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定瑞看着她,解释道:“那是心儿刚出生不久,你们的母亲抱着她乘凉的照片。”回忆以前的事情,他的表情也跟着柔和了许多。
阮之情一双喷火的美目怒瞪着他,只感觉一团火气在心口燃烧,一点一点,将她的理智灼烧为灰烬。
那一脸回忆中幸福的表情是什么?
她被这个真相伤得遍体鳞伤,他却在回忆过去的事情!
阮之情越想越觉得不甘!怨恨!明明自己在这之前是那般的坚决,现在却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真相,而各种的担忧。
不!她绝对不能就这么认命的接受这个事实!绝不!
阮之情沉沉的吸了口气,一敛眼眸,将自己此刻所有的不平,怨恨统统的压抑在心底,一勾嫣红的唇角,清丽的眼眸之中摄出冰冷的光芒。
“那又如何?”
语落,白定瑞定定的看着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而阮之情也没有给他反应过来的机会,眸光一冽,一抹讽刺的笑出现在她的唇畔。
“就算如你所说的,你女儿跟我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姐妹又如何?别忘了我们不同姓,在这层关系之下只是比陌生人稍微熟悉一些罢了。”她轻声冷哼,完全与方才那个凌乱失措的她判若两人,让人看得不禁发毛。
白定瑞的喉间一哽,“你……”眸中是不敢置信。
不等他说出想要说的话,阮之情接着道:“就因为突然冒出来的血缘关系,就要我放弃我爱了十几年的斯哥哥?”她的尾音上扬。“虽然你是长辈,但想法还真是愚昧了点。你的女儿是女儿,我也是我爹地的女儿,我们彼此没有任何的关系。如果你以为我会就此放手,好让你那宝贝女儿继续占有斯哥哥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我没有跟你女儿做姐妹的兴趣!”阮之情一口气将想说的话说完,随即从椅子里站起身来,然后以居高临下的表情看着完全呆滞的白定瑞,丢下一句:“以后别再因为这种事情找我了。”然后拿起东西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
白定瑞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好半晌,没有从她那一番绝情的话中回过神来。
阮之情大步走出咖啡厅,距离有百米距离的时候,她这才停下了脚步。
怎么会?
她跟白水心怎么会是姐妹。
心“砰通砰通”一阵不受控制的猛跳,像是要从心口弹跳出来一般。脑子里,思绪同样异常的凌乱,让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整理。
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一定要了解清楚!
想到这里。
阮之情从包里掏出电话,按下一串长久没用的号码,电话拨通,还不等对方说话的机会,她便径自开口道:“爹地,是我。我有件事情想要问你。”
一觉醒来,已是下午两点的光景。
睡过之后,白水心整个人瞬间变得不一样了。原本积压在心口的石头不见了踪影,精神好了,心情也跟着不错。没有看到父亲,便以为是到附近去玩了。
早上因为与白父的聊天都没吃多少,一觉醒来饥肠辘辘,白水心将饭热了热,就着之前买了小菜随便的吃了些。
为自己泡了杯牛奶之后,白水心闲极无聊的坐在客厅里,开始看电视打发时间。
眼睛是盯着屏幕的没有错,然而进到脑子里的是另外的事情。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白水心的心又开始一阵的闷痛,她甚至给了他一个可以坦白的机会,然而他到最后还是绝口不提。
思绪到了这里,白水心又不由的想到今天早上父亲说过的那一席话。
要离婚吗?
这个念头在结婚最初的时候从来没有停止的涌现出来,却因为他一再的拿父亲威胁自己而始终不敢开口。现在,他们能毁的一切都被欧纪斯毁尽了,她是否可以考虑一下跟欧纪斯提出这个想法?与其长痛,倒不如短痛,即使现在离婚的话会被媒体说得多么的凄惨,但这是她摆脱他的好机会。
但,如果离婚的话,孩子怎么办?以欧纪斯的权势,她是断然争不过他的抚养权。孩子跟了他的话确实会有较好的生活,但万一以后他娶了之情呢?之情会对孩子好吗?白水心的心一阵揪痛。
之情恨到她到那种地步,应该不可能会爱护她的孩子吧。
白水心想着,心便越是凌乱。
“叮咚。”一声门铃适时的响起,将她痛苦的思绪放到一边。
白水心扶着扶手抬起自己沉重的身子,往门口的方向走去。“是谁啊?”她一边冲门外问道。父亲知道她在睡觉,所以肯定是带钥匙的,那会是谁呢?
“是我。”一道低低的嗓音从门外传进。
闻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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