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冰的,冒着寒气。当他那双尖利的眼锋扫到我,身子好似被凝结住了。
我嘴巴动了动,可嗓子被什么掐住了,发不出一个音符。
陈逸轩也没有等待我说话的耐心,他大步流星地走到了我的面前,紧紧地捏住我的手腕,语气不带任何商量斩钉截铁的命令着“你跟我回去。”
我的脚也被定住了,也动不了。陈逸轩也不再是平时那个温文如玉的男子,他拉扯着我往门口走去。
徒然的力度让我的身子往前扑去,幸好手及时捉住鞋柜的扶手。本来一言不发的张至哲走到陈逸轩的面前“陈总,小亦并不想跟你回去。”
本来就阴郁着脸的陈逸轩,身上那股凛冽气势更加浓烈了,客气应“谢谢你昨晚照顾我的未婚妻!”
未婚妻三个字,他咬牙切齿地吐出来。
说完,他捉住我手里的力度更加大了,毫不去怀疑手腕肯定留下淤青了。
张至哲也伸手扣住我另一个手,态度也是强硬“陈总,在小亦没有嫁给你之前,她还有选择,她还是自由的。”
陈逸轩扫了一眼张至哲,冷笑了一声,语气已经充斥着他极度不悦“这是我和她的事情与你无关吧!张经理,我记得你下午两点钟还有一个投标吧!”
张至哲的手松开了,陈逸轩拉着我就往吗,门外走去,他连穿鞋的时间都不给我,强行把我拉进电梯,塞进车里,一路狂飙地回了别墅。
一路上,我都死死的捉住安全带,眼睛都不敢得睁开,中间我害怕的喊了好几声,陈逸轩都无动于衷。我的心似乎都卡在喉咙里,就要跳出来了。
他那种不要命的疯狂让我深深地恐惧着,我都有点怀疑自己身边的那个人是不是陈逸轩了。他并没有给我考虑的机会,把我拽出车子,不管我的死活扯进了卧室里。
他那种骇人的气息压得我快要喘不过气了,我是害怕这样的陈逸轩,在这种高压的情况下,我也管制不了自己的理智,身子抵在门上,拼命地拉住门把试图挣扎开陈逸轩。
他深深的审读了我,那种目光就是一个屠夫正在找猎物下手的地方,然后用极快的速度一刀致命。
腿没有出息地颤抖着,我带着有点哭腔地喊着“你发什么疯?”
他精美的手伸到我的脖子上,眼底那一片通红,我以为他是想捏死我,自然反应地把脖子缩下来。
冰凉的手抚摸到皮肤,指甲划过了我的皮肤,立马就**辣地疼了。他没有捏住我的脖子,而是捉住我身上的衬衫发了疯一样撕着。
力度太大了,纽扣承受不住掉了下来,肩膀袒露在空中。我有点意识他要干什么,我使出所有的力度推开他,往远离他的方向跑去。
头发猛地被拉住了,头皮都疼得发麻了。我双手胡乱地挥舞着,他身上的西装,指甲划过毛呢发出刺耳的声音,我的反抗总是徒劳可笑。我也狠了,膝盖向上抬,就要往他重要部位偷袭。
他轻而易举地躲开了,深冷的目光在我脸上打转,片刻,他冷嘲了一声“你也下得了手!”
接下来他的动作比我还要狠,用力一推,我的身子滚落在地板上,头还被他扣住,我敢得肯定一定断了不少头发。
他整个人都扑了下来,我双手抵抗着,他就扯下领带把我双手都捆绑起来,我想起大学时期偷偷看的岛国片里面变态的男女主角,此时的陈逸轩肯定也是变态的,不然他又怎么做出这种事情呢?
他毫无耐心的把我身上所有的阻挡物都除去,眼睛就如同扫描仪把我全身都扫视一遍,似乎在确定自己的东西有没有被别人沾染了。
这个时候,我要是不清楚他为什么发疯,彻彻底底就是一个傻瓜了。他是一个占有y极强的人。那种怀疑比吞下一只苍蝇还要恶心,我很想朝着他就是一巴掌,可是被双手被困住,我眼眶红了,朝着他大声的喊着“陈逸轩,你他妈给我起来。”
他起来,也没有放开我,狠狠的进入了,没有任何的预兆,我疼得眼泪都稀里巴拉地掉下来,嗓子沙哑的哭诉着,哀求着。
他仿佛就是一只失去思考能力的狮子,用最残暴直接的方式折磨着我,也在折磨着自己。
最后的那一刻,我用一种无比怨恨的目光盯住陈逸轩,他的手握住我的眼。
他瘫软在我的身上,头埋在我的肩窝上,他的手紧紧地环住了我,似乎在挽留什么。可在这一刻我无力再去理解,去感受陈逸轩的真实想法。这一场毫无欢愉的欢a,在我对陈逸轩已经岌岌可危的情感,再划下一道刻骨铭心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