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陈逸轩把我送回来后,他又得出差了。他是大人物,总是很忙,可是我什么都不能说,也不想再给他添加负担。
我失眠的状态变得越来越厉害,夏姨给我找了花艺师,要教我学习插花,我看着那繁杂的过程,头都大了。上了几节课,我就觉得无聊了,有一次居然在课堂上睡着了。
老师是一个日本贵妇,看着我不尊敬艺术的行为,气得都喘不上气了,摇着头,再也不来教我。
我在畏惧着,随时都担心这一场梦破了。这种恐惧缠绕着我,让我陷入一种低落的情绪里,拔不出来。
深夜里,我再一次从噩梦里醒来,看向了c的另一边空落落的,那种孤独寂寞的感觉又袭来,让我不安窒息。我顾不上什么,就打电话给了陈逸轩。
我连打了两个电话,陈逸轩才接通。他沙哑的嗓音从电话的另一头传来,我趴在枕头上小心翼翼的问“你在干嘛?”
我听了悉悉索索的声音,一会陈逸轩的嗓音变得清晰不少,他回着“我在大学的老师家里,”
脑子也不太灵光,我又问“你在那里?”
“英国!”
我才想起前天陈逸轩打电话告诉我他从瑞士到了英国,我暮然想想到了另一个问题“那边是晚上十点钟吧!”
嗯!陈逸轩应了一声,他压得嗓音,发出很性感的音调“怎么了?”
我搅着被子,一会儿,被子就变得皱巴巴了。我望着前不久我种下的玫瑰花,它正傲然地盛开着,心也安定了几分。我也不知自己那里来的勇气,我不好意思的细声说“我想你了!”
电话那边传来清浅的笑声,大脑勾勒着此刻他的模样,他的眼睛完成月亮的形状,单薄的嘴唇画出一条优美的线条,露出白净得可以做广告的牙齿。
也许陈逸轩比我大许多,他也很纵容着我的性子,在他的面前我女孩子的性子也慢慢地显露出来,嘟着嘴巴带着撒娇的语调问“那你有想我吗?”
这种直白的情话也许对于很多情侣而言都是极其正常的,可是我和陈逸轩从来都没有。他不是那种善于把自己感情表达出来的那种人,而我也不是那种什么都说出口的,可是两个人的相处中,我总是主动的那个,毕竟对方是陈逸轩,他无趣的性子就如同一位老头子。
此时此刻我可以猜出陈逸轩绝对不会回答这样的问题,这不,他关切地问“你怎么了?”
我摇着头“没有啊!只是想你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他的声音里也带上一些轻快,清润的嗓音从遥远的英国传递到我了我的心底“乖!你那边才五点钟,现在你合上眼睛再好好睡一睡,我明天就回去……..”
“阿轩!”一道温柔如水的女声也从电话另一边涌进我的耳朵,脑子木了一下,可能是距离近了我听得更清楚她说“阿轩老师让你过去一下!”
我条件反射地把电话挂了,脑子乱成一团,乱哄哄的。我傻乎乎的坐着,双手抱着膝盖。很快,电话就响了。梁静茹的歌曲在空气中飘荡着,忧伤的歌曲直抵我的心坎,那里疼得更加厉害了。
我按了拒接,然后又把手机关机了,把手机扔进了抽屉了。我站了起来,伸手推开了窗子,燥热的空气迎来,我更加烦了。
我双手扶着栏杆看向了下面,本来卧室是二楼的,可我见三楼看风景比较好看,陈逸轩就让人搬了上去。
不远处有一个游泳池,在路灯下发出蔚蓝的蓝光,我目光看向了游泳池边上的白净瓷砖。我站在阳台很久,大脑冒出了一个想法,如果我跳下去会怎么样呢?
我被这个想法吓了一大跳,急忙往后退了几步,我想起了妈妈,还有弟弟,我真想抽自己一巴掌,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我狠狠的把玻璃门拉上,双手捂住脑袋,重新躺下去,可是我依旧睡不着了。
因为我清晰地感觉到门被打开了,夏姨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她站在c边看了我好几眼,确定我没有什么事情后,她才走出去。
第一天,我吃了早饭就出去了。我也没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就坐着车子,随便地看着。呆在一个地方久了,见着什么都不新奇了。
司机陪着我闲逛到了下午,看得出他也是有点索然无味,我下车要自己出去走一走。他紧跟在身后,我横眉冷眼了好几眼,他都没有办法。
其实我很讨厌这种感觉,那种被束缚的紧迫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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