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拭空低笑一声,眼中闪过一道玩味,低声在她耳边低语:
“你要叫得更大声些,这条通风口有十七米长,不用些力气,下些本钱,那边怎么听得到?有些男人天生就是贱,听墙角就爱听个叫得凄惨的。”
叶斐然瞪圆了眼,狠狠咬着他的手背,那一圈牙齿印,恨不得咬下一块肉来。
趁火打劫,说得就是这个男人吧,真是无耻,演一场戏,却把她这么修整。
龙拭空手一动,把她身体换了个姿式压趴在床上,叶斐然出奇不意之下,闷哼了一声:
“你干嘛?”
“老子就喜欢听你叫疼再叫两声听听”
龙拭空看着她露在浴巾外背部光滑雪白的肌肤,性感的蝴蝶骨一颤颤地像是翩跹的蝴蝶,分外勾起人凌虐的**,他居高临下,眼神一沉,
“叶斐然,你这入骨的媚态,天生就是个贱货,就该让人骑让人虐的!”
“啊你混蛋!出去!出去!”叶斐然脸蛋晕红,扭着脖子狠白着他一眼,放开声音尖着嗓子,继续尖叫。
“噢该死的女人,你放松点,想夹死我吗!”龙拭空扬高了声音,眼中带着轻笑,呵斥着她。
“啊,舒服好舒服!”叶斐然打了个呵欠,高喊了二声,闭上眼,大声喊着,这台词念得太无趣了,她都快睡着了。
“要演戏,就好好演!你这叫声太假了,听到的人还以为老子不举呢。”龙拭空狠掐了她背一把,似笑非笑。
“疼”叶斐然给这一掐疼得一叫,立时精神了,狠狠的瞪着他。
演演戏就行了,来真的,她现在可承受不起。她真是把自己投进狼窝了,挑上龙拭空时,她可不知道,龙拭空尺寸那么惊人,40码的脚硬要塞进三寸金莲的鞋里,简直是要她的命。
“叶斐然,你这么怕疼,还敢爬男人的床?真够矫情的,有胆子给我生崽子,没胆子让我上!收起你这套把戏,欲迎还拒那套对老子没用。”
叶斐然想反驳的话全咽在嗓子里说不出口,这是演戏,还是她拖着龙拭空演的,怎么这一会,他却是演上瘾了。
“啊……不要……”叶斐然咬着唇,作模作样的高声叫着,对上龙拭空似笑非笑的眼。
她一直竖着的耳边,听到从门外传开的开门声,叶斐然轻蔑地一笑,一双黑得发亮的眼睛盯着通风口,预期中的听到瓶子破地的声音。
事儿成了!
世上男人的通性,本是手心儿里的女人,却落到别的男人身下去了,以向天恨的心高气傲,本该攥在自己手上的女人被别人睡了,还是个分外瞧不上他的死对头,亲耳再听到她那**蚀骨的声音,心里不跟猫抓一样,彻底没了理智才怪。
这一会,他八成就在隔壁屋里脸色铁青,抱着酒瓶狂饮呢吧!
这才是她对他最狠的报复呢!难受吧,那也得在那里咬着手绢受着!
为此他可是没少给她苦头吃,明明是欠了她的,用了她的,花了她的,回过头来,还说她是祸水,叶小凡反倒成了他的红颜知己,真是作贼的反到成了巾帼英雄,这还有地儿说理不。
叶斐然漆黑的眼瞳盯着那扇通风口,她倒是要看看了,叶小凡这个红颜知己,这一次怎么再登上那张圣台,再成为他心上那颗朱砂痣。
呸,有她叶斐然在,害了她的人给她死回来,叶小凡这辈子注定只能是拍死在墙上的蚊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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