皇上,女人,都是浮云,而云紫烟的那张脸,一向是自己毕生追求的。
“你们俩够了。”桂花怒了,实在憋不住了,将桌子一拍,手疼。忙抖了抖:“我不管你们俩是哪个不愿意娶,哪个想娶娶不到的。反正我这边,两脑袋要搬家了,你们俩,管是不管?”
“好端端的为何脑袋要搬家?”李旦没懂,回头来问她。
桂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前一会儿了小意外?”
“什么意外要掉脑袋?”
“回皇上的话,草民泼了云紫烟满身的茶水。”月灵冷着脸说道。
李旦倒吸了一口气,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尖,肥呼呼的手指,倒也没觉得便多大力。便说道:“是不是不小心?”
月灵丝毫不想推脱:“不是,回皇上的话,我是故意的。”
李旦简直对面前这个敢说敢做的女子刮目相看,他从上打量到下,许久才说道:“朕认得你。你是洛阳大舞班的台柱子,前阵子李显登基前的那场舞圣选拔赛里,差点变成领跳,只可惜从灯柱上掉下来的……月灵姑娘。”
“草民正是。”月灵连忙提起粉色的罗裙跪倒在地,叩了个头来。
李旦将月灵看在眼睛,想了想,转头又问桂花:“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正常讲理是肯定说不通的,桂花刚想绕着弯说,没想到,云落雪斜倚在一边,直接说道:“还能是怎么回事。云紫烟拿着太后旨意的喜贴,跑去,让小美卜婚期,之前谁也没说,连我都不知道。她们俩气不过,泼了云紫烟一身的茶水。”
“干净吗?”李旦反问道。
月灵点了点头:“是刚凉好的菊花茶。泼的……”
李旦摊开了手,眼珠在眼眶里转着,想左想右,想到了云落雪,便问道:“太后的旨意喜贴,你们又拒绝又泼水的,还能让朕怎么办?”
“不管,你自己的母后,如果她真的让太后治她们俩的罪,我云落雪定把整个皇宫给屠了。”云落雪的口气好像说得极大,只是听声音,却是阴冷狠毒无比。引得桂花都有点惊讶地看着他屠皇宫?
哪知李旦接过了话,便又道:“你不说朕也知道你有这个能力,你真正生气,别说朕这一个皇宫,你就是把整个大唐都屠了,朕也相信你有这个能力。”
桂花只听这句又是更不靠谱了,会冷呵呵的坐回到了原位。扶着额头一脸的错乱:“吹牛到一定的境界了,也是难为了你们二人了。”
云落雪看了一眼桂花,混不在意她这么说,却抿了抿嘴唇,喃道:“我惹想屠城,定是血流成河,尸横遍野。我若想柔花赏月,定是民安万象,顺帆启扬。”
桂花点了点头:“你以为你是神吗?呵呵,话说,我的人头咋办?”
李旦长出了一口气,离天亮还有时间,你们都允许我想想……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