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厮在,倒霉的就不知道是谁了。
心里一暖,二爷十分满意她的驯服,无声地环着她的腰儿数秒,这才抬起头来。
刚才还暖如春风的脸色瞬间就变成了冬日般的严寒,冷冽的眸子里夹杂着滔天般的怒火迸射出来,让整个包间都感觉到凉飕飕的。
“特么的不要命了,老子的女人也敢欺负?”
一声怒斥,冰冷的声音里没有丝毫的温度和感情。
冷,冷,冷!除了冷,没别的词儿形容了!
鸦雀无声,谁都没有回答,包括齐棋都听得有些肝儿颤,暗暗缩了缩脖子,奈何她整个人被男人紧紧地箍在了怀里,压根儿动弹不了。
丫的,差点儿得被他勒停了呼吸,嗝儿屁,好在,对他这种类似于野兽的动作,她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
沉寂中……
好半晌,那个堂主才回过神来了,微眯着眼睛暗骂自己没种,这就特么来一个人,就把这些人给惊到了,操,在牛皮强龙压不住地头蛇啊!
“我说朋友,差不多行了,别装13,你的女人跟你妹妹把我兄弟都给揍了,怎么的也得来电医药费吧!”
正说着,包厢门一脚踹开,谢浩然跟穆洪涛双双进来,随即又进来好几十人,这一阵仗顿时让那堂主愣住了,敢情这家伙是有备而来啊,随即换上讨好的笑。
这蓝天休闲会所可是老大开的,真要是砸了可就扯淡了,给一旁的小弟使个眼色,顿时那边开始发信息。
“兄弟,冒昧的问下,混哪的?”
抱着自个儿小媳妇儿,这会儿心情颇好的刘少,半点儿都不想跟这些人兜圈子玩儿游戏似的,对着那个端着酒杯笑得跟个傻x似的男人,冷冷斥道。
“你,准备怎么个死法?”
额——
一时笑容僵在脸上,顿时有些受不了了,好话说了三千六还没完没了了是不,“兄弟,有句话不知道你听说过没,叫人敬我一尺,我还人一丈!”
“宝贝儿,刚才这些人都说你跟三儿什么了,跟老公说说。”一脸柔情的看着怀里的媳妇,压根没去管那个傻x。
齐小妞儿翻了翻眼皮,还真特么有点儿忘了,不过大致的意思还能知道,就夸张一点,渲染一点,语言艺术嘛,
“大致的意思就是说要我俩拉过来接客,还有就是得赔他们医药费五百万什么的。”
靠——
顿时豪哥等人都蒙圈了,肖寒站起身跑进男友的怀里,咧着嘴开始笑,这个嫂子是真能编,一点谱都不靠啊!
二爷一听脸色骤降,自己的女人居然被这么说,是个男人都得火,“大老爷们就这么欺负我女人是不?”
豪哥开始擦汗,那俩丫头的功夫他是看见了,明显不是一路人,这……
“兄弟,不管怎么说,我这几个兄弟也被你们给揍了,咱差不多扯平,你看行不?”堂主也觉得有些害怕了,这些人虽然一个个都是便装,但是站姿却那么的挺拔绝对不是普通人。
“欺负我女人,得给个说法吧?”
堂主顿时抖了又抖,不过,他总算听明白了,这男人所谓的‘死法’,不是真的让他去死,大抵是解决办法的意思。
没由来的,他略略松了一口气儿,不知道为啥,他几乎敢百分之百的相信,这男人能敢当场宰了他。
比猪八戒还春花灿烂的咧了嘴,他讨好地腻乎着老脸,眉间眼底全是献媚的笑容,“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任凭处置,任凭处置。”
这家伙,真比猴儿还精,冷冷地扫了一眼那四个罪魁祸首,刘澄宇没立刻给他回答,而是抿紧唇等了一会儿,问:
“是吗?任凭我处置?”
嘿嘿一笑,男人堆着一脸的肥肉笑得直颤歪,佯做真诚老实状:“当然,当然,上刀山下油锅……”
冷冷笑着,二爷没插半句话,任由他说得口沫横飞,双手比划着耍猴儿似的。
好半晌,等他终于停了嘴,这才揽了揽齐棋的腰儿,冷冷地环顾一周:“刀山油锅太残酷,我就要你一根手指头吧。”
说的很轻松,随即不顾众人的怔愣,往后招了招手,门口马上有人上前,飞快地将身上的瑞士军刀甩在了桌面儿上。
再摆手,人退了下去,别说,他们这架式还真像黑社会。
唇角挂着冷意,二爷那目光凉凉地望向桌面那把锋利的瑞士军刀,再瞅了一眼儿怀里乖巧的小媳妇,眸底泛着幽幽的寒光,嗓音冷冽无比。
“赶紧,切了。”
本身就是混黑的那个堂主看着架势,心里全都明了,这是用黑道的规矩处置呢,他不傻,也不笨,敢到别人的地盘儿上来提这种要求的人,那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可即便如此,他也不可能屈辱地接受这种要胁。
就算他们有人又如何,他这屋里的也不是吃素的,过一会儿援兵一到还怕你?顿时收起笑脸,微眯着眼睛,
“我说兄弟,别太过分,话到舌尖留三分,别弄得到时候自己收不了场子。”
“哎哟我.操!”刘澄宇顿时不乐意了,敢情这还垂死挣扎呢啊,“那依你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