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肖玄隔着门听着,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在女儿眼里,爸爸是最伟大的,最勇敢的,可是……
开门的声音,小月月奔跑着够着了门把旋转着,然后轻轻推开,仰头激动高兴地叫道:“爸爸,爸爸……妈妈,爸爸回来了。”
“蛋糕,嗯……礼物呢?”小月月疑惑地盯着肖玄手里的蛋糕,倾斜着小脑袋问。
“回来了!”妻子从厨房走出来,一看肖玄就知道,他这次又怂了。
“小月月,对呀,礼物呢?嗯,让我想想……”肖玄已经决定了自己要勇敢一次,不让女儿失望,故作沉吟,然后舒眉惊呼,“哦,我把它忘在车上了,我马上去拿。”
肖玄对妻子使了个眼色,心照不宣,然后逃出家门。
……
对于部分人不同时期而言,异性的吸引力远超其他,甚至超越权力与金钱,不幸白话就坠入其中,心里美滋滋地认为,金乌就是为了急着找到老板娘,女主人,所以怂恿他来网球馆,之所以白话这么想,是因为他很男人地开始了下半身思考问题。
金乌呆在白话的跟前,两只眼睛骨碌碌好奇地打量着更衣室兼休息室里更换衣服的男人,裉去上衣,个个都展示着结实的身体给它看,而看向白话时,金乌即刻低下头,一脸嫌弃。
白话自小生活在孤儿院,虽然饿不着,但要说营养如何,那是苛求。
身体体质弱,又加营养跟不上,错过了最佳身体成长期,今后也只能靠锻炼来弥补了。
白话换好衣服,把换下的衣服放入柜子里,扭头看到金乌拉长的脸,有些莫名其妙,好奇地问道:“怎么了,又谁招惹你了?”
白话说完,打量了一圈更衣室,这会谁还有时间逗它,更何况是一伙子男人。
金乌不出声,白话摇头,这主太难伺候了。
娜娜不仅是白话的教练,还是白话的陪练,金乌貌似做起了裁判,也是唯一一个专注白话的观众。
网球场上,金乌蹲坐在网柱边,观看白话和娜娜打网球。
网球也是金乌最爱的玩具,宠物店里的那只白话捡回来的旧网球,如果金乌没有牙齿的话,都已经盘出包浆来了。
白话打网球,完全没有套路,目前阶段只求能接住球,然后击回去。
网球在两边回来走,金乌的目光随着网球来回移动,两只黑且明亮的眼珠子很灵动。
“哎呀!”白话喊了一声,网球没接到,拍子险些甩了出去。
金乌即刻站起来,向落在地上滚动的网球奔跑而去,白话看着金乌冲网球而去,恐怕是又嫌弃自己的球技了,看不下去,要自己来了。
“金乌,球给我。”白话害怕,金乌突然亮出球技,惊艳会场,吓着人,马上叫停为妙。
金乌扑向滚动的网球,一口咬住,抬头,脸色不好看,好像在对白话说:你真讨厌。
金乌咬着球跑到白话身边,仰头,白话伸手,网球传到了白话的手里,白话想多了,原来金乌只是想扮一次称职的球童。
“真乖,晚上加一个五香猪蹄。”白话稍用力揉着金乌的头,暗示着,继续保持。
金乌是灵宠,原本不应该的接受白话的猪蹄诱惑,可它同时也是个吃货,对五香猪蹄完全没有免疫能力的吃货,既然乐呵呵地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