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欠之后,拖着慵懒的睡意,一副不感兴趣道:“照顾霈涵不用你说我都会,至于你说的那种关系,下下辈子都不可能发生,虽然你长得是好看了点,但不是每个人都喜欢你这种类型!”
馥郁发现自己的口才越发好了,竟然边打哈欠还说了这么大一通,而且她是背过身,也没去注意黎逸寒的表情,估计肯定在笑话她自恋什么的。
听她这么一说,黎逸寒脸上还是有些免不了的失落,虽然一向大男子主义,对女人不感兴趣,不过她满不在乎的语气,还是让他心底有些不舒服。
就好比你刚滋生了一些想法,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胎死腹中了。
听到背后久久没回应,馥郁又转身催促:“你怎么还愣在这,如果你不走,那我只好睡客房,你陪霈涵睡了?”馥郁虽然不耐烦,但还是有耐心的和他说,毕竟霈涵还在卧室睡着,被吵醒的话,她肯定又要受那人嫌弃。
黎逸寒抿着唇没说话,脸上的寒气很重,不悦自是不说,抬手看了下时间,发现的确很晚了,才径直出了房间。
馥郁见他竟然没吭声就出了房间,诧异之余,还觉得自己有些贱皮子,害怕被人批评,又奇怪别人不批评,带着这种矛盾的思想向床边走去,看着熟睡的霈涵,她忍不住在她脸上落下一吻,度量了下她额头的温度,发现高烧已经褪去,才放心睡下。
虽然额头还有些疼,但她抱着一种乐观的态度,总觉得睡一觉醒来就没事了。
因为凌晨睡得太晚,所以馥郁第二天醒来已经快中午了,而且睁开眼发现霈涵已经不在床上,她心一紧,浓浓的睡意被惊吓驱赶,猛地从床上跃起,一双泛着微疼的眸子盯着豪华的卧室,正揭开被子,却看到迎面走来的小巧,她还没张口,小巧便先声夺人,“少夫人,您醒了?额头还痛不痛,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小巧一连串的问题,把馥郁一肚子疑问都给赶了回去,她只好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说没事。
小巧盛着一碗红枣莲子汤,看上去让人很有食欲,不过馥郁还是没有被食物诱惑,满生担忧问:“你看到霈涵了吗?我一醒来她就不见了……”
也许是知道霈涵在黎逸寒心中的重要性,她开口询问的时候,那种急迫暴露了她内心的不淡定。
小巧放下手中的食物,过来牵住她,把她扶在沙发边,轻声道:“您别担心,霈涵小姐在楼下和魏先生玩呢!”
被小巧扶着,馥郁感觉自己跟个病号儿似的,有些怪不好意思道:“小巧,你再这样,我都会误以为自己得了什么重病!”
不过听到小巧这么一说,她也放心起来,还没洗漱的她,便不拘小节的吃起了莲子羹,不过想到是魏远修在陪霈涵玩,又掩不住好奇追问:“魏院长什么时候来的?”
馥郁已经叫魏远修叫习惯了,所以问的特别顺口,不过听起来还是让人觉得生分。
小巧白了眼粗心大意的馥郁,故意没好气的说:“您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候了,再说,你额头上的伤,黎少爷一直不放心,所以才让魏先生过来帮您看,真是服了你,额头重新被包扎过都没发现……”
小巧说话的语气跟朋友之间无差,虽然带些责备,却让馥郁听着很舒服,她尴尬笑笑,道:“昨晚睡得太晚了,所以睡过了头……”
她只是觉得尴尬而已,却让小巧误以为她害羞了,趁机打趣道:“昨晚是不是和黎少爷奋战到天亮?”
小巧话一出口,便紧张的捂住了嘴,满脸红晕的准备跑开。
正吃着莲子羹的馥郁差点被小巧脱口而出的话呛住,立马搁下碗,狠狠地剜了眼小巧,故意吓唬她:“好啊你,竟然连黎少爷的玩笑都开,要是被他听见了,有些人是不是……”
她故意作出一副事态严重的样子,话也不说完,那认真的样子看得小巧自然心虚,不等馥郁继续说下去,她便抢口认罪,歉疚道:“少夫人,我不是把您当姐姐才这么说的吗,就开个玩笑而已,您千万别给黎少爷说,要不然我真是没脸见人了!”
小巧说完,羞涩难当的背过身去。
馥郁见她怕成那样,恢复一向的温柔语气,继而安抚:“我逗你玩呢,看把你吓得,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看你下回还开这种恶俗玩笑不!”
馥郁一说完,小巧便一副如释负重的感觉,忙上前去承诺到:“下次再也不开您和黎少爷的玩笑了!”
“你呀!”馥郁被小巧那憨实到较真的样子逗趣了,像哄小孩子一样,在她眉心轻轻点了点,刚刚那话的尴尬一下子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