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孙两人在一起的感觉就像是回到了多年之前,那个残忍的下雨天,两个孤立无援的人,彼此就是彼此的靠山与寄托。
一段爱有多伤人。
就代表着它曾经有多么动人过。
曾经的曾经。
他们彼此的爱像是烟花般绚烂多彩。
但是烟花的动人色彩,虽然华丽而闪烁。
转眼就失去了它的形状与动人,他们之间的爱情就这样。
都说小产都要像是生孩子一样保养着,夏天晴也是这样被一大堆的人被陪着,照顾着,但是他们都发现夏天晴变了,变得寡言少语,失去了以往动人的笑容,木然的像是个任人摆布的布娃娃,尽管不像是前两天的不吃不喝,但是也不尽如人意,失去笑容的夏天晴,就像是天空本来的太阳被乌云遮起来了,再也找不到晴朗的晴天。
冷烈再也没有出现过,不是因为他没有来过,他每天晚上半夜都会出现,但是始终没有和他们照面。贝雨甯一直都守在夏天晴的身边,照顾她,甚至忽略了自己的儿子,她也不在夏天晴的面前提起孩子,就怕戳到她的痛楚,就怕再一次伤害到她现在脆弱不堪的内心。
病房里,人来人往,除了探病的还是探病的,张妈也来过之后就没有再出现,因为何秀英已经下了逐客令她不想冷家的人再来干涉夏天晴,因为不想她唯一的孩子再受到一点点的伤害,放下夏家企业,亲自来照顾。
冷氏集团阴冷的总裁办公室。
自从发生了夏天晴的事情,冷烈被苏若莹这样一提醒之后,他没有再在白天守着医院病房,而是回到了集团企业,这段时间,帮自己集团里的业务和金额做过规划,他想做一个最终的了结。而他自己和夏天晴的事情,该做怎么样的呢?因为踌躇不定,所以,他拿出了雪茄铁盒,划开铁盒,修长的手指,划出一支雪茄,雪茄被点燃,红色的火苗沿着雪茄的香味一点点延伸,迷离的烟圈顺着呼吸,烟雾缭绕。迷蒙的烟雾将眼睛迷红,瞳孔不断地缩小,渐渐地失去了焦点。
门瞬间被火燎气极地推开,然后啪的一下合拢起来,“冷烈,你到底怎么回事,这件事,我都看不下去了!”冲进来的是灰色t恤与深蓝色牛仔裤,失去了往日里嬉皮笑脸的神色,而那张俊逸的脸上,向来不皱眉的穆岩也皱起了眉头。
冷烈的背影伫立在落地窗前,不知道为何,在这个高大挺拔的身躯,此刻显得落寞与沧桑。没有言语,没有声音,只有他落寞孤独地抽着雪茄,雪茄弥漫着的烟雾,将他的背影虚幻起来,就像是人也一样漂浮与迷离。
穆岩的脚步怔住了,总觉得冷烈眼里明明有那么多得在乎,为什么那么决然地离开,或者说是那么决然地否定那个孩子。
“阿烈,你有苦衷吗?”穆岩不敢靠近,只能上前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将红酒注入杯中,他知道,这时候,当他难以靠近的时候,就喜欢喝一杯酒,喝酒能让人更加清醒,这就是冷烈的个性。
穆岩将红酒杯端给冷烈:“你说啊,有什么事情,你 可以说啊,你就喜欢什么都只有自己知道,那你不说,别人怎么会知道,我知道你的心里有嫂子,但是嫂子都住院醒来那么多天了,你为何没有一天出现过,我知道他们不愿意看到你,但是不愿意看到,你就天天到,我想嫂子不是个硬心肠的人,她会知道你的心意的!”穆岩气急败坏急着说道,他想唤醒这个沉醉在自己梦境里的男人,他最好的兄弟,他觉得他不该失去这样一个对他来说,生命里最重要的女人。因为穆岩知道,失去会后悔一辈子。
“回不去了,我们怎么都回不去了,离婚,是我和她唯一的出路!”冷烈低沉地落下几个字句,然后低头啜啜红酒,香醇的红酒,带着浓重的苦涩,原本甘醇的葡萄香味,如今像是黄连一般苦涩难咽,难道红酒也会随着人的心情变化而变化吗?
“离婚,你想清楚了没有?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上次在你家,出现的苏若莹,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关系,但是你能把她带到家里去吗?你知道这样对嫂子的伤害有多大,我多数都是站在你身边,挺你到底,这一次,我不挺你,我的良心不能挺你,你知道吗?孩子的事情,你也不解释,让大家都误会,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穆岩真的弄不清楚眼前这个男人心里到底是藏了多少事情。
冷烈的泪水已经落到了红酒杯中,荡起红酒的涟漪,“孩子是我亲手杀了,是我,都是我,你老婆说得对,我就是那个凶手!”
“你……你说什么?”穆岩以为自己听错了,纵使所有人都误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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