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便把他当做了吉祥物。
郑家是文学大家,传承悠久,门下子弟不知繁多。
这当朝的文官至少有一半是郑家学生,即便勤勤恳恳的老太傅辞官许久,郑家在文坛上和朝堂中的地位仍是不容忽略。
“去看看,贵妃娘娘总不能吃了你。”
老太傅不耐的摆手,顿时让那位官员哑口无言,随着侍卫的带领下迅速前往刑部大牢。
“在得到王大人的消息前,本宫有一事与众大人相商。”
老太傅都没有意见,难道他们还要指望李家一派的武官出头吗?
“圣上安危不定,为了避免皇权外落、蛮族闹事,本宫认为应该及时在众王爷的子嗣中挑选……”
听着贵妃侃侃而谈,众大臣终是悄无声息的松了口气。
其实在上朝之前,他们最好的打算便是贵妃垂帘听政,最差的预计便是余家王朝潜移默化的更名换姓甚至还会有血流成河的大难,而今贵妃还想着挑出皇子来培养已经算是不辜负余家和圣上,毕竟李家手握大军,若真是趁机造反,朝中官员又有谁能抵抗。
就算不甘心又能如何,一切已成定局,贵妃的手段凌厉速度到让所有人措手不及,不想全家老小枉死,只能乖乖听令,或许圣上鸿德齐天,会转危为安出现在朝堂之上也是极有可能的。
很快,那位去刑部溜一圈的王大人走着去,被人抬着回。
他脸色惨白一副要吐不吐的模样,和身后溜达达的郑西延完全是两种形象。
一时寂静无声的大臣七嘴八舌,明里暗里指责怒斥郑西延以权谋私,暗中对朝中命官动用私刑。
郑西延摊摊手,混不吝的笑着,“你们心生怀疑,不如把王大人剥开看看有没有伤!”
“混账!”老太傅颤着胡须咬着牙,“有话就说,闹这么一出人心不安,你是做何居心!”
“郑大人的提议倒是深得本宫之心。”锦初落座朱砂帘后,漫不经心的说:“看王大人这种模样,本宫也怀疑起郑大人是不是有那变态的爱好,借机伤害王大人,那就成了本宫失察,好心办了坏事呢!”
一语作罢,所有大臣哆嗦了一下,尤其是瞥了瞥护在贵妃身旁的一重重面色冷煞的暗卫,更是不敢在替同僚随意讨伐。
当众扒衣,还是在朝堂之上,除了始终垂眸不语的李家人和郑西延,其他大臣皆是一脸菜样。
而当事人赶忙摆手,脸色又红又白,急急说:“贵妃娘娘恕罪,下官只是看到不适的场景,让众位大臣担忧了。”
“王大人身娇体贵,自然不是下官这等粗汉可以媲美的。”郑西延取笑着,让王大人一时尴尬的语噎,谁让郑西延面对那般血淋淋的场景还能面不改色的邢问,而他则是吓得差点腿软跌在地上,两相对比,是显得没用了些。
“王大人,到底是何意?”有跟他关系好的大人,悄悄询问。
王大人下意识的看了眼高台上雍容华贵的女子,苦笑着的冲同僚默默摇摇头,起身气虚的禀告,“贵妃娘娘,下官自愿请命,去各地暗中巡查各王爷府中新生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