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皱了皱眉低叹出声。
“容小姐你还好吗?”余晏见她醒了连忙俯身,查看不远处机械上的数值,“还好还好,一切都是正常的数值!”
“我没事。”她淡淡的开口,连一个视线都没有给薄勋。
这让某个男人非常的不悦:“既然没事,就回去做饭。”
容纤语“哦”了一声,不顾手上还打着吊针,就要撑起身子起床。他看她明明是顺从的样子,可是已没了当时对他的那种情感,顿时火大的不行。
按下她的肩膀,使她重新跌回了病床上。
“怎么了?”被“摔”回去的小女人,有些吃疼的揉着自己的肩膀。
他一点都没手下留情。
再加上病床的板非常的僵硬,刚才你们一摔,只叫她整个背脊都疼的在发麻。男人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语调讥讽的冷冷开口:“还没给你打针,记什么?”
她一想到保胎针的事,也就没有再起来,垂下眼帘“哦”了一声后,沉默了下来。
余晏看这气氛不好,逃也似得去拿了针过来,然后一刻不停流的消失不见。
不算小也绝对不大大病房里,只剩下了她和他两个人,容纤语也没有不自在,只当男人是不存在的就好了,可是她无视的表情看在某个男人眼里,就是一种无声的挑衅。
她在跟他闹什么脾气?
男人的气势一瞬间凛冽了起来。
“你生气了?”她忍受不住他的威压,不得不开口。
“你值得我去生气?”
“……”她咬着唇死也不打算再说话了。
哪怕被他的威压压到浑身骨头破碎,她也不想再说些什么自讨屈辱。一瓶吊针很快就打完,她正要抬手按铃叫人来拔针,他却蹲下了身体,到她身边按住她的枕头:“忍着。”
容纤语眨了眨眼。
视线不可思议的凝在他身上,他即便是侧脸,都帅的不是人家烟火,尤其是眼睛的眼尾。老天真的是格外的偏爱他,俩这种小细节,也都是静心刻绘着的。
还有他的发鬓,都是不多一分也不少一毫,他这样的就是最好。
冷硬却又不羁的五官,带着一种军人的阳刚之气,举手投足间又打着贵族般的金贵优雅。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正在帮她拔针头。
“谢谢。”即便再怎么不愿意开口,面对他的好意她也不想装聋作哑。
“今天开始,十点睡。”
“啊?”
“算了,回去我会写一份你需要遵守的东西,笨。”
他叫她早睡?
还会给她制定规矩?
明明都是些强制性的手段,可她却犯贱的觉得这些好温暖,哪怕最后那一个“笨”字是骂她的,也觉得心尖有些暖暖的情绪蔓延开来。
她果然是受多少伤,都不会有觉悟的笨蛋。
失神的她,完全没有发现,身侧的男人正在靠近,直到自己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脸颊“噌”的一下就红了一大块。
容纤语睁开了眼睛,俏丽的眼中,蒙上一层柔美的艳红色雾气。
他视线灼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