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莫太太!”
“吴珍妮,你不用在这儿挑拨离间,少白早把的事情的始末对我说了。少白的是一时心软才会着了你的道,要不然凭你怎么会让他上了你的床。如果他对你有情,十年前也不会因为我那样对你了,别忘了,当年是因为我才会让少白毁了婚约,也是因为我他才会把你送到国外,受那非人的待遇,这些,吴小姐都忘了吗?你还会天真的以为,少白为了你肮脏的身体,会背叛我吗?”司徒静不急不忙的把这些话说出来,然后饶有兴味的看着吴珍妮脸上丰富的表情。
吴珍妮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听着那些话就像是有人拿刀在剜他的肉一样。
司徒静说的都是实情,以至于他一句话也不说出来。
轻轻的又叹了一口气,缓缓的走进吴珍妮蹲在地下,怜悯的看着她:“其实,说心里话我对吴小姐的遭遇也深表同情,本来三十年前的事与你无关,那时你还没有出生,这些错怎么能怪在你的头上。少白也对我说过,本来他当年报复了孙诚之后是打算放过你的,让你们父子安生的过完后半生,可是你不该把主意打在我头上,少白为了我一气之下,才会做出那样的事。
这十年,我们夫妻、尤其是少白也是活在内疚之中的。想着找到你做一些补偿,所以见到你之后,少白才会没有顾忌的资助你。你想想以少白的心智,要是没有那样的想法,凭你和孙家的那小子怎么可能让他上当,着了道儿!
这一切,吴小姐都是你疚于自取,怪不得别人。”
吴珍妮瞪大了眼睛看着司徒静,这些话他有一句是认可的,那就是以莫少白的心机,如果不是对他怀有愧疚,想一心补偿的话是不可能这么轻意的被自己得了手的。
可是其他的话却:“莫太太,收起你假腥腥的嘴脸吧。成者王败者寇,现在估计孙家的那人已经被你们弄死了,我也逃不掉的你就在我眼前演上这出猫哭耗子的好戏,哼,你唱给我一个将死之人看,有意思吗?莫先生怎么不来,难道是因为上过床,他不忍心对我下手,才让你来的吗。既然这样,你还是快点下手吧,也让我看看莫少白的妻子,手段是不是也如同他一样狠辣呢!”
吴珍妮一脸平净的看着司徒静,没有一点害怕的意思:倒是比那个孙家的小子强多了!
司徒静看她看了半天,最后轻轻的一笑,回身把那微闭着房门打开,又看着她说了:“我与少白说过了,放你走。从此莫家与吴家仇恨两消,不会再有瓜葛。你,走吧!”
“什么,你放我走?”吴珍妮不可至信的的看着司徒静,想想又笑了:“莫太太,你这是在捉弄我吗,我出去还不会被人当成把子一样给乱枪打死。你的手段看起来真不怎么样!”
司徒静看着轻轻的说了一句话,然后转身走了。她说:“这道门自己不会关,要不要走随你。”
等了好久,吴珍妮都没有再看到有人进来。于是咬咬牙慢慢的站起来一步步的走出去。
司徒静坐在车子里,在一个隐蔽的地方看着吴珍妮茫然的走在马路上时,嘴角泛起一丝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