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伦眼呢。”水门有些苦恼,“我保证卡卡西以后不在使用那只眼睛,或者他即使使用,也绝对不使用高级瞳术。”
“您保证不了大人。”兜笑的越来越灿烂,“既然有写伦眼,还是开了万花筒的高级货,遇到了事情他怎么可能不用?卡卡西前辈可不是什么怕死之辈。”
“呵,我到情愿他怕死。”水门顿了顿只能继续问,“如果换上普通眼睛?”
“最大的好处是他不会英年早逝。坏处嘛。”兜又翻开一页报告指给火影看,“他才30岁不是40岁,我想金色闪光的弟子失去写伦眼实力也不至于下降到让人难以接受,没准会更进一步也说不定哟。”
水门忍不住点点头,确实,没有写伦眼天天24小时的吃卡卡西查克拉,以卡卡西的资质和身体素质……但是真的要摘掉,卡卡西会同意么?
“四代目大人,还是尽早决定的好。”兜拢了拢耳边的头发,咪咪眼,“您也不想辛辛苦苦培养了那么多年的弟子人到中年就不得不退休在家吧。”
“好吧,让我再考虑一下。”水门突然觉着胃似乎又一阵阵抽痛了起来。不管是火之国或者木叶,就是这样子,永远一件事接着一件事,上件事,甚至上上上件事还没能解决,下件事就又排山倒海的过来——风火两国的深化合作,水之国那边的若即若离,富岳的死,木叶的内鬼,宇智波的继续分化,新的保卫部长带来的一系列人事变动权力交换,还有白牙的鬼魂,还有10月10日的追思会,鸣人的生日鸣人的未来,木叶医院的试验,还有明年开春又到了中忍考试,冬天就该准备了,喔,别忘了新火影楼,“真是死了算了。”
“大人您说什么?”兜是真没听清最后一句。
“你可以退下了。”火影觉着自己已经气弱游丝了,如果不是兜在场,绝对能抱着头直接蹲下。但兜没走,他闻着从厨房烟筒飘出来的饭香,看了火影一眼。
“留下吃。”水门明知道兜根本不在乎一顿早饭,就连他脸上的满足的笑意也是假的,可他还是被这个后辈讨好的表现安慰了,“兜阿,天天解剖尸体,喜欢吃动物的风干尸体么?鸣人买了腊肉呢。”
“应该比人肉好吃吧。”兜体会到了火影带着善意的冷笑话,笑的更灿烂。
此时时间已经是早上6点半,灿烂的太阳爬过树梢,木叶开始喧闹起来。
陪火影看完日出,已经完全被嘴遁袭击的晕乎乎的油女志微正孤独的走在木叶的大街上,他手里拿着刚出锅的油条和豆腐脑,他准备回家。可是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家的儿子是不是会等他一起吃早饭。油女志微是一个外勤人员,每年至少有一半的时间都在外地晃悠。油女志微也是一个单身爸爸,和木叶几乎所有的单身爸爸一样,没有再婚。所以,油女至乃一直都是个成熟稳重又聪明的孩子,要不是因为他爸爸向来低调又不在高位,木叶新一代中最有前途的孩子就不会是奈良家的小鹿丸了。可正是加上了这份低调,又让那孩子更加独立,自强到连他这个爸爸都和儿子说不上什么话的样子。
毕竟爸爸的存在意义就是在小树苗长歪的时候,拿刀砍去奇怪枝丫的人阿。
不过他也就这么一想而已,身为油女家的子孙,没什么依赖性也没有什么不好。
志微的眼睛在漆黑的墨镜后边灵活的转动着,隐在高高风衣领子下的小胡子忍不住微微翘起,他刚刚走近家门,就看见了似乎在一起晨间散步归来的奈良鹿久和山中亥一。当然油女家的地盘和猪鹿蝶真的就隔了一条小河,当然,那两位也能看见“奇装异服”的自己。
“吱。”一扇绿色的小门关上了。
河那边远远看着的奈良鹿久和山中亥一也走到了自家门口。
“刚刚是油女志微?他这是出来买早饭?”山中亥一收回了目光,“真是难得。”
“难得你也会调侃人。”鹿久也收回目光,“不过那家伙什么时候回来的?照理说他现在应该在土之国那边。”
“那家伙一向都神出鬼没的接些神神秘秘的任务。”亥一往自家院子里探了下头,回头对鹿久说,“你刚刚要问我什么来着?趁着我家井野没来叫我回家吃饭,我帮你分析一下。”
“还不是新的保卫队长,鼬那孩子还是选了回暗部。”鹿久揉揉额头,“可是水门依旧没有宣布新的保卫系统负责人。”
“你有人选想跟水门推荐?”亥一笑了,“是不是丁次他妈妈也找过你了?丁座倒是也该回来了?再不回来他老婆我看得疯。可是保卫部长?别闹了,他可是纯外勤,他做内勤木叶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不,我是说,水门那里空出了一个卫队长的位置。”鹿久转着眼睛。
“你不会是想把鹿丸推上去吧,不行不行。亥一皱眉。
“你这家伙怎么休息了几天就这么爱开玩笑了。我怎么可能把我儿子往火坑里推,他还有大把的青春时光可以肆意无聊呢。”鹿久叹气,“我是说,让丁座给水门做卫队长怎么样?”
亥一思考着。
“虽然木叶历史上还从来都没有过年纪比火影还大的卫队长,可是年纪大了稳重阿,他人又细致。尤其是现在这情况……”鹿久左手敲右手,他差点把宇智波富岳的真实死因给说漏嘴,“丁座和水门一个小队那么长时间,他和白牙前辈也堪称忘年交,难得卡卡西居然能听进他的话。以前是外勤小孩子太多没有个长辈压不住,可现在迈特凯30岁了,水门当年把那孩子放在丁座手下,不就是为了以后让他接丁座的班嘛。”
“好主意,就是不知道水门有没有别的安排。”亥一点点头。
“就是,所以我看你这几天状况不错,去帮忙试探一下水门的意思吧。”鹿久勾过好友的脖子。
“你自己怎么不去。”亥一推开鹿久,又往家里探探头,“井野她不让我乱跑,说实话今天你拉我散步她都一脸不高兴。”
“我怎么没看出来。”
“我家姑娘涵养好。”
“啊呀总之。”奈良鹿久双手合十,“你就帮帮忙吧,我最近试探的有点多,水门好像生气了,他现在看见我就不太高兴。”
“现在是10月,他看见谁都不高兴。”亥一坚决不去。
“你是病号,他凶谁也不会凶你。”鹿久继续恳求,“你退了倒是轻松,我可还要继续干好多年呢。你知道,这是涉及到真正的木叶高层的人事变动,需要全体高层举手表决的。以往水门都会私下和咱们商量,但这回他真是一点口风都没露出来,我很怕到时候举错手。”
亥一狐疑的看着鹿久,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我觉着你想多了。”
“我真的没有。”鹿久差一点又把富岳的死因说漏嘴了,他长叹了一口气,深呼吸,“说实话,我也想退休了,年纪越大越觉着三代大人当年骂得对,政治还真不是忍者该玩的,对不是忍者该玩的。”
政治的本质就是少数和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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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拉拢大多数,打击一小撮;要不然控制大多数,打击一小撮;要不然干掉大多数,反正最后不管多小一撮,都比没有了人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