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出声的吧?”薛玉琴也觉得这事不像老大说的那么复杂。
杜老大一手搂着她妈的肩膀,一边看着他弟弟:“妈,不会有错,之前我注意过,那个叫司徒的丫头,只要一出门就会有几个人跟着他,我还看过一个很有派头的男人找过她。我想那丫头的身份肯定不简单。
上次我和老二惹事,你把珠宝店给卖了才把我们救出来,这次不能再出什么事,让你跟着我们担心、受罪的。只要这次馨兰把一半的房钱给咱们,咱们就做点小生意,好好地过日子。”
薛玉琴听见大儿子这么说,也不好说什么了。毕竟一家子平平安安的才是正经。
第二天,杜老大又和馨兰见了面,跟她说:薛玉琴心中中意的那个数字,还有给她俩个月的时间,把钱凑齐。
馨兰也想讲讲价钱,可是杜老大一分也不让,没办法被杜老**着写下借据。
这件事木已成舟,司徒静与曼婷再怎么反对也没用了。俩人虽然骂了馨兰一顿,但也是开事无补了。仨个人接下来的任务就是挣钱还债。
馨兰的妈妈留给她一些积蓄,但也剩得不多了,曼婷和司徒静这几年的积蓄也没多少,加在一起还差很多。
于是馨兰白天在学校上班,晚上便凭着弹得的一手好钢琴曲,在曼婷的歌厅伴奏。而司徒静就找了一个家境比较富裕的家庭,给这家的孩子做家教。
三个女孩不没日没夜的忙着,都瘦了整整一圈。可就是这样,离那数字还差得很多。
眼看着日期到了,还没凑够钱,司徒静有些坐不住了。这不管杜老大他们要房子对是不对,可是馨兰给他打了借据,只要他拿着借据来,她们就一点办法也没有。
司徒静打开自己的抽屉,拿出一个精致的手饰盒,打开,里面放着一幅做工更加细的金项圈:这是她妈妈留给她的、唯一没有让银行代为保管,可以由她自由支配的物件。这个项圈是妈妈同王府时,她的哥哥亲手给她带上的。
司徒静看着这个项圈,一滴滴眼泪掉下来:妈妈,对不起,馨兰是我的好姐妹,为了救馨兰,我只能这么做了。
今晚司徒静并没有去补课,而是在家里面做好了曼婷和馨兰爱听吃的饭菜装进食盒里。快两个月了,姐妹们一天也没休息过,今天要让她们好好地吃上一顿,好好的休息一下。
司徒静拿着食盒,一边往歌舞厅的方向走,一边想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
歌舞厅就在眼前了,就看见从里面慌慌张张的跑出几个人来,其中一个她认识,正是与馨兰一起伴奏的小胡。
司徒静拦住小胡问他:“小胡,你怎么了,里面发生什么事了,你干嘛跑出来?”
“里面出事了,堂口之间谈判,结果咱们的人都扣在里面了。你赶快走吧,别再牵连到你。”小胡说完就跑了。
司徒静一听,就急了。这馨兰和曼婷还在里面呢怎么办?司徒静有时也是一根筋的脑子,这个时候了不想想自己的安危,而是想着里面与她情如亲生的姐妹。
司徒静丢下食盒就往里面跑,可没跑上几步,就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拦住。
司徒静抬头一年地,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