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不敢不答应,可是,我嫁给他,才知道,他根本就是不举,天天变着花样的折磨我,呜呜,我这一身伤,就是让他咬出来的。”
叶斐然看着眼前几个人脸上闪过同情的神色,看似是被她打动了,更加卖力表演。上前一步,叶斐然呜呜哭着扑到女军医身上,放声大哭,
“医生,你不是也给我检查过了吗?我还是处女呢。我,我连那个地方都被他咬出牙印,我老公特别粗暴,他越是不行,越是发狠,他,他还打我,刚刚在来这的路上,他在后车座上,又,又……”
吱吱唔唔地,叶斐然说不出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哇”地一声又是哭了起来,埋首在女军医怀里,说啥也不抬头了。
该死的龙拭空,叫你咬得我一身伤,现在就不要怪我了。
女军医眼带怜悯,拍着她的背说:“原来是这样,我就奇怪,你那里怎么会有些红肿,而且连大腿根也都是咬痕。唉,你老公也太不是人了,自己不行就向你身上发泄。咱们女人遇上这种事,就要学会保护自己才行。那种禽兽都该关起监狱,坐一辈子牢,害人害己!!”
女军医忿忿不平的骂着,旁边的几个小士兵,脸也满是同情,看了看军医的神色,军医点点头,说:“是,我查过了,牙印都是一样的,全身都是,有些还是几天前的,应该不是被魔族咬伤的。这事我来担保,你们出去吧。”
士兵们行了个军礼,整齐的退出了屋子,看向叶斐然的眼中,都带着同情和叹息。
美女总是嫁给野兽,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就这么苦命呢,唉。
女军医轻声细语的安慰着她,好言好语的劝慰了半天,极为热心的要为叶斐然讨回公道,脸上阴暗的狠色,“现在的世道乱不错,可妹子,你也不能刚忍着。听我说,你老公身上只要有道伤痕,抓咬擦伤咬伤,哼,我立时就能作主,把他关禁闭,一枪爆了他的头!你明白了不?”
叶斐然囧了,“呃,那个,我记住了……”
女军医满意的笑了笑,拍拍她的手背,“我叫安雨,你在n市有什么为难的事,随时可以来部队或医院找我,只要提我的名字就行,随便谁都认识我。”
叶斐然呐呐的说:“嗯,好那个,我叫叶斐然”
安雨极为热心肠,一直把叶斐然送出检察室,对着院子中己检查完毕,正等着叶斐然的那一队人群,冷哼一声,大声说:“谁是她的老公?”
叶斐然吓得浑身一哆嗦,用力拉着安雨的手臂,“安雨姐,不,不”
晕,要是让龙拭空知道,她这样编排他,还不得把她弄死呀,就算不弄死,也会压得她三天起不来床。
龙拭空冷哼一声,最后一个从另一侧的检查室走出来,“我。”
安雨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几眼,那眼神极为诡异,一时把龙拭空都看得毛根悚然,“哼,原来是你。人长得衣冠禽兽,干得事更是禽兽不如!下面那玩意硬不起来,是你自己不举,不要拿自己的女人撒气。下一次,你再敢这么对待斐然,我就把你阉了,反正那东西你留着也是摆设!”
安雨说完这些话,冷着眼扫了一圈关卡前所有的男人,哼了一声,一把手术刀嗖的一声,正插在龙拭空脚前一寸地地上,刀体尤自翁翁地颤动着。安雨转过身,率性地向自己的检查室走去。
关门前,寂静一片,每一个男人背上都是冷嗖嗖的,身下的那部分发软,忍不住的夹紧了双腿。这女人太彪悍了吧?
罗天一两眼放光,憨憨的脸上神彩飞扬,“太有女人味了!老子这一辈子,一定要娶她作老婆了!”
众人瞪着他,眼角黑线,嘴角直抽抽,罗哥,你得有多重口味呀!那样也叫女人味?是包租婆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