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斐然清冷的眼眸看着落地窗外,药性又发作了,脑子晕晕沉沉的。那帮小开,一群畜牲!真是想把她往死里整呀。
还有她的堂姐,真是好姐姐呀,叶小凡,这个名字,想一次,就让她怒火中烧。
叶斐然冷着眼,咬紧了唇,她记着清清楚楚,说要来夜色倾城会所给她庆生的是她堂姐叶小凡,说跟那帮小开认识的也是叶小凡,骗她喝下掺了迷药的酒精饮料的,还是叶小凡。
可是在她被那些小开欺负时,叶小凡在哪里?她不见了,消失地无影无踪,记忆里最后一个画面,就中叶小凡楚楚动人的脸上,阴沉算计的眼神。
她真是想不明白了,到底她哪里得罪了她,叶小凡要这样对待她?
一次又一次重生,叶斐然学会了二件事。
一件是被欺是她命中注定,她不能选择不被欺,只能选择被谁欺。二是,欠了她的,给她还回来。欺了她的,给她欺回来,连本带利,分文不少。
她牺牲了这么多,才攀上龙拭空这个乱世最大的帝王,这一世,那就没必要再忍气吞声。
龙拭空看着缩在角落的女人,眼光复杂捉摸不定。她没有再缠着他,反倒是很听话独自蜷在一角。
不得不说,龙拭空对她的认识刷新到一个新层次。至少,她还有一个优点,还算听话。
他深沉的目光紧紧盯着叶斐然,她很有傲人的资本。巴掌大小的脸蛋,精制娇艳,大大的眼睛水雾迷朦,像是随时能哭出来一样,偏又带着天生的勾人媚惑,鼻子高挺,粉嫩的薄唇,白腻滑嫩的肌肤,身材更是一等一的好。
龙拭空脑子出现四个字:天生尤物。这样的女人,是个男人都会瞬间兴奋起来,压着她云山巫雨了吧。
叶斐然是个祸害,天生就会招风引蝶,狐媚男人。
与她订婚一年,为她收拾的破尾巴太多了,他十分清楚这一点。
偏偏在今夜,他就鬼使神差的没控制住,跟这个祸害女人短兵相接了。
龙拭空说不出的憋气,更加的懊恼。
他看着叶斐然的目光更加挑剔。角落的女人微张着白皙修长的双腿,惨白的脸色泛着潮红,高高低低的嘤咛,半闭半合的眼睛媚光如水,一点点勾引着他的心魂,腾地又是脑子一热,精虫不受控制的又开始往头上冲。
他从来不知道,他还对女人这么有兴趣。
龙拭空重重吐出一口热气,闭了闭眼,试着平息自己的冲动。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哪怕是他这样极有自制力的人,也是有**的。
他野心很大,二十五岁年纪,就统治了北方黑社会社团,基本上每一分钟他都很忙,忙着筑固开辟版图,忙到根本没空去找女人。
他有需求时,她们主动迎上来巴结都来不急,谁又敢惹他。
只是,他没**。一点没有。他有洁癖,嫌脏。
他连冷眼都懒得瞟一下,直接绑住她双手丢到海洋公园,跟海豚玩人体艺术展去吧,他没兴趣!他很忙!
外人传他是性冷淡。他自己也几乎以为是了。
可是,今天,他怀疑了。
性冷淡会对女人这么有性趣?
面对眼前的叶斐然,他竟觉得热血沸腾,口干舌燥,恨不得把她在身下,真枪实弹的干一场。
这也是他刚刚急于要离开的原因。一切失控了。
也许是叶斐然长得太娇媚祸人了?
龙拭空艰难的移开视线,慢慢在床边的沙发上坐下,交叠起双腿,拿出一根烟,吞云吐雾,一圈圈的烟圈四散在洋溢着靡乱味道的房屋里,更添迷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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