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王之兵被轰飞了出去,三大圣王被天风演化的各种兵器形态击中,一个个披头散发,肌体崩裂,狼狈得不行,气得大吼!
圣王之怒真的恐怖,那声波冲击开来,若非道场边沿亮起符纹消磨了冲击力,整个天都城内圣人以下都别想活。
萧沐就在道场之中,距离最近,那些音波冲击过来,崩裂了虚空,所幸被天劫秩序给击溃,否则的话他只能使用圣师手段来加持己身才能扛得住。
那些圣人此刻都在大口咳血,被音波冲击得内脏都移位了。
“小子,今日天劫散去,本圣王会让你体会到什么是世间最痛苦的死法!”
天海族的圣王阴冷地盯着萧沐,你眼神宛若毒蛇。
本来外表俊秀年少的他,此刻看起来是在狼狈,身上的战衣都破碎了,浑身都淌血,浓密的黑发也乱得不行。
“呵呵,我想说诸位都是垃圾,你觉得我会在意垃圾的威胁吗?”
萧沐淡笑,根本就不动怒,他现在才是主宰,一切的主动权都在他的手里,这些圣王平日里虽然手段通天,但此刻却也得被他压制。
他说话的同时并没有歇着,脚踩神行通,成片符纹绽放,身形奇快,冲向天海族的圣王,令其怒吼与惊叫。
其实萧沐的速度远不能跟圣王,简直是天差地别,隔着许多个层次。
然而这里太特殊了,首先道场空间有限,并且还是在天阶之中,被连带渡劫的人行动会受到极大限制,因为要对抗天劫。
萧沐则不同,这第二重天天劫很可怕,但却伤不了他,根本就不用去防御,只用玄武御法术加护己身。
“你……”
天海族圣王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天星族与七绝天都的圣王也在惊叫与怒吼,因为萧沐并没有忽略他们的存在,也在向他们靠近。
对于他们来说,此刻的萧沐简直就是灾星是瘟神,谁敢靠近不死也要脱层皮。
“妈的,都是土鸡瓦狗,我还没有出手,一个个都吓尿了,拔腿就跑!”萧沐在后面追逐,并且用言语嘲笑。
三大圣王闻言当时就气得差点吐血。
他们何曾被人如此奚落过?
简直就是讽刺啊,一个小小的半圣也敢这样跟他们说话了!
要知道,就算是圣人他们都能抬手拍死,而今却在半圣面前狼狈成这个样子,还被奚落与讥笑。
“那个什么天海族的小屁孩,你下面毛长齐了吗?学人装大蒜,也得看看自己什么能耐,屁滚尿流的,给你祖宗丢脸。看来天海族的血脉也不过如此,都是些土鸡瓦狗尔。”
萧沐一边在后面追,一边这样进行点评,一副非常认真评价的样子,气得天海族的圣王菊花都在抽搐。
他活了千万年了,因为个人的爱好,所以一直保持年少时的模样,结果被一个二十多岁的人这样奚落!
“还有那天星族的小子,看你年纪貌似跟我相仿,但你的实力明显不如我,被我追得哭爹叫娘到处跑,来喊声哥,让哥好好削你一顿,兴许能留你个全尸。”
“喂,七绝天都的老小子,你祖师爷在此,还不速速前来跪拜?跑什么跑,没有见过如此英俊神武的祖师爷吗?你老眼昏花了是不是,瞧你哪点出息,没用的东西!”
萧沐变追边开喷,气得三大圣王哆嗦个不停,气得菊花一抽一抽的疼,跟被人用烧红的铁棍狠狠捅了似的。
人们目瞪口呆!
萧魔王的本性一展无遗,将三大圣王戏耍得跟猴子似的,说出来的话,真的很欠扁啊。
不过很多人都在笑,因为天海族和天星族的人实在不怎么受待见。
也有人心情复杂,比如史艳与盘诗。
史艳心情复杂的是自己的族群当年终究是做的太过了,那些往事鲜血淋淋,太过残忍,将来多半会被萧魔王上门来清算,而只有的敌人,如果不能将其扼杀在摇篮之中,天星族未来必覆灭!
盘诗的心情跟史艳则有些不同。
看到萧沐大展神威,看着他惊艳星海的神姿,时而透出的那点痞性,不知道为何,她会想到当年在道华山被抢劫的事情。
她当时被拔掉了内衣,每次想到这个,她都觉的胸口前凉凉的并有点酥麻,令她浑身起鸡皮疙瘩,就好像萧魔王的手时刻都覆盖在她高耸的双峰上在扒她内衣似的。
那种感觉很不好,她想控制自己不生出那种羞耻的错觉,但根本没有用。
还有就是,天海族的古祖在神古时期做的那些令人发指的事情让她深感痛苦。
生在天海族是她的不幸,也是她的悲哀。
她选择了离开家族,在星海之中到处游历,跟她一起的还有家族的几个男性成员与女性成员,都是无法接受古祖大帝的行为的人,对家族不仅没有了认同感,反而有种很深的罪恶感与排斥感。
他们当中有些人甚至生起过斩尽自身的天海族血脉的念头,但最终被盘诗给劝止了。
血脉本身没有任何错,错的只是拥有那些血脉人。
“希望他能就这样强势走下去,十地需要他这样的人才能重现神古时期的辉煌!”盘诗很美,人如其名,如诗如画,有脱俗的气质,也有如诗的温婉。
她在某颗不大的生命古星上遥望星海,秋水般的眸子中蕴满了泪水:“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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