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有一段时间了,我却从没听你说起过家里的事情。看来我这个老板很不合格,司徒才不会对我说这些事。”
“不是的,先生。您是我见过最好的老板,也是最和蔼的长辈。我没有说,实在是我家里的事情真得不徝得提的。再说,您那么忙,不好意思打扰您的工作。”司徒静不明白莫少白今天怎么提起她家里的事,一个老板再怎么好,也不会对员工家里的这么用心的吧。
不过看看莫少白的样子,倒真的像一个长辈在关心晚辈,反而弄得司徒静觉得自己真的做错了似的,急切切的解释。
莫少白笑着摆摆手,安抚着司徒静:“别急,司徒,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说着还拍了拍司徒静的肩。
“那么,你现在可以和我说说了吗?”
司徒静歪着头想了想,也不知道该从哪儿说起,该怎么说起。刚要开口,门铃又响了,莫少白抬手示意她先暂停下,然后起身亲自去开门,这一系列动作都把司徒静看得一愣愣的,不明白莫少白今天这到底是怎么了,卖的是什么药。
不一会儿,莫少白竟推着餐车走进来,上面只摆放了红酒和两只杯子。
这是要做什么?难道是要品酒聊天吗?司徒静越来越糊涂,觉得老板今天发奇怪呀!
莫少白所餐会车上的东西,统统放在桌子上,看了看旁边的司徒静,微微笑了一下,开启瓶子将红酒倒进两个杯子里。
“来,反正没什么事情,我们边喝边聊,这可是这酒店里最好的酒,尝一尝,感觉如何?”
说着将其中一只酒杯递给司徒静,自己拿起另一支,轻轻地喝了一口,“嗯,味道果然不错,司徒你怎么不喝呢?很好的。”
司徒静也轻轻地喝了一口,确实不错,口感非常好。可是她还明白莫少白的意思。
莫少白举着手中的酒杯,带着笑容看着司徒静:“司徒,就说说你的父母吧,我很好奇是什么的父母,能够调教出你这样的女孩。”
司徒静点点头,想起自己的父母,司徒静就笑了:可以说笑得很迷人、很温暖。莫少白就在这样迷人的笑容里熟悉了司徒静、她的父母和的她的家庭。
“我父亲是一个博学的人,诗词歌赋无所不通,在年少不得志时,认识了我的母亲——王府里的格格。
我母亲那年才十七岁,我看过她年时的照片,漂亮极了。嗯,我我觉得我长得像我父亲多一些,不如我母亲漂亮。我父亲被我母亲迷住了,听母亲说当年父亲写了许多的诗送给她。渐渐的母亲也被父亲的才华所吸引,两个相恋了,可是没想到是这件事被我外公知道了,将母亲关起来,还派人毒打我父亲,甚至将我父亲赶出北京城。
我母亲为此哭闹不停,甚至绝食抗议。终于我舅舅还是心疼我母亲,帮助她逃出王府,与父亲一起离开北京。我外公气得大怒,公开登报:声明与我母亲断绝父女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